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全是拿你沒辦法的,方纔你臉那麼紅,是不是……”
“是個p。”我急忙打斷他,那些無恥的想法,我死都不會承認的。
“娘子,你看那些邪物魔獸都挺識相的,退得遠遠的了,這月色正好的,我們要不?”南風指指旁邊灰暗的樹林子,一臉壞笑。
血色涌上我的面頰,我瞪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不準對我用讀心術!”
“哪有?!”南風又委屈了,也不管我樂不樂意,吻壓在我生氣嘟起的嘴脣上。
“臉上都寫着呢,用得着讀心術嗎?”吻過我,他補充道。
我輕舔被他吻過的嘴脣,臉紅低頭,右手卻撐在他的胸膛將他推開些。
“壞傢伙,竟看熱鬧!”
南風知我這是違心的話,他又湊上前來,輕輕柔柔地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娘子受委屈了!”
這纔像話嘛!
我瞄眼心疼又無奈的他:他做到了防禦邪物侵蝕,卻仍找不到有效的方法驅逐對方,所以不得不讓我上陣。
“等我和她結合後,我就沒法對付那邪物了。”我咬了下嘴脣,對未來甚是迷茫。“大人,你說到時我能抑制得住嗎?現在的聖女看起來很強勢,也許我會迷失,也許以後的我會懷念現在的自己。”
“不會的,你會做得很好,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南風鼓勵我,月光下,展開在他臉上的微笑那麼溫柔那麼可靠。
“嗯!”只要有南風在身邊,天塌下來我都不怕。何況,那隻不過是兩半分開太久的靈魂結合罷了。而那,不也是我強烈渴望的嗎?
“走吧,我們帶大樹回村子去,大河還等着急呢。”
“你不是說他重傷行動不便嗎?”
“二次治療了,不成大礙。”南風說着又湊過來,嘴輕咬我的耳朵。“等孩子們出生後,我們可以試些新鮮有趣的玩法,娘子覺得如何?”
“你這傢伙,怎麼還掂記着這事?”我臉刷得又紅了,掄起拳頭要打他,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捉住。
麼噠-
他的吻落在我的小拳頭上,親得我整個人麻麻的,拳頭軟軟的鬆開了。
他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像是我默許了他的建議般。
帶着大樹回村的一路上,南風心情甚好-是因爲知道我唯一的邪念私慾只是想和他做那種事?!-靠!這算什麼呀?-瞧他高興的勁兒,不會在腦子裡意銀了幾百個姿式了吧?
這隻老色鬼!
我的臉,又紅了。
回到雅古村,已是午夜。
傷痛的大河帶着對大樹的思念和牽掛,一直倚牆坐着等,沒有要睡的意思,見我們帶着大樹回來,她高興得熱淚盈眶。
一對重傷的野人族夫婦,在經歷生死離別之後,兩手緊緊握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他們不會對彼此說些肉麻的話,只是一個微笑,一滴眼淚,一切已盡在不言中。
大樹找回來的第二天中午,桃和熾炎從塔頂上下來了,他們是結束時間房間裡的修行出來的,下來的半道遇上了爬塔去找他們的一名修行者。
下來路上,兩人聽那修行者將發生的事情說了,桃爲人細心,一直有隨身攜帶鎮魂丹等一些救命的仙藥,有了鎮魂丹,加上南風的治療,大樹和大河很快就痊癒了。
這才痊癒,大樹就邀着南風到竹林比武去了。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誼有時粗暴簡單得讓我們這些女人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