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藍雪靈訴說了一切,最後月夕有些不太高興的讓雲夕做總結,雲夕運籌帷幄的說了一句“我又多了一個老婆,大家鼓掌。”
衆女鄙視的看着他,還鼓掌恨不得拍死他,倒不是因爲多個姐妹想拍死他,而是因他的不要臉想要拍死他。
月夕厭惡的提了提嘴角率先離開屋子,雲夕有些爲難的目送着她離開,他知道月夕似乎並不太待見藍家的這倆姐妹。
“你們聊着,我和月夕有個約會。”夏玲嬉笑着追月夕離開。
月夕出門直奔自己的臥室,然後將門反鎖上,夏玲追過去擰了兩下並沒有打開,就敲了幾下門。
“滾開不想看到你。”屋內傳來月夕的聲音。
夏玲的心一緊,她有些難過,臉上的表情立即變的凝重和憂傷起來,心想“爲什麼?是因爲我要把藍家姐妹留下嗎?月夕爲什麼就那麼討厭她們?以至於連我都變的討厭了?我難道又做錯了嗎?”
夏玲感覺好委屈,以至於她的心臟都在扭曲的痛,她有些受不了竟然留下了眼淚,甚至還發出了一聲抽泣。
她怕被月夕和別人聽見,她又立馬捂住嘴巴跑回自己的房間。
月夕本就倚在門口,夏玲的哭泣聲她聽的清楚,她緊接着變的凌亂起來,心想“不是我哥?難道是...夏玲嫂子?”
她立馬開門,正好看見夏玲跑進她自己的房間“壞了,夏玲嫂子一定是誤會了。”想到這裡她趕緊出門追過去。
情況和她一樣,夏玲也是把門給反鎖上了,她則是趴在牀上矇頭傷心。
“夏玲嫂子,夏玲嫂子,你把門打開,我剛纔不是說你,我以爲是我哥,我才那麼說的。嫂子,嫂子。”月夕拍着門喊到。
月夕的聲音沒有讓夏玲開門,反倒是招出了雲夕等人。
“這又是怎麼了,月夕,夏玲怎麼了。”雲夕滿臉無奈得問到。
“剛纔嫂子來敲我的門,我以爲是你,我就說了一句滾,我討厭你。我是說你,不是說夏玲嫂子。”月夕緊張的解釋着。
“就這事?小玲不至於吧?”雲夕很是不解,他絕對不會想到夏玲剛纔想法,隨即又說道:“我怎麼就讓你討厭了?”
月夕很不服氣的瞅雲夕一眼“討厭一個人和愛一個人一樣都不需要理由。”
雲夕無語了,愛和討厭真的就像一步成佛一步成魔一樣嗎?愛能瞬間轉化成討厭,反過來也可以嗎?
“夏玲開門,月夕有沒有說你,你在裡面做什麼?出來,我帶你出去走走。”雲夕輕敲着門說道。
“你們出去玩吧,我想靜一會。”夏玲的聲音裡還夾雜着抽泣。
“嫂子,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我真不知道是你。”月夕喊到。
“我沒怪你,我想回憶一下自己的行爲,不用管我的,我沒有事。”夏玲回答。
雲夕讓他的女人們各自去忙,他的女人都乖乖的離開,月夕不是雲夕的女人,她自然沒有離開“你還在這裡做什麼?今天又發什麼神經?”
月夕聽到雲夕的話,腹中的怒火匆匆的往外冒“我發神經?對,我就發神經,我一直就是神經病你不知道嗎?”
