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雲夕回到別墅看到一片死氣沉沉心裡也覺彆扭,調戲葉梓一番葉梓羞紅臉逃走。
氣氛略顯上升雲夕便進廚房給無情菲熬藥順帶着把中午飯也給做了。
藥熬好,飯做好雲夕喊他的女人們把飯菜端進餐廳,他則端着熬好的草藥向樓上走去。
別墅門被冒冒失失的推開,雲夕條件反射的進行防禦,見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王天霸,雲夕鬆了一口氣瞅他一眼繼續上樓。
“大哥,等等,我有事和你說。”王天霸說這話時掃了一眼屋內,眼神裡露出些許爲難。
“等會兒吧,我現在沒時間。”雲夕頭也沒回,他真有些煩了這兩天哪裡來的這麼多事。
王天霸似要說話,到最後還是閉住了嘴,有些着急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雲夕的媳婦們對這些事不敢過問,看王天霸的急態也知道定不是好事,只是在心裡祈禱不要在出人命了,她們和雲夕一樣都有些經受不住了。
十幾分鍾後雲夕扶着無情菲下樓,雖說在樓下雲夕的女人們沒有聽到無情菲的慘叫,但是從無情菲淚汪汪的眼睛不難看出她沒少嚎。
雲夕扶無情菲坐到餐桌前然後就對着其她人喊“過來吃飯了。”
衆女坐齊雲夕卻向王天霸走去“什麼事這麼急?”
王天霸起身話沒出口就被月夕給攔住“哥,你先吃飯行嗎?你都快兩天沒吃東西了。你就不怕我,我和嫂子們心疼?”
夏玲等人可不知道雲夕這麼久沒吃飯,聽月夕這一語臉上都掛滿責備與心疼,小河晴子直接落下了眼淚。
王天霸不傻,月夕把話都說到這程度了,只要不是下一秒雲夕等人會意外死亡,再大的事都可以拖一拖“大哥,不是很急,你先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媳婦疼的慌,吃完再說。”
雲夕用手指指着王天霸露出一個笑容,心想“這小子會來事了,知道怎麼壓制我了。”
雲夕花十分鐘的時間把自己餵飽,然後端着水杯向王天霸走去,當值中午,飯飽水足,一夜沒睡的雲夕有些睏倦,懶散的坐到王天霸對面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心想“但願王天霸別有壞消息,我也好補個覺。”
王天霸似乎看出了雲夕身體與心靈的疲憊在心裡盤算了兩秒鐘說道:“大哥也沒什麼大事,我看還是我來處理吧,不成讓孫江去處理,S省又叛變了。”
雲夕只是臨時的一驚,之後就沒有太大的變化了。
他想了幾分鐘後說:“你回去,把叛變頭目處理了然後將s省的夕日會解散了,哎,只是有些放心不下我的那羣老丈人們,這樣吧,派一支夕輪迴去,讓他們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王天霸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事兒本就是他胡扯的,這若解散夕日會是不是太草率了。
“大哥解散夕日會好嗎?”
“好與不好都無所謂了,留着這麼個大攤子遲早會給我惹出更大的忙煩,再者說了,解散也是遲早的。”雲夕說這話倒是坦然似乎這都是預料中的一樣。
“好吧,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案,大哥這兩天你也累了,先休息吧,下午穀雨的告別儀式你去嗎?”王天霸拍着自己的大腿全是不甘心。
“去,肯定去,還有事嗎?”雲夕追問,王天霸搖頭,愁眉苦臉的離開。
雲夕躺在沙發上,想起王天霸的表情知道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變讓葉梓把門外的孫溪喊進來。
孫溪進門看起來很平靜正常,但云夕還是在她的臉上看出一絲愁。
“孫姐,s省的事你知道嗎?看王天霸好像沒有說實話。”雲夕看門見山沒有絲毫套話的意思。
“知道一點,王天霸怎麼說?”孫溪的話更能讓人認爲她要編謊話。
但云夕對此似乎並沒有在意“他只說s省叛變了。”
孫溪想也沒想就回答“我認爲是不是叛變還不好說,只是那邊彙報說是有人散出謠言說他纔是真中夕日會老大,你只不過是個臨時代理。”
雲夕來了興致“是嗎?這倒有意思了?那人是誰?”
“在查,彙報的人沒見過那人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名字。”孫溪繼續回到。
“有意思,查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雲夕說完,孫溪離開,雲夕迷迷糊糊的睡去。
孫溪出門王天霸就湊過去“你怎麼說的,沒說漏吧?”
“嚇死我了,我現在越來越怕他了,你說大哥知道後會不會殺了我們?”孫溪拍着胸脯反問。
“不知道,大哥的性子太巧了,尤其今天我總感覺他怪怪的,我還是在下午告訴他吧,孫江回s省了嗎?”王天霸一臉茫然。
“你進門時剛出發。”孫溪回答。
下午雲夕被夏玲喊醒,此時離穀雨遺體告別儀式還有半小時,若不是此事夏玲絕不可能叫醒他,他真的太累了。
雲夕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下來,然後喊她的女人們都出門,臨上車雲夕清點了一下人數,然後就開始沉思起來,夏玲不解的上前問道:“雲夕哥哥,該上車了,發什麼呆?”
