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咪既希望可以通過刺激,激發白曦潛存的血性,或許對白曦的衍生花陰性蠱毒有所幫助。又怕看到白曦傷心欲絕的樣子。她咬着嘴脣心神不定的在原地徘徊。
玄墨冷冷的說道:“你如果真的不忍心,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免得到時候既解不了蠱毒,還徹底傷了白曦的心。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朵咪堅定的說:“我一定要幫助白曦解決他的煩惱。讓他重新拾回對自己的自信。只要有一線一樣,我絕不會放棄。”
玄墨半眯着眼睛,看着朵咪。表情複雜:“你這麼愛他嗎?”
朵咪堅定的眼神給予迴應。
玄墨苦笑着,朵咪和自己在一起時只是個調皮、任性、闖禍的小女孩。跟了白曦竟然成長如此迅速。她的機敏、聰慧、狠厲、霸道在很多事情上得以體現。是她變了,還是白曦促使她變了?或者,他們互相成就彼此。
突然,玄墨一手拉扯住朵咪,另一手抽出卡牌,幻化出一棵樹。就連場景也跟着變化了。本來他們是在海底,瞬間幻化成了空地。朵咪錯愕的看着這一切,他驚訝於玄墨的幻術已經出神入化。
看着朵咪目瞪口呆的樣子,玄墨感覺很可笑。他淡淡解釋着一切:“障眼法而已,不過騙白曦足夠了。”
朵咪狐疑且不服的看着玄墨說:“白曦不至於低級到障眼法都看不出來吧!”
玄墨冷嘲着:“你護夫竟然到如此程度?我們在一起時,怎麼沒有見你如此維護我?”
朵咪冷眼解釋:“因爲用不着。”
朵咪沒有說謊。玄墨只會保護別人,他根本不需要別人保護。
玄墨把朵咪堵在大樹上,緊緊貼着她的身子。邪肆的解釋:“白曦對紙牌房子的陰影,會阻礙他的判斷力。即便再微弱一些的障眼法,也能夠輕易的矇混他。因爲他會情緒失控。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要做就做的徹底一些。不成鬼便成仁。”
朵咪不置可否、不可思議的問着玄墨:“你怎麼知道白曦對紙牌房子有陰影。”
玄墨更加狂傲不羈、邪肆妖冶的說:“因爲他的陰影是我刻意製造的。那天我看到他靜靜的跟在你身後。我瞭解白曦的內心一直放不下你。我怎會允許別的男人覬覦我的女人。何況他是白曦。如果不是因爲你早早的成爲我的女人,估計你的心自己都收不住。爲了讓他徹底對你死心。所以我故意在他面前寵幸你。故意折磨着你,讓你痛苦並幸福着。只是我沒想到,給他造成的陰影會如此嚴重。”
朵咪的眼淚頃刻間決堤,她憤恨的看着玄墨:“你爲什麼要如此傷害一個內心純潔的男孩?或者,你根本不放心我?”
玄墨邪肆、詭譎的說着:“只要能達到目的。允許不擇手段,愛情也一樣。”
朵咪質疑的看着面前這張邪魅到妖冶的臉,不知當時爲什麼會選擇了他。
玄墨看出了朵咪的心理:“對神秘事物的獵奇心理。和麪對誘惑不能自已是人類的通病,你也一樣。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在不那麼瞭解我的情況下就上了我的牀。其實你們原本不用經歷那麼多苦,就可以在一起的。”
朵咪不可置信的看着玄墨,狠狠地問着:“你還知道什麼?”
玄墨眯着眼睛,湊近朵咪的耳畔。冷冷的說着:“在你初次離開白門的時候。他在把你送出門之後覺醒了,他找過你。如果在那個時候間他找到了你,我們現在所有人的痛苦都不復存在。”
朵咪聽了,情緒激動到崩潰。她質問着玄墨:“你爲什麼不早些時候告訴我?”
玄墨冷冷的回答着,“你說的早些時候是指我們上牀前?可是那個時候你根本不像現在,果斷的知道自己要什麼?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和白曦沒有經歷過這麼多磨難,你也不會如此成熟,或者你們也不會如此相愛。”
朵咪苦笑着:“天意弄人啊!”
突然,玄墨把自己的臉湊過去,對着朵咪說了句:“他來了。”
一切正如玄墨預料。
白曦走着走着,眼前出現一片空地。他突然頓住了腳步。他恍惚中回到了幾年前,一草一木都如此想象。
他記得他是悄悄的跟着朵咪的,朵咪突然消失了。他像幾年前一樣茫然四顧,他沒有看到朵咪的影子。
他聽見了朵咪的聲音。他像幾年前一樣順着聲源找過去。他看到了一棵大樹,朵咪被玄墨堵在樹幹上。朵咪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和玄墨聊着天。
玄墨突然瘋狂的吻上了朵咪,那吻激情又霸道。白曦呆呆的站在原地,他雙手抓着自己的頭髮,自己視覺混淆了嗎?
空地,大樹,一模一樣。
他後退了幾步,他在哪裡?這是夢中嗎?這是長期以來騷擾自己的夢魘嗎?他用手掐自己的手心,很疼,這是真實的。
白曦目瞪口呆、驚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他的眼淚像噴泉一樣不斷涌出。他感覺自己渾身疼痛,是禁慾符嗎?
他說服自己不看眼前的一幕,眼睛卻不聽使喚的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他頭腦混亂,精神恍惚。彷彿穿越回到了幾年前。
朵咪眼角的餘光看向白曦,白曦正傷心欲絕、悲痛萬分的看着自己和玄墨親吻。她的眼角被淚水吞沒。
玄墨的脣湊在朵咪耳邊說着:“你現在若露出破綻會前功盡棄。必須狠、絕、痛,才能夠徹底刺激他。”
朵咪咬了咬牙,突然她瘋狂的吻上了玄墨。她的熱情將玄墨的慾望徹底點燃。
一旁的琉璃和雪衣看着精神不振的白曦,再看向另一邊的朵咪和玄墨,如此的情真意切、愛意綿綿。
琉璃恨不得衝上前去一把把他們拉開,卻被雪衣制止了。
琉璃慌張的說道:“他們不會要假戲真做吧!”
雪衣冷冷的說道:“視情況而定!”
白曦呆呆的站在那裡,身體的疼痛蔓延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