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雲夕被葉梓糾纏,葉梓毫無節操的問雲夕什麼時候讓她變成女人,雲夕反應過來後想死的心都有,恨不得丟了葉梓趕緊逃命。
夏玲好巧的走來,雲夕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夏玲可沒有聽到兩人剛纔的談話不然她肯定不會過來,她也是很八卦的。
“葉梓,不許鬧,你夏玲姐找我有事,你現在不就是女人嗎?”雲夕裝憨扮傻的回答。
葉梓嘟着嘴“我說的不是這個女人,是那個情況的女人。”
葉梓說定位聲音有些小,似乎是看見夏玲後變得害羞了。
“你們說哪個女人呢?要不要和我也分享一下,葉梓我可沒有事找你雲夕哥哥,他騙你的。”夏玲明擺着就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雲夕寒磣着連說:“小玲我找你有事。”
“對不起週末不受理業務。”夏玲懶散的依靠在牆邊看着雲夕。
雲夕特想過去揍她。
“葉梓你們說哪個女人啊?是小蓮嗎?”不難看出夏玲有點醋意。
“不是的啦,小玲姐不要問了,我要去刷牙。”葉梓爲難的說完逃命的跳下雲夕的身體跑了。
夏玲很不解葉梓的舉動,高頻率的眨動着眼睛,難以理解的問雲夕“葉梓今天這是怎麼了?”
雲夕看着夏玲色眯眯的笑着“和我一樣發情了。”
夏玲轉身就要跑,直接被雲夕捂住口鼻拖進臥室,夏玲現在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真後悔來湊這熱鬧。
一夜無話除了夏玲被其他女人一番取笑,然後半夜那羣女人又去雲夕房間給夏玲報了仇之外。
次日,雲夕躺牀上詢問了一下孫江毒門有什麼動作,和雲夕想的差不多,毒門很聽話,但孫江告訴雲夕川庫拉希回來了,而且還是在**。
雲夕思考了一下說:“毒門先一放,接我去見見川庫拉希,這傢伙現在應該很不爽吧!”
“好,我馬上安排。”孫江利落回答,他更想去見見川庫拉希。
雲夕拖着有些沉重的身體起牀,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看月夕,月夕已經醒了,正和小蓮在聊天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總之笑的挺歡。
“好些了嗎?”雲夕上前抓起月夕的手摸向她的手腕給她診脈。
“大清早你就動手動腳的,我可是你妹妹。”月夕起初沒曾想雲夕要給他診脈,見他直接拉她的手腦袋縫裡擠出這麼一個思想還說了出來。
雲夕瞅她一眼,看牀頭櫃上有水果,抓起一個蘋果塞到她嘴裡。
狠狠地給她一個腦瓜崩,痛的月夕眼淚打轉。
“好的你不和小姑學,竟... ...。”雲夕話說一半突然想起來雲如沁今天要離開,他本想偷偷去送她的但給忘了,趕緊掏出手機給霜降打電話問出發沒有,傳來的是關機聲,雲夕知道她們或許上了飛機,但他不放心的給孫溪打電話詢問“孫姐,我小姑走了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雲夕才放下心來。
在看月夕她很鄙視的看着雲夕,雲夕輕輕的又彈她一個腦瓜崩“你這是什麼眼神,小姑出門,我關心她一下不行嗎?別瞎想。”
雲夕說這句話至於心裡想什麼,只有他知道。
月夕更加鄙視雲夕了“你自己瞎想好不好,小姑清早來過,來向我們告別,你卻在睡大覺,活該你晚上不睡覺,累死你。”
月夕說完自己都有些臉紅,再看小蓮更是臉蛋紅的沒邊了,雲夕揉搓着鼻子也不知怎麼回答,他快要尷尬死了。
尷尬之中孫江來敲房門他已經準備好了,雲夕藉此趕緊開溜。
孫江解釋說川庫拉希現在正在一家夜總會的賭場裡,雲夕心裡有了定奪看來這次他有的玩了。
雲夕詢問這夜總會屬誰管,孫江撓着頭說:“夜總會的老闆是誰這個沒有查到,總之挺神秘的,不過是在淡混幫的地盤上。”
“怎麼又是淡混幫,這個勢力範圍看來不小嗎?”
“淡混幫應該是龍首了吧。”孫江解釋道。
下車,驚蟄和穀雨倆兔子一樣打扮妖豔的蹦蹦跳跳的過來“大哥,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跑哪裡瘋去了這幾天?”雲夕確實好奇她們去哪了。
“大哥你好沒有良心,明知道我倆惹了淡混幫的那個狗屁公子,你還讓我倆來調查淡魂幫,你這不是把我倆往火坑裡推嗎?”驚蟄不滿的抱怨着。
雲夕心想“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去調查淡魂幫了?”隨即他轉身看向孫江,孫江撓着頭假裝沒有聽見。
“你倆如果打得過他就往死裡打,我保證不懲罰你倆,說不定還有獎勵。”雲夕也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穀雨和驚蟄紛紛撅着嘴鄙視雲夕和孫江。
穀雨和驚蟄出示貴賓卡直接帶雲夕和孫江去到夜總會頂層賭場。
孫江和雲夕走在前面,穀雨和驚蟄在後面快打起來了,雲夕不解的回頭,很無耐心的問道:“你倆又怎麼了?”
