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紅玉詢問孫溪“雲夕是否真有她身世的消息。”
孫溪在得到雲夕的同意後把殷芳玉告訴給紅玉。
“殷芳玉,我姓殷,殷紅玉,地址給我,我這幾天就過去一趟。”紅玉此時變得激動起來,她可以不相信雲夕,不相信周紅紅,但是她會選擇相信孫家三兄妹,這三個兵是她一生的驕傲,雖說這三個人不是爲國家賣命。
掛斷電話孫溪小兔子一樣歡蹦亂跳的下樓,就連雲夕的手機都沒有還給他。
雲夕想要討要手機的手剛伸在半空,眼前卻已沒了孫溪的身影。
下樓的孫溪撒着歡的向孫海孫江炫耀着“哥,我剛纔和紅玉教官通電話了,她活的好好的,她還說過兩天要過來,哥,你們快告訴我,是不是在做夢?”
孫海和孫江自然願意相信孫溪不是在做夢,但這感覺怎麼看怎麼像孫溪在做夢,剛找到疑似她妹妹的女人接着就有了紅玉的消息,誰又敢相信。
“是真的,你們別不相信,我真的有和她通話,就是這部手機。”孫溪感情拿走雲夕的手機是當證據的。
雲夕的手機響起,直接讓孫溪激動起來“看,教官又來電話了。”
孫江等人不爲所動感覺今天的孫溪有些傻了,但殷芳玉不同,她不瞭解更不認識孫溪,聽孫溪這麼說她“噠噠噠”的跑過去,似乎很想和這個幾十年不見的姐姐說些什麼。
“紅玉教官。”孫溪接起來興奮的喊到。
她這一句話真的把孫海和孫江給騙了過去,兩人也是相信了。
“我不是紅玉的教官,我是藍海駕校的教練,是雲夕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大哥不在你找她什麼事?”孫溪是失望的,如果這不是雲夕的手機,那麼電話裡的人倒大黴了,孫溪肯定會罵他個體無完膚 。
“讓他明天來學車,小妹妹多大了?想不想學車啊,我可以給你七折而且包過的。”電話裡的男人有些猥瑣的說。
孫溪理都沒有理會就給掛斷了,然後撅着嘴上樓把手機給雲夕並告訴他駕校讓他明天去學車。
雲夕大致的考慮了一下感覺也沒有什麼事便想着去駕校看看,或許這也是他自己給自己放鬆的一種形式吧。
正想着殷芳玉有些怨氣的跑上來,雲夕趕緊詢問“殷老師,有什麼事?”
“你找到我姐姐了?我要見她。”殷芳玉開門見山毫不含糊。
緊跟她上來的孫溪被想要攔住她的,但聽她這麼說了也知趣的閉上嘴,她雖然知道了紅玉這幾天會來,但她更願意現在就見到她,她認爲殷芳玉更容易說動雲夕。
“殷老師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今天也是她給我來的電話,她不是說這兩天就會來嗎?你先等等成嗎?”雲夕很無奈。
“你把那個電話打回去,我要和她說話。”女人都是倔脾氣,再乖再聽話的女孩也有鑽牛角尖的時候,撒嬌是女人的特權。
雲夕感覺自己也是傻了,打回去不就行了,那個號碼本來就是個手機號碼!
“給你,這個號碼,自己打吧。”雲夕把手機遞過去,指着一個號碼說。
殷芳玉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就按了撥打鍵。
幾秒鐘後就直接把手機砸在雲夕身上,雲夕接了幾下也沒能接住最後的後果就是手機落地跌三瓣。
“我靠。”雲夕瞪大眼睛看着殷芳玉,殷芳玉因失手摔壞雲夕的手機也是自責的不得了,但女人永遠是有理的,哪怕她們真的沒有理。
殷芳玉仰着頭很理直氣壯的看着雲夕一副“就摔了怎麼着吧”的姿態。雲夕也是醉了趕緊的圓剛纔的那倆字“靠,誰給我買的什麼破手機就這質量,這對的起我這身份嗎?”