雲夕回神傻愣愣的問“都到齊了嗎?”
夏玲毫無思索的回答“都到齊了。”
“怎麼感覺怪怪的好像少了誰呢?”雲夕像是自言自語聲音很小,也很模糊。
雖是如此但夏玲還是聽見了,她有些不自信的把每輛車上都坐着誰又回憶了一遍確定不缺人後說道:“雲夕哥哥不少啊,除雪梅姐都齊了。”
“哦,或許就是少她的緣故吧。”雲夕做着回答,但他的心告訴他並不是缺少方雪梅。
雲夕晃晃腦袋讓自己正常一些然後上車前往雲氏古醫館。
古醫館外沒有太多人,只是十二肖在,十二肖也不齊,孫江回s省帶走幾人。但實際上在港的夕輪都來了,只是他們沒有顯身只是在暗處,防止人太多引起轟動,到時按批進來瞻望一下穀雨,送一送這位年輕的小妹妹。
醫館內穀雨已經躺在花海之中,只有驚蟄和二十四節氣的老大霜降在裡面陪着她。
雲夕的到來等於儀式的開始雲夕和他的媳婦們圍城一圈站在穀雨周圍,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鮮花放到她的旁邊。
“穀雨,好妹妹,哥感激你的付出,欽佩你的爲人,這一生對哥而言你是偉大的,不是因爲你救了你的嫂子而偉大,而是你有一顆真誠而友善的心,換做我或許我真的不會,甚至不捨的乃至恐懼把器官捐獻給別人,這你比哥強。”
“每次見你與你通電話你都是快樂的,是否真的快樂哥愚鈍看不出來,但哥可以肯定你是嚮往快樂的,或許哥真得做錯了,拖累了你沒有給你所向往的快樂,反倒把磨難和死亡帶給了你。”
“哥自責認罰,如果來生能相遇,哥會讓你快樂,給你當牛做馬,哥沒有許諾過誰來世怎麼着,你是第一位,妹妹,我會求張凱樂給你買通一條好路,咱們來生再聚,丫頭我的好妹妹,一路走好。”
雲夕向前邁一步,附身輕輕擁抱了一下穀雨的身體,然後後退兩步九十度鞠躬九秒鐘。
夏玲等人有一學一雖然都沒有臺詞但都做着同樣的事情。
到小河晴子,她是哭的最傷心的“穀雨妹妹,我真沒臉喊你妹妹,謝謝你,同樣也對不起你,如果我也能進你們華夏的輪迴,我下輩子也給你當牛做馬用一生報答你,聽着很虛僞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再見穀雨妹妹。”
隨後一小時內夕輪等人先後進門留下一朵花一個鞠躬又匆匆離去,之後穀雨被送去殯儀館火化,她的骨灰將會被埋進夕輪墓地。
從悲痛中快速走出來的驚蟄被孫溪直接給安排到雲夕身邊保護雲夕,這是驚蟄嚮往的,也是當時的穀雨嚮往的,只可惜穀雨沒有福氣了。
二十四節氣穀雨離世擺明穀雨的位置空了,孫溪本想在挑一人補缺,卻被二十四節氣在港的每一位成員給否決,驚蟄更是表示,以後他就是穀雨,也是驚蟄。
儀式結束雲夕的女人被送回家,月夕則是跟着雲夕待在醫館。
王天霸走過來一臉爲難,有話說不出的樣子。
“有事求我幫忙還是又有什麼不好的結果,s省的事查清楚了?”雲夕看他的樣子基本猜的八九不離十。
王天霸愁了一眼月夕,月夕心肚明瞭的回瞪他一眼意思很明確,別想趕我走。
雲夕也看出王天霸的意思,他也不想讓月夕出去,但考慮到王天霸那些雜趣的私事,月夕在這聽了也確實不好便問“公事直說,私事我可以讓月夕迴避。”
雲夕都這麼說了王天霸也就不好在反駁之類,開口直說:“大哥,s省帶頭稱王的人是你的岳父黑山陽。”
雲夕聞言嘴巴長得老大眼睛瞪的滾圓,呆若木雞的保持了許久,他感覺晴天霹靂都沒有這麼刺激,他的大腦直接短路了。
“月夕,王天霸剛纔是說玫瑰的父親黑山陽嗎?”雲夕傻乎乎的問月夕。
月夕也是吃驚不小,她的腦袋也是一塊一塊的空白,她也沒有想到會是黑山陽。
月夕沒有回答雲夕的問題而是反問王天霸“是玫瑰嫂子的父親嗎?”
王天霸咬牙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