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有十三處穴位稱爲十三鬼穴,分別是 一處[鬼宮]是人中、二處[鬼信]是少商、三處[鬼壘]是隱白、四處[鬼心]爲大陵、五處[鬼路]在申脈、六處[鬼枕]是風府、七處[鬼牀]爲頰車、八處[鬼市]爲承漿、九處[鬼窟]在勞宮、十處[鬼堂]是上星,十一[鬼藏]在海底、十二[鬼腿]是曲池、十三[鬼封]在舌中,鬼門十三針就是用不同的針法鎮住這十三處穴位,逼出附身於人體的不乾淨東西。
從雲澤庭這裡得到方法,雲夕要回去消化,讓雲夕頭痛的事情又發生了,十三鬼穴有一個是會陰穴(海底)位置在屁股與生殖器之間,他現在感覺自己爲何都碰到的都是些這樣的治療方法呢?
不得已他逼迫月夕學習,月夕從未使用過鍼灸針,讓她把針刺入皮膚都費勁,她怎麼可能完成鬼門十三針這麼複雜的鍼灸技藝。
在雲夕的懇求下月夕終於答應只幫雲夕扎會陰穴一針,對會陰穴的位置解說雲夕又頭痛起來,只是單純的從模型上給她指定位置根本就行不通,可是誰又願意給示範呢?
雲 夕本想找葉梓幫忙的,隨即考慮到葉梓那張嘴裝上門以後還得再裝防盜門都關不住,雲夕着實不敢嘗試,無奈只能拿馨月說事了,誰讓她還不懂事呢?
得到雲夕的指點月夕能熟練輕鬆的認出會陰穴的確切位置,接下來就是扎針與針法的訓練了,這可就不能用馨月做示範 了,狼馨非用毫針扎死他倆不可,鬼門十三針所用的鍼灸針不能是其他材質一般使用毫針。
對此雲夕有招,他當年訓練扎針時用的是書本,這對月夕同樣有效,幾個小時的扎針訓練月夕有模有樣了,爲此能讓他真是的感受雲夕只能讓她在自己身上試針,自然不是扎會陰穴了。
夏玲和江丹下班回來降到兩人很不解的詢問原因,狼馨告訴她兩雲夕這是要給京都來的軍家小姐治病呢。夏玲聽到狼馨這麼說,她的頭就嗡嗡的,她怕了她怕雲夕再治回一個姐妹,江丹是治病得來的,狼馨是治病得來的,算起來黑玫瑰也是治病得來的,唯獨莫小艾不算,莫小艾是夏玲主動讓她去爭取的。
“雲夕哥哥,咱先把醜話說前頭,治病給治病,可不許治成你的女人。”夏玲此話一出江丹狼馨黑玫瑰都低下了頭,小河晴子竟然也臉紅了。雲夕最爲鬱悶,他也怕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比月夕練鍼灸。
“我也怕,沒看見我在教月夕怎麼鍼灸嗎?”雲夕像個聽話的乖寶寶,說完期待的看着夏玲像是做了好事等着表揚。
夏玲瞭解他看着他那欠揍的樣子隨口說道:“想要我被表揚你啊?等着吧,等你給人家美女治好病,安安穩穩的把人家送走了再說吧,我可不會因你一句話就着你的道。”
雲夕那個鬱悶啊,你怎麼就確定人家會看上我,這個女孩人家可是有個少校哥哥啊,人家纔多大就少校了,以後前途不可估量,說不定以後自己還能用得到人家呢。
剛吃完晚飯雲夕電話響起,掏出一看笑了,來電話的是李大壯,雲夕故意沒早接估計他快掛斷了纔在幾個女人莫名的眼光中接起來“你個傻逼終於到了嗎?你知道你走了多上天嗎?今天是第十二天了。”
電話那頭的李大壯說了一句話雲夕直接從沙發上摔了下來,雲夕坐在地板上看着手機哭笑不得,打開免提對着電話大喊:“你個傻逼讓你來**你轉了十二天轉上海去幹什麼?你傻啊,你路癡嗎?你路癡火車也路癡嗎?”
“你才傻逼呢?我不是倒車倒糊塗了,買票時把**說成上海。”李大壯很不服氣的回罵着。
“你不傻逼誰傻逼?說錯了給你票你看不見嗎?**和上海四個字就長得那麼像,你文盲不認字了。”
“給我票我也看見不對了,心想反正也已經買了,丟了怪可惜的我就坐過去了。”
聽了電話裡李大壯的話不只是雲夕想過去揍他一頓,那些女人也都被他給氣樂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奇葩,說相聲的吧?
