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年驍臣對外宣佈無餘生是年靳臣的未婚妻,無餘生和何宇正最近走的很近,能讓年靳臣救何宇正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爲無餘生。
在察覺到顧延城看到了年靳臣發來的這段消息後面色變得沉重下來,想拆散他們的赫連旳忽然跟着也有點擔心起來,要是無餘生真的和年靳臣結婚了那他大哥和侄子怎麼辦?
赫連旳現在也矛盾的很,一面又怕他大哥和無餘生相愛想要阻撓他們,一面又害怕他們分開後,他大哥怎麼辦?
比起赫連旳的苦惱,已經理清楚思緒的邵斌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顧總的幸福是最重要的,不拆散一切順其自然。
與此同時被關押在漆黑的密室裡的人醒來後,發現雙手被捆綁住,在他想要用腦袋去撞開門的時候緊閉的門打開。
“咚——”一腳踹過來,被捆綁住雙手的人往後退了幾步摔下。
“啪。”燈打開的聲音。
突然而來的光讓地上的男人不適應的眯着眼睛,慢慢去適應刺眼的燈光。
等適應過來,地上的男人也爬起身。
“宋子謙!”
宋子謙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揮着手讓人把門關上。
趙方關了門,拿一條棒球棍過來。
宋子謙接過棒球棍朝着被捆綁的男人走去。
往後退神色緊張的男人正是被顧博華抓到的何宇正。
“你想幹什麼?”何宇正吼了一聲。
何宇正繞過趙方跟前的時候,趙方對着何宇正踹了一腳,何宇正摔在地上額頭磕在地板“咚——”發出響亮的聲音。
宋子謙半蹲下身,趙方拽起何宇正的頭髮。
“何宇正,我說你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偏來惹我,我今天要是不教訓你一回,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宋子謙用手拍了拍何宇正的臉。
“我呸!”
宋子謙擦去臉上的口水,面色陰森,站起身速度飛快,一腳對着何宇正踹過去。
何宇正倒下後,逆光的一面揚起一根棒球棍。
棒球棍速度飛快,對着何宇正腦袋就砸過去。
在棍棒落下的時候,緊閉的鐵門被推開,一聲喝令響起:“慢着!”
宋子謙怎麼會放過那麼好教訓何宇正的計劃,棍子沒有停住按照軌道甩向何宇正。
在棍子快砸到何宇正腦袋的時候被一腳踹開。
“砰——”棍子被踹飛撞到牆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任助理,別忘了,這個人可是交給我處理的!”
任剛揹着手盯着宋子謙的臉,“顧董有另外安排,宋董有什麼不服的可自己去找顧董提議。”
宋子謙看着任剛傲慢的態度半點話都說不出,冷冷哼了一句咬牙切齒盯着倒在地上滿臉得意的何宇正。
任剛拽起地上的何宇正,何宇正笑的無比燦爛,“恐怕不能如你所意。”
宋子謙用力拽起何宇正的衣領,咬牙切齒髮狠,“我警告你別得意太早,最好能永遠消失,否則落入我手裡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何宇正勾起一抹笑容,“怎麼了,對付不了顧延城就拿我來開刷?”
何宇正的一句話讓宋子謙心虛的看了眼任剛。
任剛面無表情拽緊何宇正,“走吧!”
宋子謙只能眼睜睜看着何宇正被任剛帶走半點反駁機會都沒有,氣的用力揮下手,怒罵一句:“他媽的!”
宋子謙大氣喘喘滿臉不甘心1
何宇正被帶出去後沒有去見顧博華而是被丟出馬路。
任剛指着摔在地上的何宇正,“趕緊滾!”
何宇正從地上爬起身看着揚長而去的車。
怎麼回事?
怎麼把他放了?
劫後重生多過此時此刻他心裡的疑惑。
“剎——”剎車聲在身後響起。
何宇正回過頭被明亮的遠光燈照的睜不開眼,過了一會燈光熄滅後,何宇正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問了句:“你誰啊?”
“我是年少的人,年少讓我來送你離開。”
“年靳臣救了我?”何宇正詫異的一聲,似乎不敢相信,年靳臣居然救了他?
“是。”
年靳臣爲什麼救他?
何宇正無法理解他的做法。
到底是爲什麼呢?
凌晨降落在機場的飛機,男人快步下機。
“顧總,老爺子的電話。”
顧延城接過電話,“爸,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人已經被年靳臣的人帶走了。”
“嗯。”
“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不管了,但是我警告你一點,如果那個女人再次威脅到顧家的利益,我不會放過她的。”
“嗯。”似乎顧博華的這句話完全在顧延城的預料之中。
電話掛斷後,男人彎腰上車把手機遞給關車門的邵斌。
“大哥,年靳臣此舉會不會危及到兩個財團的關係?”
“那得看老爺子怎麼處理了。”顧延城把這件事撇的乾乾淨淨,好像剛剛順水推舟答應年靳臣交易的不是他,他什麼事情都沒做一樣。
“旳,你回公司不用跟着。”
“大哥,你就讓我跟着你吧,我不想回去。”赫連旳挽住顧延城的胳膊將臉埋入顧延城的臂彎,“大哥,我一個人好寂寞,你就讓我跟着你吧。”
顧延城用力抽回手,“回去!”
