白曦悲涼的說着:“我怕你傷心、難過……”
朵咪深情的看着白曦:“不,白曦,我最難過的是你選擇自己承受痛苦,也不願意和我分享。還有你怎麼可以選擇舍我而去。我會感覺自己很失敗,難道我連和你分享的權利,都不配擁有嗎?”朵咪的語言可謂是句句經典,字字珠璣。
白曦無言以對,閉着眼睛,疲憊加絕望的緩緩入睡了。
朵咪沒有睡,她需要想辦法。它召集了幻獸們,讓它們回幻獸山打聽:“有沒有可以控制人類情慾的蠱毒?如果有,怎麼解。”
她只留下了,七彩山雞。
因爲白曦如今的身體太虛弱了。她需要用七彩山雞的七彩蛋給白曦補身體。
以前都是白曦照顧她。現在白曦出狀況了,她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她要給白曦做好吃的。哄的他開開心心的,他再也經受不起任何摧殘了。
玄墨在沙灘靜坐了很久。該面對還是得面對。他料到,琉璃和朵咪不同,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玄墨回到大廳,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琉璃正襟危坐的叉着腰,坐在大廳的正中間。惡狠狠一臉怨氣的看着他。
雪衣和般若更是眼神似刀子一樣,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此刻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玄冰、玄月好像也看出了問題,看着失魂落魄的爸爸,一臉的疑問。
琉璃先開了口,她冷冷的嘲笑着:“你最近胃口重的很啊。昨天雪衣,今天白曦,雪衣……,好吧,算我理解。白曦,你怎麼……你怎麼對得起朵咪,怎麼對得起我……”
般若更是憤怒的咆哮:“我妹妹哪裡對不起你了,你爲什麼這樣對她……”
雪衣也滿眼委屈的說着:“昨天你和我……的時候,你嘴裡叫着白曦,當時我以爲聽錯了。沒想到……你真的……”
所有人都看向雪衣,再看向玄墨,一臉的不可思議。
玄墨只感覺頭疼的很。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着。
“這些日子他一直和白曦練習水中幻術……”
“白曦和朵咪經歷了那麼多困難纔在一起,你怎麼可以插足呢?”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玄冰、玄月相互看看,他們好像聽明白了。這些人一直在討論爸爸和白叔叔,這怎麼可能。他們一臉狐疑的看着大家,選擇沉默。
忍無可忍的玄墨。大聲吃喝,“夠了~吵死了”!
說完走出了大廳,躍上了龍族高高的祭臺上。俯視着所有人的一切活動。
他看到朵咪,去了廚房,一臉的平靜。她在給白曦做飯。
玄墨內心感慨着。白曦就算再痛苦有朵咪理解他。而自己卻沒有一人願意去相信他。去聽他訴說內心的想法。難道他此生終將如此孤獨的生活下去嗎?
琉璃更是一臉委屈。明明是玄墨背叛了自己。他卻理直氣壯的斥責自己。讓自己數落兩句又能如何。她憤憤不平的踢着着門子。她不知道,玄墨此刻在高高的祭臺上注視着他們的一切。
琉璃看到了下廚的朵咪。發生了這種事,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還如此平靜的給白曦做飯。
她生氣的對朵咪說:“朵咪,你能不能有點尊嚴,白曦和玄墨都那樣了。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怎麼還在倒貼着白曦給他做飯?”
朵咪沒有回頭看琉璃,她一臉平靜的說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我相信白曦對我的感情。我和白曦一路上經歷了太多風雨。我們的感情是經得起推敲的。倒是你和玄墨,你們的感情太過順利。又那麼迅速的結合在一起,你不一定了解他。”
琉璃撅着嘴委屈的說道:“就算他和白曦有誤會。那麼他和雪衣呢?他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或者道歉嗎?”
朵咪回過頭,看向琉璃。她鎮靜的說着:“琉璃,玄墨他做事看似隨性,其實他很注意拿捏分寸。你任性和驕傲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分場合。玄墨是誰,他是強大的、孤傲的、自尊的、霸道的。他從來都是命令別人,不可一世的姿態。你當着那麼多人,像數落孩子一樣數落他,他的尊嚴何在?以後他怎會服衆。撇開玄墨的美貌和能力不說,他身上的養成迴路,就足以讓天下女人都爭搶着投懷送抱。之所以他周圍的女人並不多。是因爲他的眼高於頂。他選擇你,證明你一定有某種魅力吸引他。可是琉璃,在夫妻關係中。身體上的吸引是不長久的。人格的魅力更能征服人心。每個人都有自身的不足。我們選擇接受一個人,必須接受他的全部。比如白曦,他看似完美。可是他在做某些選擇的時候,沒有玄墨那麼的決斷。所以我只能改變自己,讓自己堅定一些。這樣才能彼此扶持,一路走下去。玄墨他夠強大、夠睿智,他有孤傲的資本。所以他無需向人解釋,更不可能道歉。如果你想和他走下去,你現在所做的應該是陪他面對未來。而不是對已經發生的事斤斤計較、爭長論短。玄墨一向不喜歡嬌縱的女人。你若繼續任性,只會將他越推越遠。玄墨和白曦不同,白曦追求完美。絕不允許自己有污點,我若苦苦糾纏,那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啊!”朵咪說完話,繼續忙活。
琉璃看着朵咪,她熟練的把把青菜加入到豆腐湯中,一碗鮮美的清清白白的豆腐湯就做好了。
琉璃好奇的問:“朵咪,你的廚藝不錯啊。”
朵咪苦笑着說:“我的廚藝都是以前學的。和白曦在一起後。基本是他做好飯後,再叫我起牀。他對我那麼好,現在他遇到狀況了,我一定會努力把他的狀態調整到最好。和他一起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朵咪笑着回憶着,接着說:“無論終南山、幻獸山都有我們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