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的夏玲走過來,看到滿地打滾的齊樂水,頓時也明白過來,以前他見過雲夕用這種方法整過壞蛋,齊樂水的爲人夏玲也知道,看到地上的玫瑰花她也猜出齊樂水的來意,她非但沒有可憐齊樂水,反而關心的查看着雲夕有沒有受傷。
滿地打滾的齊樂水還不忘擡頭看看他倆,看到夏玲的態度更是氣的牙癢,牙齒都被他咬的咯咯作響。
雲夕見到他的表情後,嘴角翹了翹,然後單手把夏玲摟進懷裡。
夏玲大腦突然就像短路了一樣,直挺挺的被他緊緊的摟住,擡頭傻傻的看着雲夕的臉,心裡亂成一團。
“告訴你,夏玲是我的,沒你的份,你自己現在這裡打滾吧,晚安,祝你有個好夢,記得不要打擾我們,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今晚睡在這裡。”雲夕說完摟着夏玲進屋,很不留情的關上門。
夏玲聽到雲夕說自己是他的,全身一下子就癱軟了,頭也軟軟的靠在雲夕的肩膀上,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摟住雲夕的腰,她感覺這一刻她是幸福的。
齊樂水都快要瘋,他忍住疼痛怒罵了兩句拼命的站起身子向外走去“你們給我記住,我饒不了你們。”
關上門之後雲夕立即鬆開摟住夏玲的胳膊,不明所以的夏玲依舊沉浸在一種幸福之中無法自拔。
“那個夏玲,你先放開我好嗎?剛纔是爲你趕走蒼蠅不得已才那麼說的你不要當真。”雲夕尷尬的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夏玲的臉,她的臉滿是幸福,雲夕真不想就這樣打斷她,但是他不得不打斷,他也是一位健康並且成熟的男性。
本沉浸在幸福裡的夏玲聽到雲夕的話後猶如被澆了一頭涼水,從外表涼到了內心,她甚至想哭,她離開雲夕的身體,看着雲夕的眼睛滿臉疑問與失落的往身後退了兩步。
“我不要你的好心,我不需要你給我趕蒼蠅,我知道怎麼做,我的事不用你管。”夏玲眼淚在打轉但她還是控制住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夏玲話雖這麼說但她的心裡卻在想‘你給我趕蒼蠅,我也會給你趕花癡,只要我在一天我就算當一輩子老處女,我也會讓你做一輩子光棍。’
夏玲並非心狠手辣,這只是她對雲夕的一種深入骨髓的愛,可能有點變態。
看着夏玲的表情雲夕心裡也不是滋味‘傻丫頭,對不起,我是你哥哥。’
雲夕是夏玲的乾哥哥,兩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夏玲妹妹,我不是干涉你戀愛,只是這種人太不正經,他不會給你愛。”雲夕明知夏玲的心,但是他不知該怎麼去說,以前他稱呼夏玲從不加妹妹兩個字,這次他鄭重的加上了,爲的是什麼,只是希望夏玲能從那種不可能之中醒過來。
“你怎麼就肯定他不會給我愛情,那麼你告訴我,什麼人能給我愛情,你嗎?你能不能給我?”夏玲就像中了魔咒,一根筋的認定雲夕一樣。
“,我,我,我不能,我是你哥。”雲夕說這句話明顯的底氣不足。
“爲什麼,因爲我父親?可是我們... ...。”
“好了,不要說了,我不想從這裡搬走,咱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不好嗎?”雲夕並沒有把話點明,他相信夏玲是聰明人,她聽的懂。
夏玲果不其然被雲兮的話給鎮住,心想‘雲夕,你好狠,你寧肯搬出去也不願意...好,我恨你,可是我沒有恨你的理由,爸爸我恨你,當初你爲何要收他爲義子。’
“雲夕哥哥,我知道了,你如若敢搬出去我就讓你永遠見不到我,我說的出做的到。”夏玲反威脅起雲夕。
雲夕也是大汗,他了解這丫頭,什麼傻事她都有可能做出來,他趕緊的點頭保證不離開。
隨後兩人又回到沙發上看電視,和以前一樣都沒有說話,但不同的是兩人都揣摩着自己的心事。
“雲夕哥哥,你要小心齊樂水,他很小心眼的,他不會輕饒你,肯定會報復。”許久夏玲擔憂的對雲夕說道。
雲夕沒有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快就從剛纔的事中掙扎而出,他很欣慰。
