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逛街不離吃穿,狼馨來時只帶了一個小包包,估計也沒帶什麼衣服,幾人陪她買了些衣服,狼馨對這個世界的內衣特感興趣,內衣買的比外衣都多,甚至還有幾件殘次品。在仙境的女人都只是裹胸或直接肚兜,完全中國老傳統,沒有這麼多花花綠綠。大包小包雲夕都快提不老了,她這還沒買夠呢,雲夕那個汗她就不知道節制一點?
晚飯由王天霸擺桌難得的帶上王佳雨,兩人見到狼馨也是充滿震驚“極品”兩字迴盪在兩人腦海。
王天霸鄙視的看着雲夕,被雲夕鄙視的看回去,他可不敢惹他,他再抖露出自己的丟人事就不好玩了。
飯後雲夕才囑咐王天霸加強管理黑勢力不要去惹無辜的人。
“二哥,大哥,不,那個男人的兒子云夕還活着,我們該怎麼做?”一個男人對着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問到。
“還活着,老頭子知道嗎?”四十歲的男人問到。
“不清楚,看他那邊沒有動靜應該還不知道。”
“立即做掉,東西能拿回來更好拿不回來也無所謂,一定不能讓老頭子插手。”
“是投暗花還是我們自己出手。”
“不宜招搖,速戰速決,他只是個孩子。”四十多歲的男人說完,通告的男人點頭離開。
雲夕送走最後一個病人,有些疲憊的躺在太師椅上,狼馨在藥櫃邊查看着藥量,他今天總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哪裡不對。
“啪”一聲槍響,門口一個男人對着雲夕開了一槍。
雲夕早就發現門口的男人只不過雲夕沒在意他,就在男人從懷裡掏出槍後,雲夕本能的傾斜了一下身子,但還是慢了一步子彈打在他的肩膀。
開槍男子想再補一槍卻發現已經沒有了雲夕的身影,當他感覺身體動不了時纔看見雲夕出現在他的面前,肩膀傷口處扎着兩根銀針血已經止住。
雲夕一腳把他踹進醫館,在路人還沒有所反應過來時就把門關上。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我,還是有人指使的?”雲夕憤怒的說完。
狼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他看見雲夕肩膀的血漬時擔心的跑過來,想要查看雲夕的傷口。
開槍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牙便吐血而死,雲夕大驚嘴裡存毒了,看來不簡單,莫非他們真的找來了。
雲夕隨即在狼馨的輔助下處理了一下傷口。傷口剛處理完外面響起警車的警笛聲,不知哪位蛋痛的聽到槍聲報了警。
店門打開進來五名警察,帶隊的是一位女警,雲夕對這位女警可是記憶猶新,當時在酒店抓江丹那次,就她表現特殊。
“怎麼是你?發生了什麼情況?這人死了?”女警驚訝的問。
“可不就是我,這人要槍殺我,被我捉住,咬牙自殺了,他口裡有毒牙。”雲夕簡單的介紹。
“通知局裡和法醫。”女警對同事說。
“等等,警察美女,人你可以擡走去檢查,不能在這裡,我還要開門做生意呢?”雲夕組繞道。
女警到一邊打了一個電話,他知道雲夕不好惹。
“你的提議我們同意,不過你也要去一趟。”
“你同意了等於沒同意,他去了醫館還營什麼業,誰給診病,你沒看見他還有傷嗎?”狼馨反駁着。
雲夕擺擺手讓她不要說了“狼馨姐你在這等那倆丫頭放學,我去一下馬上回來,我還想讓他們忙些陣子呢,省的一個個養的白白胖胖。”那些警察一個個明知道在說他們卻沒一個反駁的。
“你說誰胖?”女警怒言。
“我沒說你胖,我說你白。”雲夕一句話直接讓女警閉嘴。
留下三名警察處理屍體,女警和另一名警察出了門,站在警車前,女警開車門直接進了副駕駛位,雲夕和一名男警站在車外雲夕遲遲不肯上車。
“快上車。”女警探出頭督促到。
“我不喜歡和男人做在一起。”雲夕說道,車內本就有一名司機,雲夕肯定要和那男警坐在後座了。
聽到這些那名女警和那名男警想踢死他。最終女警還是咬牙切齒的和雲夕做到了後座。
“警察姐姐美女,你叫什麼名字?”雲夕***的問。
“無可奉告。”女警生氣的背過臉。
“那白白的漂亮的警察姐姐美女你工作幾年了。”女警用沉默來回答雲夕的問題。
