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和方寒鬆並未進候機廳,僅是在售票廳的一角說說笑笑。
“這裡不準聊天。”一位空姐拖着行李箱停在雲夕三人的左後方兩三步遠的地方說道。
雲夕僅是回頭看了一眼,他沒理會她,其實他是不敢理會她,他怕,雲夕現在特自戀,不小心也不行,主角光環在那擺着。
雲夕不想沾花惹草閉上了嘴巴,方寒鬆是個二愣頭,他本就對女人有些避及,現在他心裡還裝着雲如沁,當然什麼身份還不敢說,他更不可能去和她搭訕,方雪梅更是一個高傲的主,她也知道這空姐在找茬,她更不想給雲夕或方寒鬆找麻煩。
三人都閉上嘴等着空姐離開。
“這裡不準聚集。”空姐再次發難。
雲夕有些惱火,心想:“這女人長得也不帶一副惹人厭的莫樣,怎麼說話就這麼噁心人呢。”
他們當然不可能離開,畢竟這廳內接人送人成堆成對,說說笑笑的人多了去。
雲夕偷偷給方寒鬆使眼色示意他把空姐打發了,方寒鬆瞅了一眼就看向方雪梅,方雪梅本想裝作沒看見,看他倆笑話的,誰知被雲夕給在腰部擰了一下。
雲夕到沒用力但這也讓她幽怨的白了雲夕好幾秒最後把憤怒打算全撒這倒黴的空姐身上。
“小姐,你說這裡不讓聚集不讓聊天,那麼哪裡可以!是我們第一次坐飛機還是你第一天當空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方雪梅也不是個善輩,這個雲夕有體會,方寒鬆是更清楚。
“外面,大街,衛生間都可以的。”空姐純粹就是挑事的,她怎麼又可能說出理來。
“那麼小姐你有時間嗎?”方雪梅問道。
空姐有些納悶方雪梅爲何這樣問,她認爲方雪梅問她有沒有時間是想讓她走,於是她很堅定的說:“有很多時間。”
“那麼小姐我能請你去衛生間聊會天嗎?他倆大老爺們說話怪難聽的,我在這也閒的慌。”方雪梅做出邀請地位姿態說道。
空姐有些騎虎難下,她不知該如何接方雪梅的話茬,想了幾秒說道:“我不喜歡和女人聊天。”
雲夕也是被她逗樂了,他太想回身去逗逗她了,他堅持堅持,最終沒堅持住,回過身去,很紳士的右手平伸曲於胸前微鞠一躬,然後右手前伸做邀請狀說道:“美女,我能邀請你到衛生間一談人生嗎?”
“噗嗤。”方寒鬆再也忍不住的噴笑出來,方雪梅趕緊掏紙巾給這個沒出息的哥哥擦。
雲夕回過頭看着方寒鬆擠了擠眼睛說:“嚴肅點,多麼神聖的邀請被你這一笑給破壞了,那可是在衛生間絕無僅有的紳士邀請。”雲夕說的很大聲。
空姐起初真被雲夕標準的紳士邀請動作給着迷,但聽雲夕那邀請地點後知道他也是在戲耍自己,有些生氣。
雲夕裝模做樣的訓斥完方寒鬆後,紳士面貌驟然一變換成一副痞子樣回身問空姐“美女你說我們是去女廁所聊天呢,還是去男廁所聊天?”
隨既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我進女廁所肯定會被警察叔叔帶走,如果是你進男廁所我保證你不會被警察叔叔帶走。對了,咱們找收費的廁所,我確保男廁所會爆滿,到時咱們和看廁大媽平分,分的一半你三我二咱們再分,估計能掙不少,而後第二天繼續去,被媒體曝光肯定的,第二天人肯定更多,咱們掙的也肯定很多,說不定如此下去不用一年哥也就買的起房買的起車了,說不定老婆都一大堆,不過你我肯定不要,這樣咱們又會被挖低,說不定會更紅。”
雲夕把空姐侃的是一個愣一個愣,這邏輯性也夠狠的。
“變態!”空姐只撂下兩個字,但沒有要走的意思。
“美女這就是你不對了,說去衛生間談話的是你,說不喜歡和女人談話的也是你,我們爲你都派出男性代表陪你去洗手間談話了,你怎麼還不滿意呢?”方寒鬆在雲夕之前說出這番話。
“我是讓你們去洗手間,沒說讓你們陪我去洗手間,我噁心的慌。”
三人剛要反駁她,傳來登機廣播,是方寒鬆即將乘坐的班次,雲夕和方雪梅和方寒鬆簡單道別後方寒鬆就跑了進去。
看他身影消失,雲夕也就再沒有呆下去的意思了,招呼了一下方雪梅離開,對身旁的空姐他更是懶的搭理。
空姐見兩人要走趕緊拖着她的行李箱擋在兩人前面“不許走。”
雲夕懶的和她打交道繞開她繼續走,空姐丟下行李箱上前拽住雲夕的胳膊就大喊“耍流氓啊,非禮了。”
雲夕真有些被她給氣樂了“美女,你拽着我,你喊非禮耍流氓,還有地方說理沒有?你換個詞說我是小偷都行,你看我老婆就在我身邊,你認爲有可信度嗎?”