月夕那話是吼出來的,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雲夕不明所以,他感覺自己更冤枉,心中的怒火也是一個勁的冒,好在被他全部給壓制住了。
“你去哪裡?給我安分一點。”雲夕聲音有些惱怒感。
月夕似乎並沒有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轉眼就要到樓梯口。
屋內的夏玲聽見了外面的吵聲,打開門 見月夕即將下樓趕緊喊道:“月夕,你去哪裡?快回來。”
月夕停下腳步,夏玲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腳步是停止了,但月夕並沒回答甚至連頭都沒有回。
夏玲趕緊跑過去,雲夕的其餘女人也趕緊過去把月夕給堵回來。
“月夕,別鬧彆扭,最近你雲夕哥哥夠煩心的了,別給他添麻煩了。”
“對啊,我知道哥哥太累了,所以我不打算在麻煩他,我要找個人嫁了。”問題是雲夕的女人問的,可月夕是看着雲夕回答的。
雲夕總感覺怪怪的,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很快他就瞭解了這種彆扭,這是一種不捨,兩年了,月夕來到雲夕身邊有兩年了,這兩年裡歡樂與坎坷雲夕歷歷在目,聽月夕要嫁人,他真的不捨。
“怎麼突然就想嫁人了?有看好的人了嗎?”雲夕的聲音有些低沉。
“只准你找媳婦,就不允許我找男朋友,你管我有沒有看好的人,我去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結婚不行嗎?”月夕有些蠻橫不講理了,並且說完又有要下樓離開的意思。
“唉,月夕。”雲夕的女人趕緊攔住她。
“我和你一起去,如果,如果我看着過關,我就讓你出嫁。”雲夕感覺這句話說出口是那麼的難,換做二十年以後他的女兒要出嫁雲夕會不會流淚。
月夕停住腳步回頭看着雲夕“爲什麼還得你看着順眼,過關,我嫁人又不是你嫁人,你管的也太廣了吧?我有管你找媳婦嗎?我看着不順眼的你有不要的嗎?我還不去了。”月夕嘟囔完就往回走回自己臥室去了。
聽她這麼說雲夕真的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明白,現在或許他真的確認月夕是因爲藍雪靈才和雲夕發這糊塗火。
在月夕進門打算關門的時候,雲夕突然把門給推開,所有的怒火或許都發在這一推之上,月夕瘦弱的身體直接被門給彈飛摔倒在地上,而腦袋卻不偏不斜的撞在一側的梳妝檯之上,當場血就流出來,而月夕擡了幾下頭,似乎是要掙扎着起來一樣,但最後卻是眼珠一翻暈了過去。
雲夕大腦短路了一樣瞬間空白,他衝過去跪倒在地上把月夕扶起摟在懷裡,用手捂住她流血的頭部“找大夫,快找大夫。”
一個類似於神醫的男人在一個受傷的女人面前竟然喊着找大夫,這是一種什麼心態。
“雲夕哥哥,趕緊給月夕先止血啊,還有比你醫術更高的大夫嗎?”夏玲喊到,換做平時她肯定先給雲夕一個白眼然後再臭罵他的。
“對”,雲夕輕輕的將月夕的髮絲分開尋找着傷口。
還好傷口不深也不大,也不需要縫針,雲夕用銀針給她止住血,然後就着手給她消毒包紮。
忙完這些雲夕又給她把臉上的血漬擦淨,夏玲等人給她把佔有血漬的衣服脫掉,把她擡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纔出去,雲夕站在走廊盡頭的陽臺上,他在自責。
“雲夕哥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亂髮神經的,結果鬧出這樣的結果。”夏玲也在承擔着責任。
“不賴你,月夕究竟在想些什麼?”雲夕有些像自言自語,他其實想問的是,她爲什就那麼不待見藍家姐妹,就因爲毒門藥宗是死敵?
“雲夕,我和雪幽還是離開吧。”夏玲和雲夕身後傳來藍雪靈的聲音。
兩人迅速轉身,雲夕很是惱怒的看着藍雪靈和藍雪幽“馬上回到你們的臥室,話我不想再多說,任何時間如果我看不到你,咱把砝碼加大,我會用**炸了你們毒門。”
雲夕是在威脅,好話他都說淨了,他不得不來點硬的。
“可是,月夕姑娘... ..。”藍雪靈又要強詞奪理,夏玲可不想他把雲夕惹毛了,堵住她的嘴巴制止她的話後,拖着她向臥室走去。
女人多了並不一定就是好事,倘若沒有夏玲這號人物存在,雲夕的後宮就是一團麻。
雲夕對着窗口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徹底平靜了下來,他按開領口的接收器“風石查一下月夕這段時間,不,是一直以來和哪個男人走的最近,不許尋思枉法,我要真實消息。”
雲夕之所以這麼說他是怕月夕和夕輪等人有來往。
“是大哥,她和你走的最近。”風石絲毫不徇私枉法。
“查。”雲夕怒吼出一個字。
“你嚷嚷什麼?想咬人?你要把我的男人給嚇死,我把你以前電腦裡的東西給你公佈出來。”接收器裡傳來柳思思的聲音,雲夕現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他隨手就關掉了領口的接收器。
人有些晃的向月夕的房間走過去。
雲夕的進入,本來守在裡面的江丹只是說了一句“累了就告訴我過來接替你,你太累了。”給雲夕一個溫馨的擁抱然後出去,並隨手把門給關上。
雲夕給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扯過椅子坐在牀邊,雙手伸進被子中握着月夕的手。
“月夕,對不起,哥只是捨不得你出嫁,你總得給哥一個適用的時間不是嗎?剛見到你是那麼討厭你,感覺你就是一塊能看不能吃的大肥肉,呵呵,哥真是色到骨子裡了。”
“後來,習慣了,有事喜歡找你商量,喜歡帶着你出門,很享受你給我當小尾巴,你突然說要嫁人,我又怎麼能好受,怎麼放都放不下手,對不起,再給哥一段時間。”
雲夕伸出一隻手撫摸着月夕的臉頰,就那樣看着他。
雲夕太累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疲勞,讓他毫無意識的就趴在牀上睡着了,甚至還發出些許的鼾聲。
月夕睜開眼睛,一大堆眼淚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涌而出,根本就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