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要和姐姐一起去。”葉梓小聲的對竹蘭說到,她怕被雲夕聽到。
“不行,你就別去添亂子了,你哥哥煩着呢。”竹蘭斬釘截鐵的否定她的提議。
“說好一週的,這才兩天都不到,雲夕哥哥就要走了,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他。”葉梓很委屈,滿臉梨花帶雨卻不曾哭出聲音。
雲夕起初計劃是在這待一個月,葉梓死纏爛打要多住幾天,竹蘭才同意她在這住一週時間。
“等你考完試放假再去。”竹蘭看出她很委屈安慰道。
“雲夕哥哥要去隱居,到時我去哪裡找他,我不要。”葉梓更委屈了,衆人都對雲夕這句話當玩笑,他哪裡能去隱居呢。可孰知雲夕真的在之後去了仙境。
求竹蘭不成,葉梓只有去求月夕,月夕平時不怎麼待見她,沒事還鬥嘴,實際上她很疼這個妹妹。
在葉梓再三保證不惹事,不搗蛋乖乖聽話的前提下,月夕妥協答應了她,月夕勸說竹蘭,竹蘭也只好妥協。
‘女大不中留,這纔多大都跑了’這是竹蘭的心聲。
一夜無話,清早一行人趕往機場。
雲夕沒有讓幾位長輩去送機,幾人只是在別墅門口看着雲夕的車子遠去,雲如沁嘆了口氣說:“唉,昨天他才處理一位流氓部長,提拔上一位人才,本以爲我要解放了,今天他就走了,老爹你也考慮一下我啊,我都快嫁不出去了。”
雲如沁話中有話雲澤庭豈能聽不出來他只是在裝傻。
“昨天他還爲你的事情和我商量呢,今天就失望的離開了,雲家對不起他。”雲澤庭也很愧疚,雲夕是帶着失望走的。
“會回來的,他不會像他父親那樣對不起我妹...,沒那麼,他沒那麼無情。”竹蘭斷頓的說到。
“是啊,他不是他父親,竹蘭,雲家也對不起你啊。”雲澤庭看着竹蘭感覺自己教育後代真的很失敗。
雲夕並沒有對葉梓的跟來感到生氣只是隨意問了幾句,葉梓見雲夕沒把她丟回去,頓時輕鬆了不少。
“小云姐,楚楚姐,怎麼沒有看到昨天哪位先生,他是什麼職位?”金融在任命書公佈後追上楚楚和林小云問到。
“他走了,如果可能他會是我們的頂頭上司,他交代你的話照做就行,集團不會虧待你,記住了他姓雲。”楚楚解釋道。
這不僅讓金融驚訝,就連林小云也相當驚訝,除了楚楚就連她也不知道雲夕的真實身份。
下了飛機看到熟悉的環境雲夕心情好了不少,陰沉的臉總算有了笑容,陪伴她的女人隨他的表情變化也好起來,本來冰冷的局面再次熱鬧起來,扯皮玩笑,歡聲笑語再次出現在她們之中,這纔是她們的世界,沒有煩惱,憂愁。
“我們去仙境吧,我好久沒有去了,你們有沒有要交代的事情?”雲夕樂呵呵的說道。
幾個女人隨之一愣‘他真要隱居?’
“你真要去隱居?”狼馨問到,她倒是不介意雲夕隱居甚至更期盼他永遠住在仙境。
“不是,只是想去散散心,你就不想家?”雲夕依舊樂呵呵。
隨既幾個人同意,莫小艾月夕還有葉梓三人沒有去過仙境,對這個地方充滿好奇不停的問東問西,知道的人都是笑而不答,吊足了三人的胃口。
“孫哥孫姐,麻煩你們三兄妹繼續幫我訓練一支勢力,我的女人需要保護,我也需要他們對抗敵人,麻煩你們通知王天霸讓他準備一下隨時進入**,還有照顧好她們的家人提防穿褲子拉稀。有事去長白山喊小灰灰。”雲夕簡練的交代着之後的事情。
“大哥,你說的什麼話,這是應該的,這事包我們身上,包你滿意,放心去吧,你們不在我們也能靜下心來專心訓練。”孫海自信滿滿的說。
之後孫海去買機票,雲夕把自己的女人交給孫溪去候機廳等孫海,他帶着葉梓去了附近一個小圖書館。
葉梓不同於她們,她還小需要學習,雲夕帶她去買教科書,以便在仙境教她學習。
書籍選完葉梓滿圖書館亂轉就是不肯離開。
“還缺什麼沒選齊嗎?缺什麼,我幫你找。”雲夕很好奇究竟缺什麼。
“邋遢小新漫畫,和青春期生理教育。”葉梓扮了個鬼臉說到。
雲夕頓時滿臉黑線,邋遢小新漫畫也就罷了,幹嘛還要買青春期生理教育啊。
“和你姐姐一樣,那個小流氓有什麼好看的?青春期生理教育讓你姐姐和你說說不就得了,買什麼書嗎?”說到青春期生理教育雲夕有些臉紅。
“漫畫書就是買給姐姐的,還有我不賄賂她一下她肯正經教我,還不把我教成小新啊。”葉梓一本正經的說,雲突然覺得她正經起來挺像那麼回事的。其實葉梓送書是感謝月夕幫她勸說竹蘭這事的。
