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黃昏時分竹蘭帶葉梓來帶J市雲夕的別墅,小葉梓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後像個侵略者一樣橫衝直撞衝進別墅,就連她總是巴結的姐姐們都顧不上打招呼,挨個房間的亂串、翻找着,就連衛生間、廚房和儲物間都不曾放過。
“葉梓,你幹什麼呢?”竹蘭從樓梯口看着葉梓的行爲很不滿的問道。
“媽,不用問了肯定找雲夕呢!”夏玲苦笑着回答道。
葉梓一番掃蕩之後嘟嘟着小嘴委屈的回到客廳,然後挨個給雲系的幾位女人打招呼“玲嫂子姐姐好,小狼嫂子姐姐好,玫瑰嫂子姐姐好,丹丹嫂子姐姐好,小艾嫂子姐姐好,月夕姐… …我月夕姐姐怎麼也不在?嫂子姐姐們雲夕哥哥和月夕姐姐呢?他倆去哪裡了?不會是私奔了吧?她兩可是兄妹!”葉梓表現得很吃驚很憤怒。
幾個女人哭笑不得,她們都尷尬的看向竹蘭,生怕竹蘭責怪她們前段時間把葉梓帶壞了。竹蘭到沒在意,這類的話她早就聽膩了。
“葉梓,你腦瓜都裝了些什麼?你雲夕哥哥和月夕姐姐去醫館給我二叔治病去了… …”狼馨一向大條,她說話總很直接,不過她的話沒說完就被葉梓強行接過了話屁股。
“去醫館了啊,我去找他,各位嫂子姐姐待會見。”葉梓說話就往外跑,直接被江丹和莫小艾給拉住。
“小葉子,早已經給你雲夕哥哥打過電話了,雲夕和月夕早就往回走了,估計快回來了。”莫小艾笑嘻嘻的說道。
“早就往回走了,怎麼還沒回來,會不會又私奔了?”葉梓疑惑的看着莫小艾和衆人。
衆女真的想暈啊,繞了一大圈怎麼又繞回來了,雲夕和月夕在他眼裡就是這種人,還有什麼叫又私奔了,這話怎麼感覺兩人以前私奔未遂過一樣。
“媽,您來了。”也就這時雲夕和月夕推門進來,看到竹蘭兩人異口同聲的打着招呼。
雲夕見到衆人都是站在客廳裡的,而且臉上的表情都怪怪的,並且葉梓還被莫小艾和江丹拽着。雲夕正猜想這小丫頭又搞什麼幺蛾子的時候,葉梓直接掙脫江丹和莫小艾,直衝向雲夕,遠遠地跳到雲夕身上,胳膊摟住雲系的脖子,雙腿纏住雲夕的腰,像個樹袋熊纏在雲夕身上。
“雲夕哥哥老公,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葉梓興奮地看着雲系的眼睛說完後明目張膽的在雲夕嘴巴上親了一下,這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嘴部親吻。
雲夕傻了,離的最近看的最清楚的月夕傻了,雲夕的幾個女人傻了,竹蘭傻了。十幾秒之後包括竹蘭在內的所有女人都把頭轉向一旁不在去看他倆,裝作剛纔什麼都沒有看到,月夕直接走到一旁她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雲夕也把頭轉向一邊,生怕這丫頭再來一個溼吻之類的,結果葉梓強行把他轉過去的臉給掰回來,兩人繼續四目相對,雲夕想哭。
“雲夕哥哥老公,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還沒回答有沒有想我呢?”葉梓樂的兩個嘴角都快翹到腮上去了。
雲夕現在好後悔,心想‘昨天爲何要打電話讓他們來,直接派幾個人暗中去保護他們多好,失策啊,估計這幾天要被這個小祖宗給纏死了。’
“想。”雲夕架不住葉梓的鬼點子生擠出一個字,如果她不趕緊回答,或者回答的不讓她滿意,估計有云夕受的。
“想我什麼?”葉梓興奮至極,完全就是一個離別很久的女人見到自己的愛人該問的話。這情況好像不在她的年齡和身份範圍內該出現的。
雲夕看着她苦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想‘想你什麼,想你個屁啊,想你不要再來,我敢說嗎?不過好像還真有點想,可是想你什麼呢?怎麼就是想不起來呢?’雲夕變得糾結起來,她把目光投向時不時看向這裡的月夕,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忙。
月夕冷笑一聲,給他一個口型“活該”。雲夕很想過去扒她的皮,自從那次遇到小河晴子後他總像要扒別人的皮。
“鬼丫頭你就沒發現還沒和我這個姐姐打招呼嗎?”月夕還是幫雲夕開脫了,至於爲何要幫他,月夕自己都不知道,她感覺剛纔這句話就不是她自己說的。
“啊,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葉梓跳下雲夕的身子向月夕跑過去。
衆人真的有些不想活了,兩人同時進門同時問候竹蘭,她衝過去還推了一下月夕,難道她真就沒有看見月夕,選擇性耳聾聽說過,這莫非是選擇性眼瞎?