“大哥我要裝作你女朋友便於掩人耳目,穀雨不讓,她要裝你的女朋友。”驚蟄抱怨道。
雲夕那個汗啊,心想“我就是光明正大來的爲何要掩人耳目?”
“你倆給孫江做女朋友吧,我不需要,別當我存在。”
驚蟄和穀雨撅着嘴說:“纔不稀罕呢?”
氣的孫江真想收拾她倆一頓。
賭場內還好並沒有雲夕想的那樣烏煙瘴氣,但魚蛇混雜是在所難免,雲夕的進入到沒有引來多少人的注意,但穀雨和驚蟄這顏值爆表的兩個人倒是引來不少狼的口哨聲,不過這倆丫頭似乎也是習以爲常了根本就不在乎。
雲夕掃視全場並沒有看到川庫拉希的身影,便問孫江“不脫褲子的人呢?”
孫江也一直在尋找他也不曾找到,轉眼看向穀雨和驚蟄。
穀雨撇着嘴說:“土老帽,他們能在這裡玩肯定在貴賓包房玩大的。”
雲夕無話可說,不得不承認他就是土老帽,她真的沒進過賭場,這是第一次。
隨即穀雨對着不遠處的一位接待小姐喊道:“美女,過來接待一下。”
接待小姐聞聲走過來,按說她們會在來人後主動過來接待的,只是她們誤把穀雨和驚蟄當成這裡的接待小姐了。
按說穀雨和驚蟄沒穿這裡定位工作服,但有不少的小姐會在白天拉客人來吃一份禮錢,這種情況一般不需要接待小姐。
“幾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接待小姐鞠躬微笑着問到。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倆,什麼態度?”雲夕小聲的訓斥着驚蟄穀雨,但聲音還是能被外人聽見。
穀雨和驚蟄被比,被比不上人家心裡頓時就不服氣了,對接待小姐說:“我老公要賭大的,有局嗎?”
雲夕聽穀雨這樣介紹也好想揍她一頓這要讓夏玲等人聽見雲夕又該瘋了。
但他不想揭穿,也隨口說:“對,玩大的,這倆娘們不要了打算當賭注。”
驚蟄和穀雨肚子都快氣炸了,接待小姐很不解他們是不是說笑,她們是不會過問那麼多的“今天有一桌,不過人滿了,我帶幾位過去看看有沒有退出的。”
雲夕點頭,接待小姐前面帶路。
在一間包房,房門打開,雲夕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屋內的一股渾濁之氣撲面而來,而且裡面也是非同一般,有些人衣服都沒了,衣服沒了的當然都是女人。
雲夕有種厭惡不想進去了,想轉身離開時裡面卻傳來一個略顯生硬的聲音說道:“嗚嗷,貴客,雲老大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坐。”
雲夕聞聲看去,說話的正是川庫拉希,雲夕臉上露出一個很不友善的微笑然後掏出一條手帕捂着鼻子進去,穀雨和驚蟄有一學一,也掏出手帕捂着口鼻進入,這可把孫江給撂一邊了,他也想學,可他沒有裝手帕的習慣,他隨手拖住驚蟄小聲問:“還有手帕嗎?借我一條。”
“沒有。”驚蟄很不友好的回答。
“紙巾溼巾,各類巾總有吧?”孫江磕磣着臉問。
驚蟄瞪着兩隻大眼睛看着他,隨即從包裡掏出一包遞給他,快步追上雲夕。
孫江高興的打開,然後迅速的裝進口袋裡,寒着臉想過去把驚蟄給生吞活剝了“你個逼玩意兒,衛生巾也算?待會就糊你嘴上。”
然後氣的飄飄然的追進去。
“雲老大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看來我們這羣烏合之衆是污染了你尊貴的身軀啊,這裡還真不適合你。”穿褲拉稀戲弄着說道。
經川庫拉希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對雲夕投去鄙視的目光,並且每個人都面帶不善,恨不能都在雲夕身上吐上一口唾沫。
雲夕不以爲然的拿掉手絹說道:“我們認識也有幾年了,穿公子還是喜歡誤解我啊,我從來不認爲我們華夏人是烏合之衆,我也不是嫌棄我們華夏的地方不乾淨,只是這神聖的土地上多了些骯髒的外來物品才讓我感覺這裡被污穢了,我不得不防一下,萬一有個豬蹄瘟,禽流感,瘋牛病,狂犬病的我怕我抵抗不了,我很怕死的。”
雲夕說完,又把手絹堵到口鼻上,看似真的很怕一樣。
在場的人有些避諱了,在這的都是些達官貴人,他們那個個都是怕死的主,有些人開始偷偷的擦手,有些人也自然不自然的去遮蔽自己的口鼻。尤其是坐在川庫拉希身邊兩位**上身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