“你,你你個傻逼在上海找的橋洞住下,我派人去接你。”雲夕沒了脾氣。
“你個傻逼你不知到上海的橋洞下面都跑車嗎?讓你的人帶着鐵杴來到時把我從橋洞下剷起來撞袋子揹回去吧。”李大壯還說的有理了氣的雲夕現在就想過去踹他,留下兩個字“等着”就掛了。
見雲夕這個糗態幾個女人都哈哈的笑起來,雲夕也着實是無語了只能乾笑着迴應。
次日一早雲夕和月夕就趕去方雪梅的住處,方寒鬆開門着實把雲夕和月夕嚇了一跳,方寒鬆頂着兩個大黑眼圈眼袋都有些腫了,見到雲夕就訴起苦來。
方雪梅昨夜鬧了一夜,哭喊着要回家,方寒鬆是守了一夜連眼都不敢閉,眨眨眼的功夫她都能跑出臥室。雲夕來時她才睡下沒一會。
太陽升起照進臥室陽光撒在她的臉上,她緊皺的眉頭也疏散開來,雲夕並沒有和方寒鬆提及鬼附身之類的事情,他們當兵的更不信這些。
方雪梅睡得很死,三人沒能叫醒她,只能這樣給她鍼灸了,因需要雲夕給她帶來一條裙子無非就是方便月夕給她扎針。隨後兩人迴避月夕幫她把裙子換上。
總共就扎十三針每個穴位,不同的扎針深度,身體正反面都需要扎只能讓她側身躺牀上,十三個穴位有先後順序不能亂,會陰穴是第十針,雲夕把毫針遞給月夕,讓後在方寒鬆不解的眼神中轉過身去。
“怎麼了雲兄弟?”
“這一針在會陰穴,我不方便來。”雲夕尷尬的說道。
“你是醫生你還忌諱這些?”方寒鬆是知道會陰穴的位置的,他認爲雲夕這個大夫挺有意思的。
“呵呵,說來話長,你就別問了。”
雲夕話音剛落月夕就說道:“哥,我不敢,要不還是你來吧,我不和嫂子們說就是了。”
月夕捏着針比劃了半天也沒能紮上,最主要越比劃越激動手都有一些抖了。
方寒鬆聽到月夕的話是大跌眼鏡,堂堂的黑社會大哥竟然是個氣管炎,他想笑,他又不敢。
雲夕尷尬的回頭看向月夕見她微微抖動的手一陣鄙視“昨天白練了,關鍵時候你就掉鏈子吧。”
說完雲夕接過毫針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紮了上去,見刺出血便放下她的裙襬,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中指的指根處,果如雲澤庭說的,指根處如有脈搏一樣跳動起來,月夕緊張的看着雲夕等着他的回答,雲夕對她點點頭,好奇的月夕也試了一下果然如此。
這時方雪梅有醒來的跡象雲夕隨即按雲澤庭教的問道“何方神靈妖孽在此顯聖做亂。”
方寒鬆傻了腦袋頓時不夠用了,不知雲夕在幹嗎,醒來的方雪梅也傻傻愣愣眨巴着眼鏡看着他。
雲夕見沒反應直接將剩下的兩針按順序紮上,最後一針在舌頭上,在雲夕的勸說下方雪梅伸出舌頭,雲夕從她的舌頭下方穿插而過,方雪梅舌頭頓時成了木頭縮都縮不回去,連動都動不了了。
“何方神聖妖孽在此顯聖做亂?”
“抗戰冤魂在此。”聲音一出,除不能動的方雪梅其餘三人都不自然的往後退了一步。
“怎肯離開說出條件如能辦到一切隨你。”雲澤庭教他談條件。
“不死不休。”
“這就是沒的商量了?”沒有回答,雲夕隨即用手手指彈了彈紮在少商穴的毫針,隨即發出喊叫聲。
“說出條件放你離開,不然封了你。”雲夕嘗試威脅。
“不死不休,與你也不死不休。”
“靠,你妹啊,你還敢反噬,滅了你。”雲夕被他一說來了脾氣自己竟然被一個冤魂威脅,捻轉人中、會陰和舌底三處的穴位都能將它封死,置他於死地。雲夕自然不可能去捻會陰的毫針,舌底過於敏感他也不可能用,人中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他剛伸手要去捻轉人中穴的毫針,手臂處黑光一閃猶如一把一米長的黑刀直接劈向方雪梅,隨即一聲哀鳴方雪梅身上一團黑氣散去,方雪梅依舊安然無恙的側躺在牀上。
雲夕也不明白怎麼回事,雲澤庭沒有告訴他還有這樣的情況。他覺得那道黑光眼熟,隨即他就想到黑月,黑月的確會散出這樣的黑光,黑月也乃神器,雲澤庭告訴雲夕使用鬼門十三針要麼施針着殺氣夠重,要麼有護身符防身,雲夕並沒在意,現在看來黑月到幫他修補了這一漏洞。
“妖孽,你還在不在?”雲夕試探問,沒有回答,雲夕再試方雪梅中指指根已經不再跳動“靠,被黑月給劈死了?”
雲夕隨即開始收針,當撩起她的裙子時方雪梅的臉直接紅了。雲夕收完所有的針問道“現在什麼感覺?”
“身體和頭都輕鬆了,感覺能飛起來。”方雪梅回答。
雲夕笑了笑回頭說道“搞定。”此時的方寒鬆像根木頭,眼睛和嘴巴都張的老大,他感覺像是在做夢,他甚至把雲夕當成了神。
這時方雪梅“啊”的大叫起來,雲夕以爲她又被附身了,回頭不解的看向她,只見她緊緊的拽着自己的裙子問道:“我的貼身衣服呢?你剛纔都看到了什麼?”
雲夕傻了,這次又死定了,他鄙視月夕辦事不足,月夕把頭一轉懶的理會他的眼神。
雲夕吱吱歪歪不知怎麼回答還是方寒鬆打圓場讓方雪梅不再詢問但她心裡卻記下了。
之後雲夕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對方寒鬆說了一遍,方寒鬆若不是剛纔親眼所見,打死他他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