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依琳雙手扶着門口的大柱子,伸頭望着不遠處的一幕。
一個穿着火紅色晚禮服的女人,雙手緊緊的抱着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兩個身影看起來十分的相配,可他們的言辭,卻已經分道揚鑣。
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無情的把女人緊抱着他腰身的手扯開,女人順勢癱倒在地上。不管女人如何的哭求,男人始終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滾!”男人冷酷的一聲嘶吼,左手無情的給了她一巴掌。
女人額頭着地,血順流而下。儘管如此,她依然對男人不依不饒的哭求着。
剛剛失戀兩週的童依琳,之前也被那個臭男人這樣對待過。此時此刻,她看到這一幕,怎麼也按捺不住憤恨的心情。
“臭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東西呀?”童依琳拿起空酒瓶,衝向門口的那個男人。
當她手上的酒瓶,砸向他的時候,他身體一個漂亮的旋轉,酒瓶砸在地上瞬間成爲碎片。
男人緊緊的捏着她纖細的左手手腕,夜色之下,那雙深邃的眸子,顯得格外的犀利。如嗜血的魔鬼,將她整個人包裹。
正當她以爲自己一定會被這個男人報復時,男人的整個身體,突然癱軟無力的倒在了她的懷中。
“小姐,你沒事吧?”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恭敬的詢問着她。
“沒……沒事。”童依琳蹣跚着雙腳,濃酒的酒氣,讓她依然
感覺全身無力。“帶走。”在這種貴族私人場所,出現打砸事件,怎麼可能不引動保安人員。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吩咐着兩人。
景山南區的一棟小公寓。
童依琳站在臥室的牀邊,愣愣的盯着半趴在她牀上的男人,腦海中還因貴族私人會所門口那一幕而憤憤不平。
一個無情拋棄女人的男人,她就應該將他仍在大街的垃圾桶邊,或許讓他與乞丐同睡。她幹嘛還要那麼好心的把他弄回家。
像他這種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得到任何人同情的。
“呃……”童依琳打了一個酒嗝,胃裡面的酒氣,從口中直逼而出。腦袋又是一陣眩暈。
她想美美的睡上一覺,踏進牀邊,抓着男人的手臂,將男人的身體往牀下推。
身體頎長的男人,把兩米的大牀佔據得嚴嚴實實,這牀彷彿是替他量身訂做的一樣。
“起來……別睡本姑娘的牀……”童依琳帶着無盡的醉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牀上的男人突然轉身,雙手一拉她順勢倒在了他的懷中。她想回避起身,男人的左腿卻整個壓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童依琳擡頭剛想說什麼,自己的嘴巴居然與男人的嘴脣完全吻合在了一起。
暈糊糊的腦袋,竟有些享受這一秒。她瞪大美麗的雙眼,緊緊的鎖住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是典型的瓜子臉,濃黑的眉
毛,單眼皮下面是細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尖張顯着他的高貴,微抿的嘴脣,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溫熱的氣息,從他的鼻孔,一次又一次的貼近她的臉頰。
“看夠了沒?”男人突然睜開雙眼,富有磁性的聲音瞬間鑽進她的耳朵。
童依琳整個身子都變得有些僵硬,雙手除了擋在自己的胸口,再也做不出其他舉動。
他不是被打暈了嗎?什麼時候醒來的?這個可惡的男人,早就醒了吧?居然裝睡,賴着她的牀不起來。
“你……你醒了!那就趕緊走。”她推着他的身子,決定還是放他離開。
明明想教訓一下他,卻又不忍心真把一個被打暈的人仍在大街上,她纔會好心把他帶回來的。
普天之下,敢綁架他的人,以前還沒有。至今卻有女人敢做出此舉。以他的性格脾氣,他又怎麼會那麼輕鬆的放過她呢?
“女人,你綁架男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你做這行是老手?”他湊上臉頰,用鼻子深深的嗅着她身上誘人的香味。
她身上單薄的面料,在他手的每一次撫摸下,都能夠感受到貼切她的肌膚。
這行?老手?她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胡說什麼?你滾開!拋棄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就是其中的一個。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雖然他長得不賴,可想起之前那一幕,她對他還是很厭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