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送走孫江和素狐狸在重症監護室思考的時候電話響起,電話接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哥,猜猜我是誰。”
女人還在刻意的改變自己的聲音,但云夕卻聽的出,這是驚蟄的聲音無疑。
雲夕感覺她和穀雨就是一沒大沒小的活寶,不過他喜歡這性格的人,此喜歡非彼喜歡。
“你是不是有想要做深蹲跳了?”雲夕並沒有直接揭穿她是誰,驚蟄如果不傻一定能聽懂不是。
“真沒勁,猜出來了。”驚蟄抱怨道。
田雪在睡覺雲夕也懶的出去接電話,也不願長時間和她扯皮,說道:“有事趕緊說。”
雲夕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驚蟄只是聽孫江說雲夕發怒了,但她沒心沒肺又管這些,繼續說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雲夕頓覺她和酉肖真是太像了,他苦笑一下對驚蟄說:“穀雨在你旁邊嗎?”
“在啊。”
“讓她接電話。”
頓時話筒傳出嘈雜的搶奪因“我說大哥不喜見你,我不張口大哥都惦記着我...你好不要臉。”
“大哥,我是穀雨。”
“看着驚蟄做兩千深蹲跳,少做一個罰你一百。”雲夕說完穀雨苦笑,心想“大哥你這是在罰我呢吧!”驚蟄則是你死定了的看着穀雨。
ωωω⊕Tтká n⊕¢ ○ “給你個機會趕緊彙報,彙報完給你一個收拾驚蟄的特權。”雲夕顯然一巴掌一甜棗,只是這巴掌沒打。
穀雨大喜,驚蟄眼神如炬的盯着穀雨。
“好,我們找到了無情菲的母親。”穀雨生怕被驚蟄搶先說出,讓她失去這個收拾驚蟄的機會。
雲夕大喜的同時心也懸着,無情母找到了,是生是死還不知,他的心能不懸着嗎?
雲夕相等穀雨自己說出無情母是生是死,但穀雨像是不打算說,雲夕只好自己問“還活着嗎?”
穀雨不太清楚雲夕的意思回答一句“你不喜歡,我可以讓她消失。”
雲夕真是敗了趕緊回答:“別,別,要活的,趕緊送**來。”,心想“好傢伙費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個活的你再殺了,你故意的還是真傻。”
“明白大哥。”
“那不是還有一個壞消息嗎?”雲夕感覺穀雨怎麼問道哪裡說到哪裡呢?
“沒有壞消息啊,啊,我記起來了,就是追殺他們的人還沒有找到。”穀雨回答。
雲夕真醉了,這兩丫頭存心逗我玩呢!
“大哥你答應我的承諾。”穀雨提醒到。
“給你半小時收拾她,她敢反抗,告訴你,我收拾她。”雲夕無奈的說到。
“謝大哥,愛死你了,嘿嘿,驚蟄,胡蘿蔔,茄子任你選。”
雲夕從電話裡聽到什麼邪惡的東西。
掛斷電話,雲夕的第一念想就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無情菲,撥上號碼後,他還是選擇了放棄,他怕發生意外再出意外,從而導致無情菲的情緒大起大落。
如果無情母順利的到達就當給無情菲的一個驚喜吧。
次日一早無情母就被穀雨和驚蟄給送來,給雲夕通過電話後,雲夕告訴她倆他在醫院脫不開身,讓穀雨和驚蟄直接給送到別墅離去。
穀雨和驚蟄倒是聽話火燒火燎的將無情母在門**給孫溪後就匆匆的跑了,孫溪心裡直搖頭,“這倆丫頭片子,真得抽時間好好教育一下。”
無情母經歷了這麼多,本身被疾病纏繞多年的她就是憔悴不堪,現在更是人瘦枯黃,本來烏黑的頭髮都白了一半了。
若不是驚蟄和穀雨介紹,孫溪真不敢相信這就是無情菲的母親。
“伯母,你這是...跟我進來吧,無情姑娘就在裡面,無情姑娘受了點傷,雲夕已經給她治療的八九不離十了,您見到不要太恐懼和悲傷。”孫溪先給老人打預防針,無情菲的膝蓋真心有些恐怖。
“小菲受傷了?”無情母不及不悲傷是假。
“伯母,我是不是先幫您洗漱一下,免得無情姑娘看到你更難過。”孫溪心裡暗罵穀雨和驚蟄“死丫頭,也不給老人收拾一下,如果哪天無情菲也成了你們的嫂子,有你們受的。”
孫溪也只是隨便想想,怎麼看無情菲也不像是個霸權的人。
“方便嗎?”無情母從那次孫溪騙她就對孫溪沒好印象但現在見到孫溪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方便。”孫溪將無情母讓進屋,樓下雲夕的幾個女人都在,她們在談天說地侃大山,哄孩子,其實這羣女人真的也夠無聊的。
兩人的進入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看着無情母等待孫溪的解釋對此她們一概不知。
“嫂子們,這位是無情菲的母親。”孫溪直言介紹。
江丹和月夕是和無情母有過一面之緣的,見到此時的無情母兩人都不敢相信的“啊”了一聲。
其餘女人都看向她倆,夏玲永不會失客道,她起身迎過去“伯母,你好,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
隨即那羣女人不管情願不情願一併問好,這讓無情母有些受寵若驚的迴應着大火。
“嫂子們,我先去給伯母洗漱一下,無情菲還不知道這事,給個驚喜吧。”孫溪說。
夏玲點頭孫溪帶她進了浴室。
浴室內無情母問道:“姑娘,那些女孩都是什麼人,你要喊她們嫂子?”