雲夕應付幾句讓夏玲放心後兩人就分別回臥室睡覺了。
雲夕幾乎徹夜未免,他想起他的父母的死,他就好難過,他最大的心願就是爲父母報仇,可是今天齊樂水的事情讓他知道,沒有本事根本就不行。
雲夕打算輟學開醫館,以他的本事與能耐一定會在醫學界成爲一位新星。
只有自己有了名氣,有了錢,甚至是有了權,讓自己強大起來纔可能查出殺害他父母的殺手,纔可能保護好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夏玲和夏峰,以及他未來的老婆孩子。
想起未來的老婆雲夕男腦子都是夏玲,他感覺他的胸口憋的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繼續策劃自己的未來。
次日上午,雲夕在客廳看電視夏玲在衛生間洗衣服,雖然有保姆趙姨在但是夏玲的小衣服都是她自己洗的有時還捎帶着雲夕的,這個雲夕是不知道的。
“duang,duang,duang”急促的砸門聲,趙姨小跑過去開門,雲夕好奇的看向門口方向,心想‘聽聲音少不了是齊樂水帶人找上門來了。’
同樣聽見敲悶聲的夏玲也從衛生間探出腦袋,緊張的看向門口,她也猜到是齊樂水。
門被打開出乎雲夕和夏玲意料之外的是門口站着好幾位警察。
“你們找誰?”趙姨是一爲四十出頭的婦人,她的膽量本來就有些小,從沒見過這麼多警察找上們的她頓時緊張起來。
“雲夕,是不是在這裡居住?”其中一位警察掏出一個本本在趙姨面前晃了一下也不管人家看清楚沒有就直接裝起來。
趙姨已經有些膽顫,竟然不會回答了。
“我是雲夕,你們找我?”雲夕站起身來看着他們說道。
幾位警察推開趙姨徑直的走進來,一個個歪歪斜斜的站在雲夕面前,滿臉你死定了的壞笑。
“帶走。”他們沒有出示任何的證明與逮捕令就上前抓人,雲夕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的流氓,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雲夕只會馭針其他的功夫一點都不會,他就是一個書呆子形象,這些警察不按牌理出牌讓他沒有騰出時間去使用銀針。
夏玲怎麼看這些警察都不是好人,他撥通夏峰電話就裝進口袋,跑過去想要攔下即將被帶走的雲夕“等等,你們這些警察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們憑什麼抓人?放開他。”
夏玲哪個警察也不認識只是在唬他們。
“我們,我們是隔壁市的,抓他幹嘛你管的着嗎?”一個警察還真被夏玲給問懵了。
“你們是假的,放開他,不然我報警了。”夏玲一邊喊着一邊去撕扯擒住雲夕的兩位警察。
雲夕看出幾位警察也不是善良之輩怕夏玲惹毛了他們,反吃了虧,趕緊開口說道:“小玲,讓開,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別忘了我的本事。”然後又看向趙姨說道:“趙姨,你趕緊把小玲拖到一邊去,快。”
趙姨也算是回過神來,她很聽話的拽住夏玲往一邊走遠離這一羣警察,隨即雲夕被暴力押走。
門外竟然真的有一輛警車,雲夕剛被請上警車就結結實實的在腹部被一名警察給打了一拳。
雲夕頓覺五臟六腑就像搬家一樣熱鬧起來,疼痛感讓他的鼻子發酸。
“哼,小子,忘記讓你告個別了,還不知道你有沒有命活下來。”剛纔揍他的警察把帽子摘掉丟到腳底下,看着雲夕奸邪的說到。
“果然還是齊樂水,誰死還說不準呢?”雲夕對警察的邪笑不屑一顧,反而看着他冷笑,笑的剛纔的警察毛毛的。
“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看我不先揍你一頓。”警察其實有些心虛了,他攥緊拳頭準備再給雲夕一拳頭,雲夕嘴角輕輕一揚,一根冰針不偏不斜的紮在他的“人中穴”之上。
“人中穴”也屬人體死穴受重擊後易頭暈眼昏,單純的銀針刺激到不至於頭暈眼昏,但云夕是以氣運針,針的刺激加上氣的衝擊不亞於被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