從一開始就有不少乘客在看着他們,雲夕剛纔的話他們也聽的清楚,沒人出面都看戲一樣看着事態的進行。
女孩像是在拖延時間,不然不會一次次找這些站不住腳的理由,甚至一次次被堵的無話可說。
“你把我留下有什麼事吧?我時間很寶貴的,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再纏着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雲夕眼神由微笑變成犀利,嚇得女孩偷偷嚥了一口口水,這性質和男人見到漂亮女人是不一樣的。
雲夕很守信和方雪梅聊着天等在這裡,沒出五分鐘,就過來四五個膀大腰圓的大汗。
雲夕嘴角翹了翹,心想“果然是被盯上了。”
“帶走。”帶頭的一位大漢以軍人跨立的姿勢站着說道,雲夕猜測他要麼是在職軍人要麼就是退役軍人。
“等等,不知是姓黃的讓你們來的還是姓汪的派你們來的?”雲夕一副無所畏懼的把方雪梅擋在身後問。
“看來你得罪的人不少啊,你見到我們大少爺就知道了。”爲首大漢說。
“那就是姓汪的了,看來我教訓的他不夠,回去告訴他,不要讓我見到他,下次我不踢了,我會用割的。”雲夕說完黑月手中一閃既逝只留下一道讓人生畏的耀眼黑光。
幾名大漢不同於普通人,他們清楚的看見雲夕手中的黑月,都有些不寒而慄。
雲夕說完牽着方雪梅的手腕往外走,大漢趕緊張口“攬住他。”
同來的三名大漢一擁而上一位衝方雪梅而去,另兩位的目標則是雲夕。
攻擊雲夕的兩位衝到前頭企圖讓雲夕和方雪梅分開,跟在後面的好藉機抓住方雪梅。
雲夕雖說經驗不足但腦袋大,他曲膝向前一步,雙手後抱把方雪梅攬入後背背起她邁出幾步逃跑步法穿過前面的兩位大漢,曲膝縱身一躍跳起,向這後面的大漢飛去,離近大漢時右腿膝蓋猛然快速上擡直接撞向大漢的下巴,大漢一口血水噴濺而出,身體後仰隨雲夕的身體一起飛出三四米“呱噠”落地,。
雲夕身體繼續滑行,在離大漢不遠處腳尖着地身體跟隨下蹲卸掉身上的力,猛出一拳打在剛要起身的大漢胸口心臟位置大漢暈死過去。
剛纔的着地雲夕完全可以直接落到他身上的,只是雲夕揹着方雪梅他怕把他給壓死,他的心還是太軟。
秒解決一位大漢,雲夕不敢耽擱,給敵人準備的時間就是害自己。
玉溪蹲跪姿態放下方雪梅,成賽跑隊員起步姿勢,後腿猛蹬地面,再次躍起以獅子捕食的標準姿勢左手成鉤右手成拳撲向跑在前面的那位大漢,大漢見他襲來,迅速定身做出防禦姿態,待雲夕靠近後借力打力給他致命一擊,空中的敵人和活靶子沒區別,只能任人宰割。
雲夕也頓覺不妙,眼睛死死盯住大漢的手腳,爲的就是再最後關頭堵上一把。
也就瞬間他想到自己最常用的武器銀針,暗罵自己好日子把自己過傻了,什麼都忘了,左手一抖一枚銀針刺進大漢脣上人中穴,大漢眼睛頓時發黑有頃倒的跡象,雲夕改變作戰方案本來想左手鉤住他的脖子右手擊打他頭部,現在後面的大漢也趕到再這樣打,絕對給大漢留下腰折的機會,雲夕雙手摟住即將摔倒的大漢借力迅速甩身,身體也跟着轉動,雙腳如同旋轉的木樁直擊後來大漢的胸口,後來大喊後腿七八米才停住身體。
從他們出手到現在也就半分鐘的時間,這已經足夠了,十幾夕輪隆重出場越過雲夕,二話不說衝過去就把未暈的兩名大漢打到半死。
然後匆匆撤離僅留下兩名夕輪護在雲夕左右,他們的出現如同路人,消失的更像路人。或許說是蝗蟲更確切。
“告訴姓汪的,我和他沒完,現在他不找我,我也得找他了。”說完拉着方雪梅離開,方雪梅這些打鬥的事沒少看,也不害怕,倒是剛纔的空姐坐地上怎麼也起不來了,就連走光了都沒注意。
尤其是雲夕在離開時惡狠狠的看她那一眼,她可能這輩子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