“大哥,敲不死的手機行嗎?”孫溪在一旁說道,明顯的有些落井下石。
“人都敲死了,能研究出什麼好手機,給我弄個國產的來,對了把手機殼給我用502黏上,免得再摔三瓣。”雲夕自說自話無非就是岔開話題找機會逃走罷了。
孫溪微笑着離開給雲夕買手機去了,她今天的確是太高興了,若不是殷芳玉在她真想過去擁抱一下雲夕,然後給他一個吻。
孫溪離開雲夕邢燦燦的看着殷芳玉“殷老師,你就別看我了,我真的聯繫不上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等幾天行嗎。”
“你怎麼可能知道,幾天,說的容易,如果不知道這些,三五年對我而言都是白駒過隙,但現在一秒鐘都是煎熬。這個幾天是多少天?你們男人說話有可信度嗎?你讓我相信,你先想想你如何能做到吧。”殷芳玉說起沒完最主要的是她這話題扯得也太遠了。
雲夕連醉加跪心想“你真是我老師啊,這幾天是你姐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她什麼時候來我又怎麼能控制的了。”
雲夕也就這麼想想但他真的不敢說,他這一句話出去指不定殷芳玉會用什麼話堵雲夕。
“殷老師就三天,最晚五天,五天還沒來,我就算挖地也把她給你挖出來行嗎?”雲夕哭喪着一張臉,像是殷芳玉沒給他那啥後的小費一樣。
“呸,把你挖出來,你才住土裡,就三天,作爲男人要一言九鼎不能出言不遜跟放屁一樣。”殷芳玉說完大步離開不給雲夕絲毫說話的機會。
看着她的背影雲夕也是累了,是心累了,更是被這些有關無關的女人給愁累了。
一夜無話,有話不敢說,雲夕偷偷溜進黑玫瑰的房間,這是對黑玫瑰的一個承諾,雲夕現在習慣了偷偷摸摸,以前他還被那羣女人掙來搶去,要不睡大牀,現在都也不搶了,就看雲夕想往哪裡去了,還好雲夕不偏心。
清早起牀,雲夕先給方雪梅清理了一夜的內務,並給她擦拭好身體,端着水準備出門,嚇了他一個踉蹌險些把髒水給潑出去。
因爲起的太早別墅內的人都沒有醒,他擡頭見張彩霞站在門口,她披頭散髮穿着一身白紗睡衣,昨晚或許睡的晚,臉色也不是太好看,還帶着黑眼圈,也許是被雲夕感動的臉頰淚兩行黑眼圈裡的眼球和眼皮還有些紅,給人的感覺和那女鬼差不多,雲夕不怕纔怪。
“阿,阿姨,早上好,時間還早怎麼不早睡一會,女人保重充足的睡眠對皮膚有好處,看看月夕哪天不是睡到太陽曬屁股,你看她跟個孩子似的。”雲夕總感覺和張彩霞說不上話,只能咧着嘴胡說八道。
女人,尤其是有身份的女人她們是最看中自己儀表的,聽雲夕這話她也猜出八九不離十,轉過身去雙手擦拭着她的臉,並以手指爲梳子理順着她的頭髮,最後把她的長髮全部捋到後背用手腕上的頭繩簡單的紮起來纔回過身來。
抽吸了一下鼻子,上下嘴脣分別向嘴內翻添幾下,目的讓嘴脣不要太乾,最後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雲夕,雪梅定是上輩子積了福纔會遇到你,一個真正對她好不嫌棄她的男人,能把雪梅交給你,我死也安息了。”
“阿姨,您可不能這麼想,活着多好,呸呸呸,咱不說晦氣的話。方姐成這樣我也脫不開關係,我照顧她是應該的。”雲夕有些找不着北。
雲夕的話徹底讓張彩霞起了疑心,原因有三,一是雲夕對她的稱呼“阿姨”,而是雲夕對方雪梅的稱呼“方姐”,三是雲夕的話讓張彩霞認爲雲夕在贖罪才照顧她。
“雲夕,你...。”張彩霞把話給掐斷沒有說出來。
“阿姨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咱們不需要掖掖藏藏。”雲夕稱呼方雪梅方姐是有原因的,他似乎是在等方雪梅說愛,雲夕或許是被反推慣了,他說白了就不懂女人心,他現在以爲張彩霞要雲夕放棄方雪梅。
“雲夕,你對你的那些媳婦的母親都是如何稱呼的?”張彩霞想了一會感覺這樣問會好一些,雲夕如果不是呆瓜一定知道什麼意思。
雲夕接話大腦快速的尋找着答案,這個問題還真的難住他了,夏玲、狼馨、小河晴子、黑玫瑰都沒有母親,莫小艾和江丹以及無情菲有,雲夕好像也沒有稱呼過她們“媽”或着“丈母孃”,但他現在真的明白張彩霞是什麼意思,這他真有些不好說。
他只能看着張彩霞摸着腦袋傻笑。
“雲夕,要求你點事行嗎?”張彩霞看出雲夕的尷尬。
“您說。”
“你能喊我媽嗎?如果你不願意以後也行。”張彩霞說出口就後悔了,她趕緊給自己圓話,不得不說雲夕剛纔給方雪梅擦拭的行爲感動了張彩霞,女人其實很容易感動,她不會管你這樣做是不是早有預謀,哪怕只是臨時裝相。
雲夕依舊摸着腦袋。
“雲夕你別爲難,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不想叫也沒關係,我只是有些鬼迷心竅。”張彩霞繼續爲她的那就話後悔着。
“如果方姐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或者她醒來後不想見到我呢?”雲夕消極的回答。
“那你也可以做我乾兒子啊,不是,不會的,雪梅是我的女兒我瞭解她,她心裡定然有你,就算她不同意,我也會把... ...。”
雲夕直接打斷了張彩霞的話,接下來張彩霞要說什麼雲夕也已經猜到了,他的心裡有些恨“方雪梅因什麼事變成的這樣,難道你們忘了嗎?還要逼她一次嗎?”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