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除了正哄牡丹睡覺的黑玫瑰不在外,其餘的女人都齊了,她們在等雲夕,雲夕突然下令不讓她們出門尤其看到連葉梓都回來了,定然知道一定出事了,都在等他回來報告。
但聽到馨月的話後所有人都看向夏玲,馨月還不到撒謊的年齡但確到了學話的年紀,馨月就是大舌頭小喇叭,肯定是夏玲和誰說這件事的時候讓馨月給聽見了,才向雲夕打小報告。
“小馨月,你在哪聽的,你把大媽媽給害慘了。”夏玲確實說過這話,是和江丹說的,江丹不任性也不心軟也不多情,她專情,和她商量夏玲更容易給自己確定目的。
雲夕聽夏玲這話看來是默認了。他更是苦笑不得“你們這是嫌棄吃飯桌小了,還是嫌棄那張大牀小了,我知道了,你們嫌我死的晚了。”
“姐妹們,這事從長計議,我只是隨口說說的,我沒做決定的。”夏玲嘻哈着解釋。
如果夏玲就這樣拍板,這些女人也不會反對,但夏玲不想獨權,都是一家人,誰身上哪裡有顆痣誰不知道,但是如果獨權一意孤行夏玲面臨的定然會被隔離。
“小玲你說哪裡的話,我們沒怪你的。”
“雲夕發生了什麼事?你要囚禁我們啊?”江丹離夏玲最近最親,她岔話題吸引大夥注意力。
“毒門出現了,今天小姑中招,不過沒事了,在他們還沒有完全浮出水面之前,你們就先在家裡多呆段時間吧。”雲夕解釋。
“毒門真的出現了,我還以爲孫姐胡說呢!”
“毒門有那麼可怕嗎?我認爲你就夠可怕的了。”
雲夕汗顏“我哪裡可怕了”
“主要對於蠱毒我不懂,只有月夕自己,我怕她照顧不過來,所以我才覺得可怕。”雲夕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但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不通不熟悉的領域是最可怕的。
“雲夕哥哥你笨嗎?你可以讓月夕教我們啊,我們是女人,又是你們雲家的人總可以學吧。”夏玲問到。
雲夕心說“你們學個屁,真以爲小姑是搭理雲氏沒時間學嗎,她是不敢學。你們要面對的是很多詭異噁心的蟲子。”
“這和是不是雲家的人沒有關係,只是我感覺你們學有些不合適。”雲夕並沒有告訴她們原因。
“你們都看着我幹嘛?”一個女聲無辜的傳來。
說話的是酉肖,酉肖被她們看着知道她們把目標定在她身上,雖說她不太忌諱那些蛇蟲蜈蚣,但她太懶了,真心不想學。
當然這個懶指的是酉肖孩子脾氣好玩,沒時間去學。
“雲夕哥哥,你可以讓五玉二十四節氣等女生去學啊,不過雲夕哥哥你不能強逼她們去學。”夏玲說道。
“我第一個報名不學。”酉肖舉着手回答。
“好,算你一個必須學,別忘了你還被蠱纏身,你難道就不想解蠱。”雲夕第一個強硬否決。
“我纔不怕呢,總歸我不學,夏玲嫂子早就說了,不許逼我們學。”酉肖可是藉口充實。
這時孫海敲門進入,見到雲夕直接了當的說:“大哥,嫂子們好,打擾了,大哥,您要求聚集夕輪們集合,現在已經集合完畢了,您什麼時候過去?”
雲夕還真忘記了,他現在感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便對孫海說:“海哥,你去通知他們讓他們都注意點,對他們介紹一下蠱毒的厲害,不要讓他們大意。今天我就不過去了。”
“好。”孫海回答倒是利索。
“孫哥最近沒有什麼事忘記告訴我了吧?”雲夕也是怕孫海了,生怕他又落下什麼事忘說了。
孫海撓着頭想了好一會說“大哥沒有了。”
雲夕本想和孫海再閒聊幾句的,但他的手機響起,顯示是王天霸的,雲夕只好先讓孫海回去,然後接起電話。
“刮的什麼風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被媳婦趕出來了?”雲夕張口沒好話。
“大哥,打起來了,太他孃的過癮了。”聽聲音王天霸的情緒特激動。
“誰打起來?”