“大哥,你貿然去找無餘生你見了她怎麼說?”
“他讓我兒子喊···”顧延城話說到一半卡在喉嚨說不出來,不對···這話怎麼像個圈套,顧延城擡眸看了眼副駕駛的邵斌。
邵斌立刻別過腦袋,好像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
顧延城嚥了一口唾液也別過腦袋選擇沉默。
“大哥,我去跟無餘生道個歉,您就帶我去負荊請罪,這不就有理由了嗎?是不是?”
“你還知道你錯了?”男人語氣強硬!
“大哥我是真的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再亂動心思,你的感情我發誓不再幹預,好不好?”
“嗯。”男人應了一句就發現不對勁,什麼叫做他的感情?
顧延城轉過臉想反駁證明什麼的時候,赫連旳立刻喊了句:“開車!”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宰了你!”某人惱羞的罵了一句。
赫連旳點點頭擡眸看了眼同時在看後視鏡的邵斌。
兩個人有那麼一刻找到共同話題。
顧總,也會惱羞成怒。
半夜惹醒後,無餘生看了眼自從來到這裡後信號就一直處於關閉狀態的手機。
這裡信號不好,上不了網,打不了電話,要打電話只能爬上山坡去接收信號,無餘生起牀拿着手機出去,路過工地的時候,那羣僱傭兵還很賣力在建樓。
可泣看到無餘生出來立刻跑過去問了句:“無小姐,那麼晚了,您要去哪兒?”
“打個電話。”無餘生說完後轉身出去,可泣一直跟着。
無餘生走了兩步就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頓住步伐轉身,“你別跟着我。”
“無小姐,跟着您,保護您是我的任務,如果您不讓我跟着你我就下崗了。”
可泣一臉委屈的說道,剛說完一句話冷不丁插了進來,“那你現在就可以下崗了!”
“哎喲,年少啊。”可泣激動的喊了句。
無餘生看到快步進來的男人高興的快步跑過去。
年靳臣伸開手接住跑過來的人,“餘寶,靳哥老想你了,來讓靳哥看看胖了沒有。”
“靳哥,我也想你。”無餘生笑眯眯的摟着年靳臣的手拍了拍。
年靳臣摸了摸無餘生的腦袋,“餘寶,餓了吧,靳哥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糕點。”年靳臣看了眼旁邊的方向,“咱們去那裡吃吧。”
無餘生先過去,可泣去攔年靳臣沒想到被蘇子康拽住拖開。
“老蘇,你幹嘛呢?”
“你小子幹嘛?連我家年少也敢拽。”
“老蘇,那無小姐是顧總的女人,要是讓顧總知道,我沒看好無小姐,讓無小姐和年少獨處,顧總會殺了我的。”
“我呸,你們顧總的女人,真是好笑了,那是我們年家未過門的少奶奶,你給我死一邊去,再羅裡吧嗦信不信我一槍蹦了你。”
“老蘇,你這是打橫來是不是?別以爲仗着年紀大我就不敢怎麼着你。”
蘇子康冷冷一笑,“我說可泣,別以爲承爺讓你跟着他就真的以爲你幾斤幾兩了,我告訴你今兒咱們單挑,誰先倒下先喊誰爺爺。”
“我呸,老蘇,你不就是妒忌我能跟着承爺所以處處爲難我看我不順眼,我忍你十幾年了,來啊,今天晚上誰先倒下誰是孫子!”
蘇子康毫無退讓晚輩的意思,而可泣也沒有點敬老的意思,兩個人很快就交手起來。
無餘生遠遠的看了眼,“靳哥,他們不會有事吧?”
“老蘇一個人悶的無聊,找個人陪他玩玩也算點樂趣,他們兩個人都鬥了十幾年了,不說了,餘寶趕緊吃吧。”
無餘生把東西抱緊,“我不吃,我得給包子吃。”
年靳臣眨了眨眼睛,小聲問了句:“我說餘寶,雖然包子很可愛,可畢竟不是你親生的,要是顧延城結婚了,孩子人家得帶回去,你如果真想要個孩子可以自己生。”
無餘生嘆了口氣,“靳哥,你不知道包子他其實很可憐,我看到他就特別親切他和我很像,我很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打從心底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照顧疼愛,你知道不,包子他爲了來見我偷偷一個人跑到鄉下,我當時眼淚都快出來了。”
無餘生越說眼眶越紅,年靳臣摸了摸她腦袋,“好了不哭了,確實那小子也挺可愛的,招人喜歡,你要喜歡,靳哥想辦法弄過來給你做兒子。”
“真的啊?”無餘生激動的問了句。
“那是,我年靳臣妹妹要的東西,做哥哥的就從來沒弄不到手的。”反正顧延城也不太待見這個孩子,留在顧公館也確實挺可憐,不如就給無餘生做兒子養,多個人和她相依爲命也不錯。
無餘生笑眯眯的摟住年靳臣的胳膊,臉貼在他胳膊上使勁蹭了幾下,“靳哥,你對我太好了,我簡直就是愛死你了。”
“我也愛你。”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在玩笑中,吐出一句發至內心的話。
雖只是她的一句激動而發出類似語氣之類的詞語,可陷入他的心卻變成了無形之中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