“她們都是雲夕的媳婦。”孫溪不想隱瞞,不管雲夕和無情菲的未來怎樣,雲夕都不會介意無情母知道真相的。
無情母大驚,她的心裡升起一絲自責,“雲夕真的沒有騙我,他有家室還有女兒。”
僅十分鐘,無情母就出來換上夏玲給臨時找的一身衣服,在夏玲的帶領,其餘女人簇擁在身後的情況下上了二樓。
推開門,無情菲正站在窗口練習走路,雲夕雖說過幾天給她處理一下傷疤,但不服輸的她堅信憑藉鍛鍊一樣會把植上的新皮給拉鬆。
“無情姑娘,好些了嗎?”夏玲獨自進入。
“嗯,敢輕微彎曲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自由走路了。”無情菲最感激的就是月夕和夏玲,見到她倆人,她的心情是最好的。
夏玲走過去扶住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待會看到無情母后怕她急奔造成拉傷或摔倒。
“雲夕哥哥最近有很偉大的事情在處理,再過幾天他會給你處理的,你就不要自己折騰了,猜猜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夏玲微笑的說。
無情菲還沒回答,她就聽到門外有女人的抽泣聲,無情菲的大腦瞬間就像觸電一般,表情變的凝重,眼睛變的憂傷,她自言自語“媽,好像媽媽。”
“媽,是你嗎?媽...”若不是夏玲扶着她現在肯定又得摔個滿天星。
電視裡狗血的鏡頭出現兩人之間,痛哭流涕許久,夏玲擔心的安慰道:“伯母,已經是大歡喜了,就不要再哭泣了,倒不如安靜的說些什麼,不是嗎?”
無情母騰出抱住無情菲的手,給她將眼淚擦淨,無情菲同樣伸手給她母親的淚水擦乾。
“媽,你都去哪裡了?我找你好幾天,雲夕又派人找你那麼久。”無情菲詢問道。
“剛纔那姑娘說你受傷了?傷在哪裡?我看看。”無情母沒回答,先詢問她。
“媽,我沒事,就是腿摔了一下,沒事了。”無情菲刻意的躲躲閃閃就是不讓無情母看到她腿上的傷疤。
無情母可不會乖乖的不去看,無情菲是她的女兒,一個當母親的若不問清看明怎麼回事,他可能放心嗎?
當看到無情菲整個膝蓋的皮以一種淺色的形態附着在上面,膝蓋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縫合留下的針線縫合疤。
“怎麼會這樣,怎麼這麼嚴重,小菲你這腿還能行走嗎?”這是無情母擔心的。
無情菲對這個問題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礙在雲夕的這羣女人身上。
“伯母,你大可不必擔心,她會完好的,雲夕哥哥會給她治好,她無情姑娘只是皮膚的問題,沒傷到骨頭的。”夏玲做出回答。
無情菲在夏玲提及無情菲後如同想到了什麼,擔心緊張的說道:“媽,我們誤會雲夕了,那些人不是雲夕派來的。”
無情母撫摸着她的頭髮說:“你真是個傻丫頭,是你誤會雲夕了吧?我就沒有相信過那些人會是雲夕派來的,雲夕想殺我們至於費那麼多的功夫,哪個白癡殺人會蒙着臉還要說出幕後黑手的姓名?”
無情母這話直接說的無情菲面紅耳赤,隨即滿臉都寫滿了愧疚。
“怎麼沒看見雲夕?他還在躲着我嗎?”無情母環視一週,沒找到目標便詢問無情菲,但隨即她就知道自己問錯對象了,趕緊的又看向一直在搭話的夏玲。
“伯母,雲夕哥哥最近在照顧一個特殊的病人,做一件偉大的事情,這幾天不能回來。”夏玲一直就認爲雲夕爲餘茜做的事是偉大的,田雪更加的是偉大的。
“倒是伯母你最近去哪裡了?”夏玲補充問到。
無情母沒有先回答,她更是吊足了衆人的胃口,她先是詢問無情菲都發生了謝什麼。
無情菲又把事情簡練的說了一遍。
無情母起身拉着夏玲問道:“姑娘,雲夕離這裡遠嗎?我想親自去感謝他一下。”
“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