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讓朵咪平躺牀上,一張預言牌迅速放大,放出千萬道金色的光芒,在朵咪上方療愈着,玄墨抽出一根手指將力量凝聚在指尖,按在朵咪的心臟部位,給她輸送力量。
不一會,朵咪感覺自己原本被抽空的力量好像又重新回來了。她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玄墨在幫自己療傷。
本想過普通生活的朵咪又輾轉回到了這個地方,終究還是躲不過命運的羈絆。她定睛看着玄墨,那麼完美,那麼強大,那麼性感,那麼迷人。他全身上下完美的找不到一點瑕疵。她爲什麼要逃避呢?
朵咪強力說服自己,既然上天要自己生存在幻術師的世界,除了履行她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同時還應該享有幻術師的待遇吧。只有經歷過生死才能明白,生死只是一瞬間,有生之年應該珍惜值得被好好對待的人。
朵咪有那麼一種釋然感覺,既然逃避不了,那就索性一起沉淪吧!
“好些了嗎?”玄墨輕輕問着,神色有些許擔憂。
朵咪點了點頭。
“還走嗎?”玄墨試探的問了一句。
朵咪馬上做出肯定的回答,“我再也不走了,以後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走了,我要留在你身邊,一直陪着你……”朵咪的回答很堅定,帶着誓言的感覺。
玄墨看了一眼朵咪,淡淡一笑。他靜靜的走出房門。
“喂,你去哪裡啊?”朵咪懷疑自己是不是回答的不好,託着病怏怏的聲音追問。
“天色已晚,回房休息。否則會很危險的。”玄墨回過身,淡淡回答着。依舊看不出任何表情。
“危險?”朵咪四處看了看,不太理解玄墨的詞彙。
玄墨邪魅的說着:“別忘記,我是個男人,長時間呆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裡,還是個能夠吸引到我的女人,你說會不會有危險?”玄墨再次看向朵咪,朵咪雙面潮紅,轉過臉不再說話。玄墨看出了朵咪內心的猶豫。
玄墨走出房間,靜靜關上房門的時刻,朵咪竟然感到一絲失望。她爲這種可怕的想法感到羞恥。
這時,房門開了,玄墨又回來了。
朵咪詫異的看着玄墨,羞澀又緊張。只見玄墨靜靜的關上房門,來到朵咪的身邊。
“你怎麼又回來了?”朵咪羞怯的問着。
“我要留下來。”玄墨很淡定的說着。說完,玄墨勾起手指,輕輕一拽,帶子解開了,衣服悉悉落下。
朵咪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面看一個男人,她羞怯到慌張,連忙用被子捂住頭。沒有拒絕就代表默認。
玄墨壓在朵咪的身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和隔閡。玄墨面對面注視着朵咪,突然,他瘋狂的吻向朵咪,那吻熱情似火,霸道而令人窒息。
當玄墨磐石般的身體壓在朵咪身上的時候,她有絲惶恐、有絲羞澀,有絲猶豫、有絲期待。
疼痛讓她的眼瞼留下一滴眼淚,她咬着嘴脣。玄墨看着痛苦的朵咪,有絲心疼,他沒有停止,也沒有輕柔。因爲痛到極致,幸福就會降臨。
今夜一過,他們就要徹底沉淪了,再也回不去了。他們或許被會背上很多不好的罵名。玄墨準備好了,朵咪卻沒有。
夜,很美也很漫長。
第二天早上,朵咪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玄墨身披白紗的站在她的面前。
玄墨指尖一繞,一漫白紗圍在了朵咪的身上。
玄墨寵溺說着:“現在我幫你把鎮魂珠解封,如果有意外,可以保你平安。”
朵咪搖了搖頭:“我要鎮魂珠也什麼用,你的幻術那麼厲害,加上鎮魂珠會更厲害的。況且你和我孃的迴路更接近,所以你修行會更好,鎮魂珠在你身上,發揮的威力會更大,離光復玄門更進一步。”
玄墨說:“至少我能夠保護自己,你安全才能讓我了無牽掛。”
朵咪搖搖頭說:“你的安全也很重要,我對於那些壞人來說根本不足爲懼,所以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你不一樣。”
玄墨認真的說:“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
“不,是你的命和我同樣重要”朵咪堅定說。
玄墨眉頭微微舒展,微笑着,寵溺的說:“所以,你更要珍視自己的生命,爲了能夠和我長長久久。”
朵咪不說話了,嬌羞的依偎在玄墨的懷裡。玄墨總是有道理的,她一切都願聽他的。玄墨開始爲朵咪解封鎮魂珠。
不知過了多久,朵咪迷迷糊糊的聽到玄墨的聲音:“鎮魂珠我已經解封了,你自己應該試着運作,你懂一些占卜術,預言術只不過是占卜術的一種昇華。相信你很快就能夠領悟其中的奧秘的。”朵咪感覺很累,很虛脫,她不想說話,用眼神迴應着玄墨。
玄墨回到前廳議事了。朵咪獨自在房間休息。
玄門的部下說:“少主,怕是有事了。近日,有探聽到赤門,白門還有紫門均有人趕往烏龍淵,聽說有高人解封了烏龍。”
另一個部下不解:“那條烏龍吞噬了幾千名幻術師,爲何把它放出來?”
玄墨解釋說:“正是如此,所以才孕育了攝魂珠。這些人估計都是衝着攝魂珠去的。如今,鎮魂珠在我們這裡,這些人感覺奪取無望,又開始**龍的主意了。”
“少主我們是否要派人過去?”
“我親自去!”玄墨淡淡的說着。 玄墨來到朵咪的房間,朵咪眼睛眨巴着說:“我也要去。你去哪裡我都跟着。”
玄墨說着:“可能會很危險!”
“你會保護我的!”朵咪調皮的說着。
玄墨堅定的說着:“是。”
第二天玄墨和朵咪就啓程了。
他們走進了迷幻森林,那裡的樹木奇形怪狀,朵咪感覺這些樹木就跟長了腳一樣,總是前後移動着,跟他們捉迷藏。
玄墨看出了朵咪的心事,“你感覺的沒錯,他們確實在移動,他們根據我們行動而變化陣型,目的就是把我們困在這裡。”
“困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朵咪不解。
玄墨耐心的解釋着:“他們都是千年養成的老樹怪,他們也需要肥料的滋養,而那些困死在森林中的人們就成了它們的肥料。”
“那我們怎麼辦?”朵咪問。
“會有辦法的,讓我想想。”玄墨回答着。
此時的白曦一夥人已經被困了兩三天。他們的食物倒是很充足,只是水已經不夠了。
“公子,喝點水吧。”一個長老對白曦說。
“我不渴,你們喝吧。”這些長老跟了他一輩子,他怎麼忍心讓他們受苦,他寧可自己渴死,也不願這些長老沒水喝。
“公子,你聽,那邊有人。”
白曦順着長老指的地方望過去。那邊確實有依稀的人影。
其中一個長老大叫着:“有人嗎?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