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剛回到房間,就被琉璃抱住摟着脖子啃噬。她把玄墨拉到牀上。
玄墨卻沒有動作,遲疑着問道:“怎麼了?”
琉璃驚慌着問:“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那個雪衣太美了,她在你身邊總感覺……”
琉璃的話沒有說完,被玄墨用嘴堵上了。玄墨要用行動證明他還是愛她的。有時候這種招數對女人很有用。
玄墨正在跟白曦討論如何分工的問題。
白曦說:“狂歡會上,我們讓幻獸們去攪亂一下他們的宴會。分散人魚們的注意力,我們趁機營救。”
玄墨點頭表示贊同,“需要有人在海底接應。龍族逃出後,不可去龍族遺址。躲起來比較妥善。”
白曦突然想起來,說:“我們忘了西海的茉莉和海藍了,如果他們願意幫忙,會事半功倍。”
玄墨微微蹙眉:“雖然有過交集,畢竟涉及到南海和西海兩族的關係,怕是他們不樂意幫忙,還是不要爲難他們了。”
白曦點了點頭,疑惑的問,“不知般若和雪衣會不會操控海底的生物,我們如果能乘上鯊魚。不僅逃生速度會提升,而且能夠節約體能。還能利用海底生物阻擋追殺的人魚。”
玄墨微笑着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般若跑過來了,“玄墨,你去勸勸琉璃吧。”玄墨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琉璃在委屈的哭泣,朵咪一旁勸慰着。“有孩子很幸福的,爲何要滑胎,況且滑胎會傷身體的。”
琉璃哭的更傷心了,“現在情況不同了,雪衣那麼美麗,而且她看玄墨的眼神,你是知道的……我如果懷孕,那她豈不是有機可乘了。”
趕過來的玄墨和白曦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玄墨冷冷的迴應着:“若是滑胎,一個月之內也是不能夠接近我的,等日後回到中州。我身邊的美麗女人不計其數。你豈能一輩子不懷孕?多次滑胎後就再也別想生育了。你可甘心?”
琉璃不哭了,表情茫然。白曦把朵咪叫出去了,畢竟這是人家兩口的事,外人不好多言。
玄墨習慣給點苦頭後在撒點糖。“不僅要生還要多生!有了孩子我若想離開你,會多一份顧慮。孩子越多顧慮就越多。我也很想嘗試着擁有兩個人睡的滋味呢。你若實在想接近我,我自是有辦法的!”玄墨用簡短的幾句話去除了琉璃所有的顧慮。
有能力、夠強大的男人不怕女人作和矯情。只有沒本事、沒能力的男人才會把女人歸爲戲多、不好養的一類。
玄墨就是那種可以讓所有女人心悅誠服。乖乖的做回小鳥的男人。
而白曦就是那種會設身處地、完全爲他人着想、對自己不留餘地、把別人捧上天的那種,讓女人心疼的男人。這兩種男人都是極品。
房間裡。朵咪疑惑着問白曦:“如果那天,雪衣選擇的是你,你會怎麼辦。”
白曦認真的回答,“我不知道,好可怕的選擇。我希望你和孩子好好活着,我可能會選擇死吧!”
朵咪自責着,“我幹嘛要問你這樣的問題啊,你有潔癖我又不是不知道,不過如果真的遇到那樣的事,我不要玉碎,我要瓦全。”
人魚狂歡會很快就到來了。
人魚們盛裝參加,他們帶來了本族最好的樂隊,希望在狂歡會上一展本族的風采。
各種甜甜的美酒,各色濃濃的香茶。各種美美的糕點,各樣鮮鮮的山果。
狂歡會上,歌舞昇平,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玄墨、白曦、雪衣、般若幾個人負責營救。而朵咪、琉璃,紫魅、還有孩子負責接應。
玄墨和白曦他們很順利找到了人魚囚室。
玄墨半眯着眼睛,冷冷的說道:“似乎太順利了,不太符合常理。”
般若說:“我覺得很正常,人魚們都去參加狂歡派對了。沒人把守很正常。”
白曦狐疑的說着:“即使參加派對也不可能沒有人把守,像是被設計好的一樣。”
雪衣問白曦:“你想說什麼?”
白曦鎮靜的說着,“怕是走露風聲了。”
玄墨看了看白曦,沒有說話。
般若詫異着說:“怎麼可能?整個計劃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
雪衣詫異着問:“你懷疑有人故意放風?”
般若驚訝的問着?“你覺得是誰?”
白曦沒有說話。
玄墨淡淡的說:“真相很快會浮出水面的,危險是避不開的,來都來了,不如放手一搏,或許還有希望。”
幾個人一起點頭。他們一起朝囚室走去。
玄墨冷冷的說道:“白曦說的對,囚室既沒有封印也沒有衛兵。只怕我們中埋伏了。”
雪衣看到了族人,激動的淚流滿面。她管不了那麼多,朝囚室的門跑過去。晃動着門鎖。
玄墨一把拉住雪衣,“你冷靜點。”
雪衣哭泣着:“我怎麼可能冷靜的了。”
玄墨眯着眼睛,一張卡牌,打斷了門鎖。
她拉住雪衣,“先不要進去。”
雪衣管不了那麼多,衝了進去。
白曦和般若見到第一次見到龍族人,他們驚訝了。他們就像被鱗片包裹着的最完美的怪人。
般若更是嚇的頓住了腳步,不敢靠近。
他們中有的人已經破除鱗片變成美人了,就像雪衣一樣!
般若突然聯想到玄墨和雪衣,他們……
玄墨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是他,他肯定做不到。那一瞬間,他有點同情龍族人。
玄墨冷冷的命令道:“馬上出來!”
那些龍族人,不說話也不動。雪衣過去了,他們仍不說話。
白曦見狀,分析着說:“不好,我們中陷阱了,他們被定身法定住了。”
般若催促雪衣:“咱們快走,從長計議。”
雪衣還是不走,她拉扯着族人。
玄墨沒辦法,只能進去拉雪衣。
白曦也進去了,準備幫忙把龍族人帶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