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抱着月夕將她送回房間,給她蓋好被子便離開,月夕心裡七上八下的興奮了好久才睡着。
雲夕見天已亮也沒了睡意,他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看書,他昨天還沒有找到接下來很可能記載着鬼血和神仙淚是什麼東西的那一頁書。
找了沒多久葉梓就歡快的過來砸門“雲夕哥哥老公你睡了嗎?睡着了就告訴我一聲,丹丹姐讓我喊你吃飯,如果你睡了就給你留下飯等你醒來吃。”
雲夕死的心都有“我就算睡着了現在也該醒了,有你這樣的嗎?”
見葉梓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雲夕也沒應答,就走過去開門。
葉梓見雲夕開門直接樹袋熊攀上雲夕的身子,難免觸碰到雲夕的傷口,雲夕痛的齜牙咧嘴直吸冷氣。
“啊,葉梓你要我老命了,我的傷口裂了。”雲夕慘叫着說。
葉梓突然想起雲夕有傷趕忙跳下並後退一步,此時已是滿臉梨花“嗚,雲夕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記了,痛不痛了,我讓月夕姐姐來給你看看。”
葉梓說完就要跑,雲夕那肯讓她去,她剛安頓下月夕不久。
“唉,葉梓,不用了,我和你開玩笑的,我傷口不痛的,你月夕姐太累了讓她睡會兒,我們去吃飯。”雲夕拽住葉梓解釋完拽着她去吃飯。
葉梓快速的眨巴着眼睛,被動的被雲夕拖着走。
“奧~”葉梓拖着長腔猶如如夢初醒“我說雲夕哥哥怎麼會心疼月夕姐姐了,原來你是不打算讓月夕姐姐吃飯啊,雲夕哥哥好壞,難怪月夕姐姐總抱怨。”
雲夕聽此停住腳步問:“葉梓,你月夕姐總抱怨?抱怨什麼?”
葉梓撅着嘴扭着頭說:“還能抱怨什麼?還不是抱怨你,人家哥哥對妹妹都疼愛有佳,你卻總讓她幹活就像個僕人,也不給她賣好吃的好玩的,也不給她買新衣服,都不給她零花錢。”
“別胡說,我怎麼沒給她買衣服買吃的?”雲夕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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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纔沒胡說呢,那些都是你發配到姐姐那裡,姐姐自己掙的,要不就是買給其餘姐姐們,姐姐們勻給月夕姐的。”葉梓說的理直氣壯,雲夕感覺葉梓真的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一直在裝傻。
不過就葉梓的話,雲夕回憶起來,他確實沒帶月夕去玩過,特意給她買過什麼,真有些對不住這個親妹妹了,還總是認爲她是拖油瓶,雲夕決定離開仙境後帶她好好放鬆一下。
飯後雲夕再次進入自己的房間尋找線索,就連無情菲醒來她都沒有去看一眼,一,他不想找麻煩,二,他現在也沒必要去,該注意的他都叮囑了下去。
雲夕將自己關在屋裡一連找到中午也沒有找到有關那一頁書的下一頁,他一度懷疑那一頁書已經被風給吹走了或者說本就是殘卷原先就缺少。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雲夕直接氣急敗壞的將桌上的書全部推到桌下。
也就在此同時,房門被打開,然後又被關上,開門的是月夕,她怕雲夕又要甩臉色說她才關上門的,她可不想撞槍口。
雲夕見是月夕,想起早上葉梓的話頓時變的和藹起來,快步走到門前打開門“月夕,找我有事?”
雲夕說話聲音很柔,尤其月夕兩個字柔的讓月夕發毛。
以前雲夕喊月夕都是“妹兒”有時也會稱呼她的名字,但都是幾不情願的稱呼一樣。
“沒事兒,看看你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月夕說。
“月夕啊,不用太累都是哥害的你,感覺你快成第二個小姑了,等以後回去哥給你相個好男人嫁了吧,免得耽誤了你。”雲夕打心裡覺得有些對不住月夕了。
月夕眯着眼睛看雲夕,她不願相信自己得出的結論,但除此她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釋。
她在想“難怪哥哥今天怪怪的,原來是要趕我走。”
“哥,我不走,我哪裡做的不好嗎?你要趕我走?”月夕有些心亂,有些委屈。
雲夕內心一愣反思着月夕這句沒來由的話的意思,又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那句話,他不傻也理出了些頭緒。