“大哥,夕輪和川庫拉稀的忍者打起來了。你不是讓孫江找找他的麻煩嗎?孫江那小子挑完事人就奔南方去了,把我給留下,虧得還有幾十夕輪在這裡,不然夕日會那些空殼傀儡,真不夠給那十幾個忍者打牙祭的,要麼就說那個國家就變態。”王天霸隨口解釋着。
“別扯犢子,怎麼樣夕輪是不是對手?”王天霸說的平和,但云夕心裡一點不平和快要炸鍋了。
“呵呵,大哥我也不知道,他們速度太快了我看不清楚啊。”王天霸打着哈哈尷尬的說。
“笨蛋,先通知孫江,確定他的位置,看他能不能回去,算了,還是我說吧,免得你壞了大事。”雲夕本想讓王天霸通知孫江,又怕王天霸死要面子不告訴孫江實情,反而吃了大虧就不合算了。
“那我做什麼?”王天霸傻乎乎的問。
“不想你媳婦被捉去拍片吧?”雲夕暗歎,“你真是白癡。”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呢...啊?我知道了,哎呀,佳雨還在家呢!掛了大哥。”王天霸說完就掛掉電話,雲夕對着電話“喂”了兩聲,出來的確實斷線音。
雲夕搖頭給孫江打去,孫江人還在安排尋找無情菲的母親順便打聽着毒門,毒門出山他不得不站好第一班崗。
雲夕和孫江說了一聲,孫江安慰雲夕放心,他告訴雲夕,他在s省還加了一道保險,在雲夕的追問下,孫江說了一個大概,雲夕隨不太清楚但也選擇放心。
s省,三十多夕輪在郊區空曠的田地裡廝殺着,忍者的數量隨不及夕輪的一半,但這些忍者不像雲夕當時見到的那些下忍,這些資格絕對都在中忍之上,夕輪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並非忍者厲害,這些夕輪都是剛注入的,訓練時間短不說,這些夕輪的選拔遠不及第一批夕輪來的嚴厲。
時間不長忍者在損失兩人後,夕輪死傷就已過半,這樣下去,用不了太長時間就該全軍覆沒了。
這批夕輪不及上批,心裡素質也有所差別。看着死傷過半有些人甚至打起退堂鼓,甚至有倆選擇逃跑,只可惜沒跑兩步就被趕來增源的夕輪給殺死。
夕輪的鐵規之一沒有命令寧死不退。
增源的夕輪也就七八個人,但都是老夕輪,與他們同來的還有一個老頭,這老頭面子大,是被夕輪用摩托車載過來的。
夕輪增源第一件事就是先讓受傷的夕輪退到安全區域,然後就列開架勢準備迎戰。
而坐在摩托車的老頭好笑的看着他們,不緊不慢的吃着西瓜,吐出幾粒西瓜子說:“你們去一邊涼快去,看看有沒有種西瓜的給我偷倆個回來,這羣鬼子交給老子處理。”
這老頭就是素狐狸。
夕輪多數都沒聽過素狐狸這名字,認爲這老頭就會點三腳貓的功夫裝大尾巴狼,騙吃喝的。
聽他這麼說也都怪好笑的,素狐狸也沒少把他們當下人使喚,但礙於孫江的命令在,夕輪也只能聽他使喚,今天老頭想作死,他們巴不得,又豈會阻止他,全部乖乖的退到了樹下。
忍者基本聽不懂華夏語,不知他們在說什麼,見夕輪退後,以爲他們怕了,剛要乘勝追擊,剛邁開步,就被素狐狸喊住。
素狐狸說的竟然是姨媽巾國語“站住。”
“你是什麼人?是敵人是朋友?”忍者用姨媽巾語詢問。
“你們在我的國家殺人,我還把你們當朋友,我是傻子嗎?”素狐狸吃了一口西瓜,依舊姨媽巾語回答。
夕輪中有會姨媽巾語的給大夥翻譯着,不然夕輪真可能懷疑素狐狸有陰謀,然後幾夕輪聯手做了他。
“混蛋,支那豬,憑他們年輕力壯都不是我們大姨媽巾國勇士的對手,就你一干癟老頭也敢出來程英雄,你們支那就沒人了嗎?哈哈,太好笑了。”忍者嘲笑。
被翻譯後得知的夕輪們都氣的牙癢,這真不是個人幫會的敵意仇恨了,而是國與國的敵意。夕輪們真想衝上去殺個你死我活。
“呵呵,老頭子我可不會這麼認爲,倒是你們這羣畜生恐怕連我這個華夏老人也對付不了,或許你們該擦亮刀等着剖腹了。”素狐狸對忍者的話沒有太大反應,依舊我行我素的吃着西瓜。
“混蛋”一名忍者忍不過去,衝殺過去,他邁腳的同時就已經敗了,敗的很徹底,華夏語怎麼說來着,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者技術不差,奔跑兩步身影一虛便消失不見,素狐狸只是在他起步的時候看他一眼並啃了一口西瓜咀嚼着,西瓜汁水順着他的嘴角嘩嘩的流出,怎麼看怎麼不像在吃西瓜,也就在忍者消失身影的同時,素狐狸大吸一口氣存在口腔,隨即迅速由嘴吐出,隨氣流噴出的還有大片的西瓜子。
西瓜子離開素狐狸的口腔如同散彈槍射出的鐵砂呼鳴旋轉的直衝向前。
之後空蕩的空間內,綻放出數朵血花,在一聲悶吼之後,佈滿塵土的地面上揚起一片薄薄的塵土,幾秒鐘後,一人形覆趴着出現在地上,後背十數個血洞,顯然是被什麼從前胸貫穿,答案也是肯定的,是西瓜子。
這一幕不僅剩餘的忍者驚了,就連夕輪也驚了,這可是一名上忍僅一個照面就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