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眼睛一轉,說着:“媽媽,妹妹出生那天會下雪,妹妹的名字就叫白雪怎麼樣?”
朵咪和白曦一臉的不可思議。
朵咪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明天會下雪,現在不是冬天啊!”
玄月也肯定的回答:“媽媽,明天會下雪。”
白曦微笑着,輕輕的說着:“像雪一樣乾淨、純潔,是個好名字。我們的孩子就叫白雪吧!”
朵咪抱着玄冰、玄月笑着。看着白曦在玉佩上刻着“雪”字,然後在玉佩上滴了血,遞給朵咪。朵咪再次滴了血,看着玉佩上的字。白曦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樣,飄逸又美麗。
朵咪注視着白曦,無論以前禁慾系的白曦還是此刻驚豔版的白曦。他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由內而外的魅力,讓人心醉神迷。
那晚,玄冰、玄月睡在白曦的左邊,朵咪睡在白曦的右邊,一家人甜甜的睡去。
玄冰安慰着白曦:“白叔叔,你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非常有吸引人。”
白曦笑笑沒有說話。
玄月說着:“白叔叔和爸爸不同,爸爸對我們是放任自流的。而白叔叔卻是溫柔體貼的”。
孩子們睡着後。
朵咪悄悄的靠近了白曦,親吻着白曦。白曦像修女一樣閉着眼睛,任朵咪親吻着、啃噬着。他的內心很渴望朵咪的親近的,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慾望。白曦的眼角溼潤了。
朵咪知道又勾起白曦的傷心事了,連忙道歉:“對不起,白曦,我怕忘記你的味道。所以才……”
白曦苦笑着搖搖頭。
朵咪睜開眼的時候,白曦已經出門了。她睜着朦朧的眼睛環視着四周,她可能太累了,昨晚睡得有點死。她看見了大夥都圍繞在她的身邊。
茉莉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她笑着甜甜的說着:“海藍去和蠱神戰鬥了,我身子不便,沒有去。想過來看看你。”
朵咪突然想到茉莉的日子和自己差不多,連忙起身,騰出個地方讓茉莉坐下。
朵咪拖着笨重的身子,挪動位置,沒多時。她感覺肚子有些疼,接下來就是陣痛。她痛苦的**着。
屋裡的人措手不及的圍過來,屋子裡的人只有懷孕三個月的琉璃。還有即將生產的茉莉。以及兩個孩子,玄冰、玄月。其餘的人都去和蠱神戰鬥了。包括那些龍族人,能去的都去了。
茉莉也未曾生育過,驚慌的說着:“朵咪,你不會要生了吧?”
朵咪痛苦的點點頭。
琉璃驚慌無措的說着:“我們都沒有經驗,我們需要做什麼?”
朵咪痛苦的說着:“我有點渴,想喝水。”
茉莉着急的說,“我馬上去倒。”茉莉邁着慌張的步伐,出去了。
朵咪吩咐玄冰、玄月:“去看看她,別讓她摔着。”
話音未落,他們便聽見了茉莉痛苦的**聲。
琉璃,玄冰、玄月立即跑出去,攙扶着茉莉進來,扶着她躺在牀上。
就這樣,一個孕婦和兩個孩子要爲兩個產婦接生孩子。
還好的是,朵咪還有幾個會說話的幻獸。它們井然有序的分配着任務。
而玄冰、玄月這兩個孩子,也不是普通孩子可比擬的。他們比很多大人還會做事。琉璃也算是個低級的操控師,他們只能硬着頭皮強來。
此刻,玄墨、白曦他們已經趕到了蠱神殿。此時龍族的人正在努力着解除蠱神殿前的毒液。他們可以百毒不侵。但是玄墨、白曦,般若,海藍他們不行。這種毒液,是腐屍化成的。只要沾上一滴那便全身腐爛而亡。
白曦一身白衣,蒙着白色面紗。他的內心悲痛而決絕,沒有人比他更恨蠱神了。是蠱神把他變成如今的樣子。是蠱神害的他生不如死。是蠱神害的他和朵咪如此痛苦。他這次前來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寧可魚死網破、玉石俱焚,也絕不會讓蠱神繼續逍遙法外,禍害更多的人。況且他如今這個樣子,如果能落得戰死沙場,哪怕雖敗猶榮,比起苟延殘喘或者自尋短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玄墨自是瞭解白曦的想法,看着他一副無畏的樣子,很是擔憂雖然他從星相上了解到白曦命不該絕。可是仍舊免不得幾分擔憂。戰鬥的過程也是個變化的過程。誰又敢那麼確切的保證哪個不會死。
哪怕是玄墨,他也不敢保證誰能一定平安無事。就算順應天意。蠱神灰飛煙滅後,那麼白曦接下來怎麼辦?不能任由他這樣被衍生花之蠱摧殘吧。
只有玄墨自己知道,他對白曦的過度保護,不僅是出於對白曦的敬佩和惺惺相惜,還有一部分因爲朵咪。他不想讓那個女人繼續痛苦下去。
哪怕她已經不再屬於他。即便出於對玄冰、玄月的媽媽這個身份,他也會拼盡全力的保護她。
玄墨對朵咪的保護,更出於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本能的保護。
在男人的心中,女人就是處於弱勢的,是需要被男人保護的。他卻忘記,朵咪不是個弱勢的女人。在關鍵時刻總會爆發出強大的能量。不僅能保護的了自己,甚至還可以保護他人。
雖然那個女人根本不會幻術。可是她夠機敏,夠勇敢,也夠決絕,還有幾分讓人敬畏的狠厲。
龍族人已經把毒液解除了。玄墨摘下珍珠手串,捏着一端把另一端浸泡在已被解蠱的毒液裡。珍珠手串沒有變黑,仍舊閃爍着光澤。這就說明,毒液徹底瓦解了。
他率先走進毒液,確定無事後再吩咐其他人跟過來。他們一起浸泡在漆黑的污水裡,游到了蠱神殿。
蠱神殿的大門敞開着,一路迎接着這些不速之客。
蠱神殿枯木上的烏鴉“呱呱”聒噪的叫着,玄墨微微蹙眉,“吵死了。”幾張卡牌飛過去,結束了烏鴉的性命,乾淨利落。
他們走進了蠱神殿。蠱神殿沒有裝飾的金碧輝煌,也沒華美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