雲夕漫步走過去,用手從她脖後攬住她的肩膀,很像哥們間的摟抱,輕語說道:“月夕,哥不是趕你走,今天葉梓和我說了許多,我感覺真有些對不住你,哥怕你跟着我受委屈,如果你不用出嫁我到情願你留在我身邊一輩子,可是你也得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哥只是說說,你的另一半哥只給你使個眼色至於你什麼時候嫁我不反對,但二十五歲之前必須嫁人,不能學小姑。哥會在這段時間好好對你,不會讓你再受累了。”
月夕緊張的心頓時平靜下來,她這是第一次感覺到哥哥是怎樣的存在,她只是沒有戀過愛,不然他一定會搞混剛纔這一幕,又或許剛纔那一幕的男主不是雲夕她也會認爲那是愛情吧。
一個女人不管比一個男人大還是小,不論她們是情侶還是兄弟姐妹,哪怕是普通朋友甚至是同事只要感情達到一個界限,不出格的界限,她們都會體現出撒嬌的一面,包括女漢子,她們也會撒嬌只是形式有些不太喜以讓人接受罷了。
月夕同樣,她之前也有撒過嬌但云夕好像都沒理睬過她而已,這次她免不了再次撒嬌求雲夕陪她去河邊捉魚。
月夕發了話雲夕又起敢不聽,真的帶她去了河邊,一路上月夕唱着《捉泥鰍》的兒歌挽着雲夕的手臂兩人走向河邊。
怎麼看兩人不像去捉魚,兩手空空,雲夕手臂還有傷捉個屁魚啊,倒是有些像去約會。
河邊真的上演一出捉魚大戲,月夕光着腳丫站在河水裡弓着腰瞅着靠近的小魚,她穿着短裙倒是不用挽褲腿了。
而云夕坐在岸邊微笑的看着沒捉到一條魚的月夕,難道兩人不知道河面如鏡嗎,月夕穿的是啥?想歪的自己面壁,我什麼也沒說。
捉了許久月夕生氣的上岸,嘟囔着站在雲夕面前,至於嘟囔了些什麼雲夕也沒聽出來。
“怎麼不捉了?”雲夕打趣的說道。
“哪有哥哥看,讓妹妹捉魚的。”月夕真是過足了撒嬌癮。
“我不是受傷了不能沾水嗎?好好好,我捉。”雲夕剛說出這個他今天說了有是幾遍的理由後見月夕掐起腰趕緊同意。
月夕咧着嘴露出兩顆小虎牙,雲夕今天才發現月夕竟然有兩顆小虎牙,他只知道月夕有兩個小酒窩的。
雲夕站在河邊手裡多了十幾根銀針,愁準遊過的小魚迅速出手十幾條小魚翻着白肚皮浮上水面,漂到岸邊。
“壞哥哥,我讓你捉它們,沒讓你殺它們,我和它們玩會就放它們回去的,壞蛋哥哥。”月夕見這些木棍一樣漂浮上岸的小魚對雲夕又打又踢,不過都不痛的。
月夕現在感覺有這麼個撒嬌的妹妹確實挺好的“難怪方哥當時見到方雪梅會那樣激動。”
想到這,他的心也是一沉“自己霸佔着方雪梅不讓他的家人見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查不出鬼血和神仙淚是什麼只能先把仙境的事處理好,然後離開了,也着實該讓她的家人陪陪她,看看她。”
“哥,想什麼呢?”月夕見雲夕陷入沉思便提醒着他。
“啊,沒什麼,感覺你在的這兩年我白活了,今天我知道有個妹妹是多好。”雲夕隨口說道,但說的是真心話。
月夕心裡暖暖的“是啊,有個哥哥真的也不錯,前兩年哥哥或許只是普通朋友吧。”
“你才知道啊,壞蛋哥哥,別用你的慣招岔話題,你爲什麼要殺死這些小魚。”月夕再次掐腰責備。
雙重性格和神經質似乎是可愛女孩的標準性格特徵。
“沒有,只是睡着了。”雲夕彎腰拔掉一隻小魚身上的銀針,小魚翻了個身遊着逃跑了。
月夕頓時喜上眉梢,挨個將睡着的小魚身上的銀針拔掉,雲夕暗暗叫哭“幸虧剛纔沒有耍彪用黑月劈上一刀到河裡,不然劈死大小百十魚蝦,估計現在就讓月夕踢下河了。”
他倆中午飯也沒吃,就這條小河,就在那一段河區兩人足足玩到太陽西落,夏玲來找纔回去。
吃完飯雲夕在夏玲的要求下去看了看無情菲,無情菲不清楚雲夕爲何一天都沒有露面,在雲夕出現後,她本不想說話的,但還是沒忍住的開了口“雲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你的,還有謝謝你幫我。”
“你是說對不起,還是說謝謝?問你個問題。”雲夕似乎沒接受她的道歉與感謝。
“你問吧。”
“你還能找到那個給你石頭的男人嗎?”雲夕問。
無情菲搖了搖頭“我不確定,不過我可以帶你去找找看,當時天黑我也記不太清路。”
“等你好了再說吧,膝蓋痛嗎?還有沒經你同意在你屁股外側取了一塊皮膚補在你的膝蓋上,如果你介意疤痕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掉的。”雲夕像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
“不會介意,那會有那麼完美的人。”無情菲有些找到以前的自己。
“雲夕哥哥,她膝蓋會不會有很難看的刀口,你幫幫她吧,不然她都沒法穿短裙短褲了。”夏玲求起情。
“這個到時看看情況吧,植的皮如果不成活還得重新植皮。”雲夕其實在推辭。
無情菲似是沒聽出來,夏玲聽的明白,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