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幕: 認親亂石崖時寸憫喜出望外 點醒西橋庵葉初落重提前緣
[[角色03:冉溪]]
亂石崖寨門大開,鄔老媽爲首帶着七對兒女、兒媳、女婿出來迎接,陳子妤和她(他)們客套了一番後,分別介紹,鄔老媽熱情的將我們讓至會客大廳。落坐後,下人獻茶,鄔老媽說:“今日來的都是貴客,子妤和我三女兒要好,既然都是她的朋友,大家不必拘束,只當是串親威那樣隨便纔好!”大夥應了一聲“是!”老太太不注的打量冉峻,然後又將目光停在我身上,說:“冉莊主,既然今日來到這亂石崖,也算是一場緣份,我看你和二莊主全是俊品人物,我又打心裡喜愛象你們這樣的年輕人,目前老嫗已經有了八個兒女,能否讓老嫗的膝下湊個整數。”我知道亂石崖在武林中雖然不算聲名顯赫,那也是因爲亂石崖的人久不走動江湖,但不論哪家門派都要對亂石崖禮讓着三分。這鄔老太,共生了四對兒女,共八人,連同兒媳、女婿全都在武林中的一流強手之列。她孃家姓時,名寸憫。嫁到鄔家:生下大女兒取名鄔弦,再後來就不知道爲什麼在武林中就消失了,也沒聽有人再提起過。再嫁到唐家:生有一男一女:男孩取名唐劍春,江湖人稱“銀睛鴻”,雙手掐鎖鏈;唐劍春娶妻“雙鞭妖婦”董瑩;女孩就是“金翅鴻”唐小小;嫁夫“金錢豹”丁宣,三節棍用得精妙。後又嫁到汪家,生下三男二女:四兒子“搖頭龍”汪冬展,一對雙柺是其兵器;娶妻也使雙柺,“梳羽雀”賈閣珍就是;五姑娘“一枝獨寒”汪冬梅,以雙筆奪得美稱;嫁夫“現世門神”婁桐,持雙鞭;老六“晃腰龍”汪冬賢,使雙圈;娶妻也使雙圈,是“回巢鳳”金結;七女兒,就是使匕首的“半場戲”汪冬娜;嫁夫“煉獄百拿”蔣井楊,鏈子飛抓是他的兵器;小兒子“擺尾龍”汪冬席,一條長槍;娶妻“蹲雲蛤蟆井裡仙”房沙,使雙鐗。
在賈新建泰斗山莊之前,只計這武林中的一流強手,還要數這亂石崖呢,共佔了一十四人,又有鄔弦在外,共計一十五人,就連少林寺達摩院、金剛驛、羅漢堂也只佔了一十三人。我並非在意鄔家在江湖上的名號,只是這老太太對我姐弟二人如此看中,如今我姐弟二人又跟陳子妤打擾於此,我又何苦惹她老人家掃興呢。我站起身,拉着冉峻走到鄔老太面前,然後和冉峻跪下認了乾孃。
乾孃高興得離了坐位將我和弟弟扶起,回到各自坐位後,乾孃又問:“我兒,各位:你們這羣少年總在江湖闖蕩,可曾聽過有一號叫葉初落的人物?”我問:“乾孃爲何想着問起這人?”乾孃一笑,回答說:“女兒,你有所不知,近日你大姐鄔弦來了一封家書,信上說,她有一朋友,名葉初落,可六年間在江湖中沒有了音信,讓我幫她尋訪尋訪!”我趕緊離坐起身,說:“女兒確實認得一個叫葉初落的朋友,可不知道是不是和乾孃所提的是同一個葉初落?”乾孃也離了坐問:“若女兒再遇此人,方不方便尋問?”我回答:“我說的葉初落就在此間!”乾孃一臉疑惑,問:“怎麼說?”我回頭喚不尋,不尋起身離坐朝乾孃胎抱了抱拳,說:“鄔夫人,在下便是葉初落,剛纔已經聽到老夫人與我家莊主談論之事,可不尋確實記不起鄔弦小姐的名號,就是這時也不曾想起,又不見鄔弦小姐的面,想必不在寨中,故不敢妄言,恐言語有失,惹鄔老夫人和鄔弦小姐誤會不尋有所不周,落上無禮之嫌!”乾孃打量着不尋,說:“這位俠士,……”頓住後,又看了看我,說:“女兒啊,娘可有些湖塗了,剛纔子妤介紹來人時,說此人是你冉家的馬童叫冉不尋來着。”我回答:“乾孃,有所不知,其中細節繁複,女兒的一言兩語不能道盡始末原由,這冉不尋雖然是女兒的馬童,可全是因爲那時與他初相逢,他又不肯透露身份,再有表妹賈新搞怪、調皮。就此事而言,夠不上是陰差陽錯,也算得上機緣巧合,所以女兒也從不當不尋是下人看待,紫樺山莊在有難時候,還多虧了不尋舍死相拼,才救下女兒。”乾孃又轉臉看不尋,微微笑了笑說:“葉大俠,老嫗能否再向你尋訪一人?”不尋恭恭敬敬的回答:“老夫人請問,只要不尋識得,必然會以實相答!”乾孃接着問:“葉大俠可認得西橋庵院緣啓?”不尋略帶悅色,搶了一步,說:“識得,不尋與緣啓還互有多次相救之恩!莫非,……莫非這亂石崖就是緣啓的俗家,而你就是緣啓的娘?”乾孃點了點頭。
乾孃就在亂石崖大廳宴請衆俠義,其間與我、冉峻、陳子妤、不尋特別親近着許多。宴後,唐劍春安排了每個人的住處。
火盤裡的火可以燃到後半夜,我推開窗子,外面下雪了,又不急着睡,就在院子裡演鉤。一趟後,回過身才發現,陳子妤就站在我背後看我演鉤呢,還第一次有人看完我演的鉤後,而不叫聲好的。她向我走過來,說:“冉溪,你的鉤法和葉初落的路數套法相同,聽他說,你使得更精妙?”我說:“陳姐姐,那是不尋自謙!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見一見陳姐姐的棍法,聽冉峻說陳姐姐的棍法纔是別有境界!”她說:“今日不巧,改天吧,我正想着要找葉初落說說話。”說完便出了院,往隔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