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興奮至極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月夕的額頭,月夕苦笑不得的推開雲夕“哥,你吃錯藥了?今天佔我兩次便宜了。”
說完偷看了葉梓一眼,葉梓翹着眼眉兩眼放光,看不出她現在是什麼心情總之給人很怪的感覺。
“姐姐,雲夕哥哥是要娶你嗎?”
雲夕恍然記起還有葉梓,整理了一下情緒回頭說道:“葉梓,人的情感很特殊的,這是親情,搞清楚,就像你吻你月夕姐姐一樣。”
“可是我們都是女生,你是男生。”
雲夕懶的和她解釋,他認爲葉梓純粹就是搗蛋,這丫頭心裡跟明鏡一樣。
葉梓見雲夕不回答有些氣憤,非得去告訴夏玲,雲夕倒是不怕她告狀,兄妹間的親情真的沒什麼,但月夕臉皮突然薄了不少,連哄帶騙加威脅這才剋制住她。
雲夕雖然弄清楚藥物品種,但配方用量都和傳說一樣的存在,該如何配製。又成了他的心病。
話題轉回黑省,孫江接到雲夕的命令讓他帶隊去尋找無情菲的父母,生見人,死見屍。並把穀雨和驚蟄這倆冤家加死黨給安排去幫忙。
孫江只是把任務全權交給她倆,他並沒有去,他之前就接到黑省大哥邀請雲夕的請柬,他不可能讓雲夕去,他打算做先行軍先去看看。
兩幫會雖沒有過交火,但已經是鬧到不可開交了。
孫江去就是去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他倒不是去求饒裝孫子,夕日會雖說不欺負人但還沒怕過誰。這次鴻門宴還不知道是誰給誰設的。
得到夕日會答應後的黑省黑勢力大哥龐建便開始着手準備,準備什麼都清楚,他不可能在此殺了雲夕,夕日會的勢力他也忌憚,但是逼急了到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同歸於盡。
龐建同樣不是個怕死之輩。
酒宴定在次日黑省黑刀幫門下的夜總會。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孫江不可能不防,得到通知孫江就下令,十幾個夕輪扮作顧客就混進去摸地形。
都是一條道上混的,龐建豈會想不到孫江會有這招,也駐紮一部分高手進去配合原先的服務生,嚴盯生面孔。
十幾夕輪三三兩兩,或是獨自,本領大點的忽悠個小姐陪同目的很明確就是隱藏身份。
在夜總會的高手們在他們進入的同時就注意到他們,夕輪本領都很過硬,裝幾個白領,被掏空的大叔,痞子流氓都不在話下。
夜總會那些所謂的高手並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探子自然不敢有所阻撓,即便看出來他們也不敢阻撓,如若這樣做了只會讓明天的聚餐泡湯,徹底激化兩幫會的矛盾。
此夜總會規模也是不小,一樓酒吧迪廳,接待的是普通人,如果不是VIP根本就上不了二樓。
二樓是單獨的包廂,可以喝酒拼歌,想做些其它見不得人的花花事也沒有人管,三樓其實才是做花花事的好去處,只要VIP達到一定等級只要是沒反鎖的房間隨便進,每個房間都會有一個自願或者被逼躺在裡面任人宰割的女孩。
四樓和三樓一樣,只不過四樓只有黃金VIP可進入,因爲黃金VIP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人,黃金VIP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夜總會的服務生都不認識卡主,有專門的電梯供黃金VIP使用也就是說,你就是撿到一張此夜總會的黃金VIP的會員卡,你隨便通行,沒人管你,即便你是蒙面還是露面。
五樓是賭場,只要是VIP就可以進。
被孫江派來的這十幾個夕輪都沒有會員卡,他們也只能侷限在一樓。
其中哄得小姐的那位夕輪裝作酒醉急不可耐的想要發放**的摟着小姐往樓上走,被早盯住他們的服務生給攔住。
夕**着一口流利的粵語說着服務生根本就聽不懂的話。
但服務生又不敢得罪,他們可不知道這位南方顧客會不會是夕日會的探子。
夜總會總是臥虎藏龍,尋個會說粵語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一位身穿紅色兔裝的兔女郎,腳踩高跟,手持托盤於腹前“噠噠噠”的走過來。
同樣流利的粵語說道“先生,如果您要上二樓請出示您的VIP卡。”
夕輪既然無法掩飾就說道:“有沒有搞錯,我今天才到你們這裡,怎麼會有VIP卡呢?不過,小姐你好漂亮的。”
“謝謝先生誇獎,不過很不好意思,本店規矩您沒有VIP卡我們不能放您上去,不過您可以考慮辦理一張。”兔女郎禮貌回答。
“有沒有搞錯,我明後天就要離開,我要張卡有什麼用,不過小姐你賣不賣,你若賣,我可以考慮辦張的奧。”夕輪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
“對不起先生我只是普通服務生不參加此類服務,不過先生肯花錢升級你的VIP卡三樓有很多比我漂亮的,隨便先生選。”女服務生見的多了對這些話也是見怪不怪了。
“有沒有搞錯,我都沒卡升級個屁,不過升級要多少錢,我把這些錢給你,你陪我一夜好不好啦。”夕輪繼續胡扯。
“對不起先生我不做這個,如果您再胡攪蠻纏我們只能請走您。”兔女郎雖說依舊面帶微笑但實質上內心早開了鍋。
“有沒有搞錯,趕我走,我還不走了,你們還敢打我?”夕輪耍起賴。
兔女郎對旁邊的男服務生使了個眼色便離開,男服務生個頭不大,力氣也不小,提起夕輪就往外走,夕輪不想暴露自己的本事,他要把戲演完,在服務生手下叫喊着撲通着,最後被像丟垃圾一樣丟出去,沒有一點像是高手的樣子。
就在夕輪被“請”出去的時候其他服務生都盯緊了其餘那些陌生人,這些陌生人多數是夕輪,服務生不確定他們是否同夥自然要盯緊。
夕輪們肯定不會暴露自己一個個都像看熱鬧一樣看着他們。
被丟出去的夕輪拍拍泥土又衝進去,服務生剛要伸腳踹,夕輪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大把現金估計得有兩三萬,真懷疑他剛纔裝在哪?
