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甩出一張卡牌打開房門,竟然看見白曦此刻正在牀上,身體的下面壓着紫凝。
這時紫魅從外面回來了。發現情況突變。
連忙大聲說:“白曦,你對我姐姐做什麼了?你可是個有婦之夫,我姐姐的清白都讓你糟蹋了。”
白曦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從牀上滾下來。
玄墨怔怔的看着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他冷靜的走近房間,看着房間的一切。端起酒杯,放在鼻孔輕輕的嗅了嗅。
凌厲的眼光掃向紫魅,狠狠地說了三個字:“***。”
紫凝也努力從牀上坐起來,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臉的茫然和無措。
玄墨冷冷的說着:“自從白曦和朵咪成親以來,你一直在各種諷刺,說話尖酸刻薄,你很嫉妒白曦,所以纔想出這種辦法吧!”
紫魅的眼神也含着淚水:“我承認我很嫉妒,可是我姐姐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努力的幫助你們做事。你們從來都沒考慮過她的感受,她如今的幻情花之毒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而你們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白曦在失憶的時候,姐姐每天都努力的想辦法。我姐姐爲了他推掉了幾次很好的姻緣。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着姐姐爲他去死嗎?”紫魅哽咽着,漆黑的眸子飽含淚水,他今天終於把他想說的話全部說出來了。
所有人呆住了,就呆在原地,不說話,也不動彈。
白曦先開口說,“紫魅,我知道你關心姐姐,其實我們大家都很關心,我也一直在找幻情花的資料。可是你這樣做是害了你姐姐,我和朵咪歷經種種劫難纔在一起。我給不了你姐姐任何名分。你這樣做會讓我們三個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況且朵咪即將臨盆,如果她知道……”白曦想起了朵咪。立即召喚鷹隼。
“恐怕已經遲到了……你再快能快過閃電狐嗎?”玄墨神色複雜的說着。
事實是玄墨說的沒錯,此時閃電狐已經把看到的說給了松鼠,松鼠翻譯着:“閃電狐說它看到了白曦和紫凝在牀上……”
此時的朵咪震驚的呆在原地。她咬住牙齒,嘴脣滴滴答答的流血,她無力的說着,“難怪他這些日子都不回來,原來是不想回來,現在他不用回來了。”說着插上房門。
白曦是坐着鷹隼回來的,他直接飛進院子,在房間門前敲着門。“朵咪,你聽我給你解釋,事情不像閃電狐看到的那樣,你要相信我。”
朵咪還是不開門。白曦想辯解,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難道要告訴她,被人下了***,紫凝自殺,說這些有用嗎?況且畢竟對紫凝心存愧疚,不想把場面說的那麼不堪。他乾脆不再說話,靜靜的坐在臺階下。或許等她氣消了就會開門吧。
房門開了,朵咪挺着大肚子蹣跚而出,走到臺階前,質問着白曦:“你跟她有沒有……”
白曦站起來,看向朵咪,篤定的說道:“我發誓,我沒有。”白曦的眼睛裡含着隱隱的淚光。
朵咪繼續盤問:“你的意思是閃電狐礙你們的事了,還沒來得及……”
白曦輕輕搖着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朵咪更加惱怒的問:“這麼長時間,你爲什麼不回家?”
白曦正要說話,朵咪搶答了。“你一定說很忙對不對。從閃電狐回到家,再到你到家,沒有一柱香時間,就算你再忙這一兩注香的時間也是有的吧!”朵咪苦笑着。“其實很簡單,你沒有以前那麼在乎我了。不像以前那樣,只要看我一眼就會感覺到滿足了……”朵咪後面的話越來越輕,最後輕的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白曦定定的站在那裡,說不出一句話。她說的有道理,當初的那份心到底去哪裡了?還是真的如人所言,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他的淚光閃閃,無力的又坐回到臺階上。
朵咪開始下臺階,頭腦有點暈闕。一不小心,腳下輕輕一劃,摔了下去,鮮血染紅了臺階。
白曦趕緊抱起她,放回牀上。玄清也趕過來了,摸了摸朵咪的脈象。看見朵咪的肚子一動一動的,孩子還活着,她大聲叫着,“快去找大夫,產婆……”
白曦什麼忙也幫不上。靜靜的呆在那裡看着一盆盆的血水端下去。朵咪的時間未足月,所以一切還沒準備好。看起來手忙腳亂,急急躁躁。
只聽到,產婆說:“孩子異樣,生不出來,大人快沒力氣了。”
白曦的手顫抖着抓着桌子,聽着朵咪痛苦的**,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白曦感覺到玄清在用卡牌給她鼓氣,他手忙腳亂的吹起笛子,希望朵咪聽着笛聲能撐下去。
過了一會,大夫說了句,“她暈過去了。”
白曦的笛子啪一下掉在了地上,趕緊跑進屋看着朵咪,他拉着朵咪的手,悲哀着說:“再難熬的日子我們都撐下來了,你怎麼可以現在就放手呢?……”他說着說着,不知道什麼時候,
玄墨進來了,他推開所有人,甩出卡牌在朵咪的頭頂輸送着原氣。突然他看見前面有個刀子,當斷絕斷的他拿起刀子向朵咪腹部剖去。
所有人都震驚了。只有他依然如此鎮定。當他把孩子抱出來後。他震了一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然後開始做縫合愈療工作。
白曦突然想到七彩山雞,拿到七彩蛋後放進朵咪的嘴裡。朵咪的氣息穩住了。可是房間裡的人都並沒有感覺快樂。
朵咪大概昏睡了三天,醒來後第一句話問:“我的孩子呢?”
白曦緊緊攥住朵咪的手,“你先好好修養,看孩子不着急。”
朵咪聽着這話不太對,甩開白曦的手,跳下牀就往外跑,她四處的找自己的孩子。
玄清淡淡說了一句,“孩子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