“那白白的漂亮的不愛說話的警察姐姐美女你爲什麼不理我?”雲夕可憐兮兮的看着女警的後腦勺繼續搭訕。
“請叫我警察同志”女警有些許的抓狂。
“我不喜歡同志。”雲夕一臉無辜。
“我叫莫小艾。”女警莫小艾徹底崩潰,前面的男警和司機在心裡分分豎起大拇指,這哥們牛逼,這也可以。
“你叫小艾,是這樣摸嗎?”雲夕伸手在她肩膀上摸了一下。莫小艾迴手一個小擒拿,雲夕被擒身體隨擒拿旋轉力量的方向摔過去,由於莫小艾坐在雲夕左側,雲夕用左手摸的她,莫小艾又是順時針擒拿,結果雲夕臉直接撞向她的胸口。
雲夕嗅着清淡的體香即便他不缺女性呵護,鼻子依舊想噴血,並且真噴了,不過是撞破噴的。
突發的意外讓莫小艾慌忙推開他,看見雲夕鼻子流血她本能的看向自己胸口,果然也被沾上一小片血漬。
擦了一會也沒擦掉,便要給雲夕處理鼻子上的血,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她可是要惹麻煩的,畢竟她不是城管。
而云夕死活不讓她擦,說是警察使用暴力的證據。莫小艾快讓他氣哭了,待會回到警局讓其他人看到怎麼辦。
來到警局莫小艾打算先去把衣服換掉,可是她走到哪雲夕跟到哪,就連去廁所云夕都一副死活要跟進去的架勢,氣得莫小艾直跳腳。最後莫小艾連氣帶委屈竟然哭了出來,雲夕這才逃命似的跑了。
雲夕在警局的所作所爲沒有一個警察敢插嘴,當時局長親自道歉回來就把雲夕列入不可得罪的人員名單,警局的每一個人也被局長警告不得招惹。
雲夕給局長施壓讓他無論如何要找的幕後主使,局長只是一嘴的答應,雲夕並沒有在意他也沒有真的指望警局能幫到什麼,正如雲夕所說他只是想給警察找點事做。
夏玲和江丹來到醫館狼馨告訴她們雲夕受傷還被警察帶走,兩人便着急的跑出來,她們不是怕他被警察帶走,而是擔心他的傷,出門剛好碰到回來的雲夕,兩人撲到他身邊淚眼汪汪的一邊詢問着疼不疼,一邊去查看他的傷口。
雲夕只是輕輕地單手抱着她們輕輕地安慰着他倆,之後王天霸也趕過來雲夕和他商量了很多,最多的是如何安排人手保護自己的兩個女人。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因爲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王天霸也告知雲夕S省的其他黑勢力也在蠢蠢欲動時常找他們的麻煩,雲夕考慮也沒考慮就說,“把上面打理好,從T省調人乾死他們,如果可以就搞點軍火,有沒有路,敢不敢?”
“我儘量去弄吧。”王天霸也不是很自信畢竟他也是半路出家。
“天霸,我還有些不放心,我告訴你的那些人不會那麼簡單,我需要一批有真本事的人,最主要的是忠誠。”雲夕說道。
“還是因爲嫂子們吧?我知道了,我會用心在最短時間內找到。”王天霸如立軍令狀一樣嚴肅的說道。
對方使用熱武器讓雲夕很頭痛,今天要不是看見了那個人現在自己就一具死屍,這要是走街上給自己一槍,這要向誰討命去。
對敵人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防都找不到個防的對象。加上另外幾股黑勢力的添亂他真的很想甩杆子走人,他怕死,是因爲夏玲和江丹他才怕死。
夏玲和江丹暫時休學,都呆在醫館,夏玲則教着江丹逃命步法,在遇到危險這是決定生死的關鍵。
醫館四周被喬裝打扮的小弟們嚴密監控着,相對是安全的,加上這裡靠近學校以及上次的槍殺事件,省裡和雲夕的雙重施壓讓這裡的警衛力量大大加強。
槍擊事件被曝光雲夕的醫館和關門了差不多,基本沒人再來,只有幾個長期鍼灸治療的老人過來請他給鍼灸。
一日進來一個病秧殃的中年人,中年人很消瘦衣着樸實很像楊樹。雲夕伸手把他讓到診桌前坐下便給他把脈。男人脈相平穩,五臟六腑也不見有病症。
雲夕納悶了,看着病秧殃卻沒一點病,雲夕奇怪便要詢問,當他擡頭看向男人時,那男人正一臉嘲笑的看着他,接着雲夕就被男人一拳打在腹部飛了出去,撞向藥櫃。三個在藥櫃處閒聊的女人們見雲夕倒飛過來先是一愣隨即七手八腳的去扶他,雲夕眼睛一直盯着那男人,怕他突然進攻,雲夕擺手讓三個女人退到一邊,而他依舊死死的盯着那病怏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