“老子有錢,老子要辦VIP,我要你們給我當狗使。”夕輪此次說的是很不標準的華夏語。
丟他出去的服務生不以爲然,有錢人他也是見多了,想再補一腳蹬他出去。
剛纔的兔女郎拽了拽他的衣袖耳語了幾句,服務生轉身離開。
“先生爲剛纔的事情向你道歉,我帶你去註冊VIP。”兔女郎笑臉相迎。
夕輪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想激怒兔女郎,他可真不忍心花這些錢辦這沒用的VIP。
兔女郎也沒有在意,依然帶着笑容。
當夕輪把手中的一堆錢堆到櫃檯時,收銀員拆開一沓,除了開頭的兩張真毛爺爺外其餘的全是粉紙。
夕輪見此大驚“有沒有搞錯,我的錢去哪裡了,你們給調包了,還我的錢。”
“先生我們這有監控您的錢就是這些,我們沒有做過任何手腳。”
“有沒有搞錯,設備是你們的你們把設備做手腳我能有理。還我錢。”
“吵吵你妹啊!”剛纔丟他出去的服務生過來就是一腳踢到夕輪腹部,這一腳看似挺重但夕輪早就卸掉了他這一腳大部分的力。
夕輪飛出去故意調整方向撞向一桌看起來很混蛋的一羣人,目的就是引起騷亂。
果然被他撞翻的那一桌人拎起酒瓶就向夕輪追去,夕輪起身跑向他同伴所在的方向,在夕輪跑過,那羣混蛋追來時另一位夕輪輕丟一塊小石子在一個綠毛混蛋的腳下。
綠毛腳底打滑摔向夕輪一桌,直接撞翻夕輪們的酒水,也該着這綠毛倒黴,他氣急敗壞罵罵咧咧的就要用酒瓶砸他旁邊的夕輪,夕輪眼疾手快在他的酒瓶舉起還沒下落,就快速抓起一酒瓶砸在綠毛腦袋上。
這綠毛的腦袋有點太不結實,結果他翠綠的頭頂頓時多了紅白兩色。
砸他的夕輪也沒想到會這樣,聳聳肩起身就往外跑。他們不是怕,只是爲了讓場面更混亂。
隨後綠毛倒下的地方周邊的顧客嘔做一團,還有人喊着殺人了,頓時真如夕輪預測的一樣亂做一團。
剛纔說粵語挑事的夕輪也沒想到自己的同伴來真的,見他們跑了他也扭頭就跑,也顧不上演戲了,這若被抓住,這屎盆子肯定扣他頭上。
店內服務生更是安撫顧客的安撫顧客,處理屍體的處理屍體,追人的追人,雖說有序但也慌亂。
夜總會內還未露面的夕輪則是開始藉機像二樓進發。
“站住,果然還有漏網之魚。”坐在二樓樓梯口附近一桌的一位看似有些年紀的顧客低頭吃着一塊西瓜說道。
一位夕輪只是停頓了一下繼續向樓上跑去,另一位夕輪則慢悠悠的走過去坐在老人的對面。
夕輪沒說話只是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老人,讓夕輪感慨的是老人腳下的西瓜皮估計得有五六個大西瓜的量。
這時樓上傳來打鬥聲,剛上去的夕輪在二樓也遇到了對手。
聽到樓上的打鬥聲樓下的服務生都跑向二樓,一樓還僅剩的夕輪也不敢再隱藏追趕而上。
二樓頓時亂做一團。
“你不上去幫忙?”吃西瓜的老人看到穩坐自己面前的夕輪說道。
“不用,倒是你挺喜歡吃西瓜的嗎?吃過方形西瓜嗎?”夕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