說起小河晴子自從那次遇到雲夕之後,每晚睡覺夢裡都是他邪惡的笑容,以及他稱呼自己名字喜喝精子,甚至有幾次還夢到邪惡的事情而且主角竟然還是雲夕。她每次都會被驚醒,直至現在她都有些懼怕睡覺了。
由於晚上沒睡好,清早她迷迷糊糊的走在街上,在一家餛燉館胡亂的吃了些餛燉後繼續瞎逛着。
她擡頭看見雲氏古醫館的招牌停了下來,想起惡夢纏身便想用中藥調理下,她久居華夏自然知道華夏古醫術的奧妙,見醫館已開門便走進去。
小河晴子並不知道這個醫館是雲夕開的,穿庫啦希在給她雲夕的資料裡明確的記有云夕的詳細情況,可她只是粗略的瞅了一眼,只是從照片裡記住了雲夕的樣子,她沒有想過真的要去殺掉雲夕。她是個不稱職的殺手,她還沒有殺過人,也沒有完成過一次任務。
小河晴子有晨跑的習慣,那天碰到雲夕完全是一個巧合,他只是心血來潮的跟蹤他,不然她斷然不會不帶武器去刺殺,最後落得那麼狼狽的下場。
“姑娘,你要瞧病還是買藥?”正在打掃衛生的趙春花見小河晴子走進來微笑着問到。
“大嬸,我是看病的,我總是惡夢纏身,好長時間都沒有睡過安穩覺了你們這裡能醫治嗎?”伸手不打笑臉人,小河晴子輕聲細語微笑的回答。
“這個我不清楚,我們的大夫還沒有過來。”趙春花隨既瞅了一眼牆上的時鐘,“他來大概還得要一個小時左右,你是在這等等還是先出去轉轉?”
小河晴子看了看醫館內部,門口旁邊有一排躺椅隨既坐過去說到:“大嬸我在這裡等會吧,反正也沒事可做。”
趙春花和她閒聊幾句就去忙別的事情了,小河晴子掏出手機玩了一會感覺睏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趙春花看見她睡着了,剛纔也知道了她的情況便沒打攪,只是找了件衣服給她蓋上。這是一個多麼不稱職的殺手,就這樣都沒有醒過來,警惕性太差了吧。
一小時後雲夕趕來,隨他一起來的自然是跟屁蟲葉梓,葉梓挽着雲夕的胳膊宛如一個小女人。
雲夕進門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有多少侯珍的病人,當他看見睡在躺椅上的小河晴子後頓時驚出一身汗,剛要出針定住她,趙春花走來“雲大夫,你來了。”
“趙嬸,她怎麼在這?”雲夕收住銀針,他看見趙春花安然無恙心也放了下來,他很怕醫館的人遇到不測。
“這女孩來瞧病的,她說惡夢纏身,好久沒睡安穩覺了,這不等你的工夫就睡着了。睡不醒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做惡夢的滋味更不好受。”趙春花解釋到。
“行,讓她先睡會吧,狼二爺的情況怎麼樣?”雲夕突然可憐起了小河晴子。
“還不是很好,說不出話。”趙春花滿臉憂愁的回答到。
雲夕點頭走上樓,葉梓和趙春花打聲招呼也跟了上去。雲夕對狼二爺做了一番檢查後回到樓下,坐在診桌前看起醫書。
葉梓坐在他的對面趴在桌上雙手託着下巴一臉花癡的看着他。
“葉梓,你不要這樣看我好嗎,你就不怕看膩了?”雲夕被她看着渾身不自在,連看書的心思都沒有了。
“纔不會呢,看一輩子也看不膩,而且我就要看你一輩子,看到你頭髮花白,滿臉皺紋。”葉梓微笑着說,雲夕真懷疑她的年齡,還有她每天都在想什麼,不得不說她這句話讓雲夕有點小悸動。
“可是我怕我看你看膩了。”雲夕略帶反感的說到。
“不怕,你不要看我,我只看你就好。”葉梓不急不躁依舊溫柔的說到。
雲夕算是徹底無語了,心想‘想看你就看吧,說,我說不過你,拗,我拗不過你,打,我倒是打的過你可我又敢打你嗎?’。
雲夕不再理會她專心看起書來,葉梓見雲夕真的不看她也不理她了便百無聊賴起來,一會把筆夾在鼻子和嘴脣之間撅着嘴嗲聲嗲氣的和雲夕說話,一會拿着聽診器在自己胸點上聽診問怎麼會有流水聲,是不是乳液在流動,一會拿着認穴位用的小瓷人彈人家的襠部,問人家會不會痛。
雲夕趴在桌子上雙手揪着自己的頭髮快要抓狂了‘這是要幹嘛,要不要人活了?’
雲夕好想解剖了她看看她的大腦哪裡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