“雲夕哥哥老公,要不然你教我生理教育得了,那樣我就什麼也不用買了,嘿嘿。”小丫頭看着雲夕邪惡的說到,說完竟然還臉紅了,難得啊。
“我記得那類書籍在那邊看到過,我們去看看。”雲夕想暈‘真不該和她扯那麼多屁話,她要買就買嘛,自己純屬閒着蛋疼。’
“哼,大壞蛋。”葉梓跺跺腳輕聲罵到,這是圖書館葉梓還是很遵守規矩的。
趕回候機廳,飛機一小時後起飛,他們要做的只有坐着等。爲了躲避葉梓,雲夕一屁股擠坐在月夕和夏玲所做的椅子中間的空隙上,他也不覺得硌得慌。
“月夕給媽打個電話讓她別擔心,把天霸的手機號給她,有什麼事讓天霸轉達。”
孫溪提醒雲夕告訴他斜前方座位上那兩個男青年一直往這邊看,要不要處理了。
雲夕瞅過去確實那倆人對頭竊竊私語不時回頭看上幾眼,雲夕懶的理會沒去理睬。
沒一會兩人走過來,看着幾個女人說:“各位小姐,你們是棒子國人嗎?”他們聲音生硬一聽便知不是華夏人。
“呸,你媽纔是小姐。”月夕回罵到,其實在藥宗大家都稱呼她小姐或小小姐,也沒見他發飆。
“兩位是棒子國人嗎?爲什麼說她們是棒子國人。”雲夕笑呵呵的問到,雲夕插嘴這些一肚子氣的女人都閉嘴了,知道這兩棒子國人要倒黴了。
“我們是棒子國人,我看她們很美麗,只有我們大棒子國的女人才配有這種美麗。”那棒子說的洋洋得意,幾個女人以及在周圍候機的華夏人只想過去揍死他。
“你看這個孩子像她的母親嗎?”雲夕指着狼馨問。那兩棒子對比了一下點點頭。
“你再看這個孩子像不像她的父親,也就是我。”雲夕指着自己問,兩個棒子對比了一下點頭認可。
所有人都愣了,不知道雲夕到底要說什麼?
“這就對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基因沒有問題,我們這張臉是原生態的臉,我太太的美麗是原生態的美麗,不像你們偉大的民族,生出的孩子六不像,不像父母,不像爺爺奶奶,不像叔叔姑姑,不像姥姥姥爺,不像舅舅阿姨,更不像鄰居,起碼人家姨媽巾國人的孩子還像鄰居呢,是吧?這又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基因不對啊,就是做了手腳,你們那些臉啊不是原裝的,你們所謂的美麗是造出來的,說白了就是贗品,贗品知道是什麼嗎?假貨。你們的贗品哪能與我們正品比呢。”雲夕不急不慢的說完怕他們聽不懂。
隨既整個候機廳凡是注意這裡的都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人鼓起掌,兩個棒子臉皮鐵青,嘰嘰哇哇的說起韓語。
“你們不是說李時珍是你們韓國人嗎?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叫灸針。”雲夕手裡捏着一根銀針說道。
“它扎進你身體的穴位就會控制你的身體,穴位知道嗎?你說李時貞是你們韓國人,爲什麼他要把這些珍貴的醫術傳給我們華夏人呢?”雲夕故作疑惑的撓着頭,周圍又是一片叫好聲。
“比如說扎到這裡你就走不了,紮在這裡你就擡不起手,紮在這裡你就說不出話,這樣安靜多了,哇啦哇啦跟破鍋裡放屁一樣噁心的要死,你們就是一個噁心人的民族,沒錢跑華夏圈錢,圈回去治病去吧。”雲夕有些憤怒了。
再看倆棒子跟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只有倆眼珠子會轉。
周圍的人都過來圍觀倆棒子,摸摸拍拍,對雲夕佩服的五體投地。
“小兄弟厲害啊,不僅嘴巴厲害,扎針定穴也是一流啊,認識一下,我叫方寒鬆,京都人。”方寒鬆對雲夕伸出手。
雲夕起身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我叫雲夕。”
“你就是雲夕,這裡的那個什麼…不良醫生。”方寒鬆其實是想說黑社會大哥來着,見人多沒有說出來。
“你知道我,我有那麼大名氣?”雲夕笑呵呵的說。
此時廣播提示登機,雲夕很不好意思的說:“方大哥,我要去旅遊該登機了。”
“留個聯繫方式吧,以後說不定用的着,去京都記得找我。”方寒鬆說話很豪放,不掖不藏。
雲夕和他互留電話,之後拔出棒子身上的銀針和幾個女人前往登機口。
“好小子,但願你不要惹出什麼大亂子。”方寒鬆站在原地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