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驚蟄貼雲夕面門踢飛川庫拉希,雲夕罵驚蟄腳臭,驚蟄無意間擡腿將隱私地暴露在雲夕面前,被雲夕在大腿上扇了一耳光。
驚蟄吃痛,瘸着腿退後好幾步撒嬌的說道:“色狼。”
雲夕瞪她一眼說道:“把那人弄醒,抽時間我再收拾你。”
驚蟄吐了吐香舌,端起桌上的一杯水走過去直潑川庫拉希的面門。
川庫拉希晃着腦袋醒過來,一手撫着胸膛,一手捂着肚子,驚恐的看着雲夕。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雲夕看着穿褲拉希說道。
川庫拉希不敢回答,他豈能不知道雲夕在想什麼?肯定是殺了他唄。
“如果我把你從窗戶丟下去,會不會有人找到是我做的呢?”不得不承認雲夕下了殺心。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會很麻煩,我們家族不會放過你。”川庫拉希怕了,他儘可能避開雲夕和窗口,向安全的角落靠近。
“是嗎?華夏有句俗語叫石頭多了不擱,蝨子多了不咬,我已經有很多麻煩了我還怕你,再者說了,你死與不死川庫家族本就和我不共戴天了不是,我何苦不殺你呢?”雲夕感覺川庫拉希就是頭豬。
“別,別,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你。”川庫拉希不得不說雲夕說的是實話,隨即他往外掏自己的銀行卡“給你,都給你,密碼,六個七,究竟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給你。”
雲夕擺擺頭驚蟄上前把銀行卡給拿過來。
川庫拉希大喜“錢給你了,可以放了我嗎?”
雲夕微笑着說:“可以,當然可以,江哥送他下樓。”
這次輪到孫江大喜了,他知道雲夕的意思,上前摁住川庫拉希,揪着他往窗口走。
川庫拉希頓時明白了雲夕的意思叫嚷着“混蛋,你說話不算話,八嘎,可惡的支那人,救命,救命,啊......。”
孫江以最快都是速度把川庫拉希從窗口丟了下去,他生怕雲夕再反悔。
“開槍,開槍。”丟下川庫拉希的瞬間,孫江就對着外面大喊起來。
雲夕感覺出了問題趕緊跑到窗口,只見川庫拉希被一個黑衣忍者提着,飛檐走壁的逃之夭夭。
“混蛋,這下和他的戰鬥算是正是打響了。”雲夕一拳頭打在窗框上悔恨的說。
他的悔恨的是爲何不給他一刀,而是把他丟下去。
“大哥,我該給他一刀的。”孫江也覺得太不應該了。
“不賴你,走吧。”
雲夕在出門口時回身看着在場的大官貴族,那些混到今天的人都不是傻子趕緊在雲夕發問之前就嚷嚷着“我們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見,我們今天沒有來,我在上班。”
雲夕滿意的點頭,隨即說:“我丟落的砝碼撿回來沒有?”
“撿,撿回來了,一個也不少。”接待小姐結結巴巴的回答。
“穀雨,把砝碼給我換了,對了,川庫拉希那三十萬砝碼,算上那位小姐和驚蟄三人分了吧,然後把川庫拉希的錢全給我取出來,平均分給兄弟們,這讓孫溪去做。”
雲夕說完大步離開,那些達官貴族也都逃命的跑出去。
留下驚蟄等三人。
回到別墅張凱樂渾身不自在的坐在別墅的沙發上,雲夕的女人都沒有在客廳,見雲夕回來張凱樂趕緊起身“老大你回來了?”
“吆,稀客,你在這裡幹嘛?”雲夕走過去坐到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道。
“老大沒事就是來看看。”張凱樂沒有坐下依舊站着。
“不是吧?說說看,你可不像沒事的樣子?”雲夕依舊說的懶洋洋。
“老大,你又闖禍了吧?”張凱樂試探的說道。
“幾層意思?”雲夕直起身子,嚴肅的問到。
“我早上算了一卦感覺有事但算不出來是什麼事,而且應在誰身上。”張凱樂回答。。
“你不是不會算嗎?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像街頭的神棍呢?”雲夕有些嘲笑的說道。
張凱樂摸着腦袋傻笑着。
雲夕的手機響起,是穀雨打來的。雲夕看了一眼對張凱樂說道:“但願你別太烏鴉嘴。”
“什麼事?趕緊說。”雲夕有點小脾氣的接起穀雨的電話。
“嘻嘻,大哥你在什麼地方?我和驚蟄好像有點麻煩了,我倆被包餃子了。”穀雨似乎說的很輕鬆,讓雲夕怎麼聽怎麼像是在開玩笑。
“該,自己想辦法,被煮了吃了也是你們沒有本事。”雲夕隨口說道。
“大哥,你可不能拋棄我們,這可是幾百個男人,我倆夠吃的嗎?”穀雨也不敢笑了。
雲夕是真敗給她倆了“你倆就給我惹禍吧,在哪呢?”
“在賭場還沒走,被淡魂幫的人給包了。”穀雨頓覺上帝又眷戀她倆個人了。
“等着,我讓孫江去救你們,紅顏禍水啊。”雲夕說完掛斷電話。
當時在賭場雲夕走後,穀雨和驚蟄在兌換砝碼的時候,她倆被淡魂幫的小弟給發現了,淡魂幫的公子爺可找她倆老久了,今天見到了,淡魂幫又知道她倆的能耐,直接派來百十小弟堵截她倆。
現在倆人正被堵在一個包廂裡,進退不得才求救,真說起來兩人也是夠牛的,不打電話給孫江等人直接找雲夕去救她倆,倆人架子不小。
雲夕本不想去,但他也想去會會那個淡魂幫的公子哥,也就讓孫江順便來接着他。
“老大,帶上我去看看吧。”張凱樂也請纓要去。
“你?去做什麼?當炮灰?”雲夕不屑的說道。
張凱樂頓時就無語了,心想“我可不只是會算命的。”但這話他沒有說出來。
雲夕看他那可憐的表情說道:“那就一起吧。”
賭場外並沒有雲夕想象的人聚成堆了,只是十幾個人堵在門口。
“江哥,你帶了多少人?穀雨那妮子不會誑我們吧?”雲夕感覺自己像是上當了一樣。
“五十夕輪,大哥,穀雨和驚蟄雖說頑劣但心裡還是有數的,她倆既然真的逃不掉事情肯定很棘手。”孫江解釋道,他其實更想讓她倆吃次虧,最基本也得把驚蟄給他衛生巾堵口鼻這仇給報了。
“開路。”雲夕發令。
孫江揮手兩名夕輪冒出想門口衝過去,門口的小弟見夕輪氣勢洶洶的向他們跑來,見只是兩個人也沒太在意,只是提起手裡的鐵管打算夕輪靠近後掄倒他倆。
想的好,可他們的鐵管還沒有拎起來就被夕輪秒打倒在地。
哀嚎者對門內喊着救命。
他們的喊叫聲讓屋內的人跑出來,個個也是提刀握棍的,如若說出去這只是在捉兩個丫頭片子不知會不會讓人恥笑。
孫江隨即喊出帶來的夕輪他們一窩蜂的擁上去,門口擠不進去他們就爬窗,總之沒有閒着的。
雲夕感慨“夕輪也就打架在行,讓他們查線索真的是了了。”
接着大樓內響起兩聲槍響,夕輪迅速退回一半的人聚到雲夕身旁,把雲夕給嚴嚴實實的圍在中間。
其餘夕輪也不得不停手,人手抓着一個淡魂幫小弟當擋箭牌。
“孃的,今天這裡看來不引起恐慌是不可能了。”雲夕擔心的不假,之前他把一個死屍丟下樓,現在又有槍聲。
“大哥不對啊,你看那些路人好像沒有反應,聽到槍聲他們該逃命了,今天也沒有來看熱鬧的。”孫江眼尖的發現問題。
雲夕看去可不是嗎,好像他們看不見一樣。
張凱樂在手中丟接着小石頭不知剛纔去哪裡了,現在正走過來。
“老大,這會放心的鬧吧,不會有人來添亂的,我佈陣把這裡隔離了,外面的人看不到也聽不見這裡發生了什麼。”張凱樂得意的說。
“怎麼個情況,在外人眼裡這個地方空了,沒有了?”雲夕很不明白意思。
“和仙境差不多,這個,外人能看見的只是我佈陣之前的景象,就像我用這個大樓的照片遮住了他們的視線。”張凱樂嘴笨不知如何解釋清楚。
但云夕是聽明白了。
“你還有這樣的本事,怎麼之前不說?能再造個仙境出來嗎?”雲夕問。
張凱樂嘴巴張的嘴巴有些大“老大你逗我的嗎?我還真做不出個仙境,只會三腳貓。”
雲夕記得懷疑加鄙視的看着他,雲夕現在怎麼就那麼不願意相信他說的呢?不過當下可不是和他討論那麼多的時候,敵人還在當前。
隨即又是兩聲槍響,倒是沒有人倒下,感覺開槍的人只是在示威,並沒有真的打人。
接着就見一個相貌堂堂的青年穿着一身白西服,滿腦門是汗的舉着槍並在一干舉槍的隨從簇擁下走出來。
雲夕感覺這傻逼大熱天的穿西服找汗嗎?青年嘴裡還嚷嚷着:“你們不是能打嗎?來啊,來啊,看我不打死你們。”
雲夕好笑這個蠢貨,雲夕下巴挑了挑這是在給暗處的狙擊手發信號,給他個下馬威,讓他再嘚瑟。
讓雲夕奇怪的是並沒有狙擊手開槍,雲夕納悶了“狙擊手呢?睡着了?沒看見我的指示,難不成出了意外?”
雲夕有些擔心,他輕輕的動了一下手,示意狙擊手,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雲夕傻了,他輕輕的戳了一下孫孫江“狙擊手呢?爲何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