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雲夕拜望雲澤庭想要知道雲澤庭去毒門做什麼,知道雲澤庭只是簡單的去求和,雲夕毫不猜忌的就接受了。
雲澤庭想見見藍家姐妹雲夕推脫外面危險等處理好那些敵人在做打算。
雲澤庭卻是微笑着說道:“我可以幫你一把。”
雲夕對雲澤庭的話有些不屑一顧,他真的有些嘲笑雲澤庭的意思。
“你能幫我一把那就最好了,爺爺還有什麼砝碼嗎?”雲夕這話說的很是不中聽怎麼說呢?真讓人覺得他就是看不起。
雲澤庭嘴巴剛張開還沒有發出聲音,外面就傳來打鬥的聲音。
“你們找地方掩護,我出去看看。”雲夕激靈着起身,他以爲他的敵人跟了過來,因爲打鬥聲中,他聽到了驚蟄的聲音。
雲夕跑到門邊從門縫瞅了兩眼迅速的開門,一身白紗的驚蟄正和一個衣着樸實的男人在隔壁的屋頂上打鬥。
雲夕眯着眼睛看着男人的招式,他雖說不懂功夫,但是這麼久了他也能看出個一一二二,男人的招式更接近於忍者的套路。
“混蛋,川庫拉希我不找你,你反倒又找來了。”雲夕咬牙切齒。
“驚蟄弄死那個姨媽巾國的雜碎。”雲夕在門口喊到。
“住手。”雲澤庭的聲音在雲夕的話之後響起。
雲夕不解的回頭看向雲澤庭,屋頂的男人接連十幾個後空翻避開驚蟄的攻擊跳下屋頂,驚蟄剛接到雲夕的命令,也同樣跟下來咄咄逼他而去。
男人似乎不再出手一味的只是躲避,見不是辦法只能快速的閃到雲澤庭身後。
驚蟄這才站到雲夕身旁停止攻擊。
“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叫雲開是姨媽巾國人,跟我有幾年了。”雲澤庭解釋。
雲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個男人,他想用眼睛把男人看到心虛已便於他自己露出馬腳。
但結果雲夕失敗了。
“你不是問我有什麼砝碼嗎?她就是我的砝碼!”雲澤庭繼續說道。
雲夕頓時好奇起來,把視線從雲開身上移開看向雲澤庭。
雲澤庭滿臉的自信更是讓雲夕想知道這個砝碼能壓起多大的分量“那請爺爺明示。”
雲澤庭點頭進屋,男人跟在他身後,雲夕也跟進去,不放心的驚蟄同樣跟進去。
兩人繼續坐定雲澤庭開始說話“你有個對手淡魂幫,他的幕後黑手在騾子島,我可以幫你把他剷除了,嫁禍給姨媽巾國。”
雲夕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並不相信這個男人,騾子島幕後大哥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雲夕倒是也就不用愁了。
雲夕不說話,雲澤庭知道他在懷疑“雲開了解那個人,甚至還認識那個人,他有辦法接近那個人並殺死他。雲開你說句話。”
雲開點頭摘掉頭上包裹的布條,布條很長,纏在他的頭頂像頂帽子。
隨布條的脫離一縷縷長髮散落下來,直到布條全部解開他的長髮已經及腰。
隨即他撕掉臉上的鬍鬚,雲夕這纔看出本鬍子拉碴的大漢瞬間如同一個青純的小御姐,雲夕傻乎乎的說了一句“僞娘?”
“我本就是女人。”雲開開口說話,雲夕敢保證他的聲音真的很女人而且很有魅力。
“雲開就是一個女人,以前她還是騾子島那個男人的秘書,這些我只是略知一二,還是讓雲開給你解釋吧。”雲澤庭不想費口舌,有些事從雲開嘴裡說出來或許更有信服力。
“淡魂幫的幕後老大,大夥都稱呼他爲首領,沒人知道他的名字,我以前是他的秘書,他的秘書有很多,都是漂亮的女人,秘書這身份很容易被誤解,但是對我們而言那不是誤解而是事實,我們說白了就是他的**,但是我們的權利卻只在他之下,我們甚至可以下令殺了他的老婆孩子。”
雲夕真不敢想象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但是我們不敢,那樣我們會死的很慘。我們秘書都是有分區的,我們各自掌管一個區域,在掌管的區域內還會設立大哥比喻這裡的季恆恩,他們有問題會請示我們,我們無須請示首領即可下達任何命令,但是如果我們管轄區域出了問題我們不至於死,但會必死更屈辱,屈辱過後我們需要重新安排大哥治理區域,兩次失誤我們就會被打成慰安婦,直到死亡。”
“以前華夏的淡魂幫就是由我管理,華夏人野心大一度造反我被連累,在屈辱的折磨中我選擇反抗被直接打成慰安婦,我不甘命運的屈服我自己毀容以假死才被丟到亂葬溝喂狼,也是如此我才得以逃脫,偷渡到華夏本想組織這裡的淡魂幫再度造反打回去,但這裡的淡魂幫卻是零碎不堪。”
“等到傷勢復原我再度去到騾子島準備報仇,卻又是傷痕累累再度逃到這裡,傷勢過重險些死去,是雲老爺子救了我,並恢復我的容顏,我便一直留在這裡暗中保護着他的安全,直至前幾天,老爺子再度提及,我知道我報恩的時候到了。”
雲夕聽了這個故事,他無心去理會故事的真假,他在好奇,於是問道“你以前也殺不了他,現在就能?”
“我能當一次秘書,就能當兩次秘書,對於他的喜好我瞭解的多,我會讓他死在我的牀上。”雲開兩眼放光看的雲夕都心寒。
“需要幫忙嗎?”雲夕有些不忍。
“如果可以就找到我的屍體,幫我化下妝換身新衣服,葬在你們華夏,不知道你們華夏的鬼門關會不會要我,能不能讓我輪迴重新做人。”雲開說這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
雲夕看向驚蟄,驚蟄轉身離開,她現在要做的是查出雲開的身份,以及騾子島的首領和秘書是不是和她說的一樣。
“這不着急,你既然要幫我,我會盡可能預備妥當,儘可能讓你再活着回來,我雖然恨你們姨媽巾國人但我也是有原則的。”雲夕這只是個託詞而已。
天近中午雲夕本要留下吃飯,但夕輪送來消息,毒門老頭出門了,方向來看應該是向別墅去的,雲夕不敢耽擱趕緊離開。
毒門老頭和雲夕幾乎是前後腳到別墅,孫溪正帶人和毒門老頭對峙,這麼危險的人物孫溪可不敢讓他靠近,即使毒門老頭不傷害雲夕的女人單單是帶走藍家姐妹也夠雲夕發飆的。
“老,老爺子這個時間來是要蹭飯的嗎?”雲夕再喊他老頭有些不太好意思也學着改口。
毒門老頭看了下太陽,他還真沒有注意到時間。
“我來找雪幽和雪靈。”毒門老頭根本就沒理睬雲夕的話,對此他一點也不給雲夕面子。
不過毒門老頭對雲夕對他的稱呼開始有丁點的滿足了。
剛自我滿足着,雲夕便開始不願意了,毒門老頭不理睬他就罷了張口就找藍家姐妹,他很不高興。
“老頭,有你這麼說話的,我是這裡定位戶主,總得先和我打招呼吧?張口就向我要人,你想的美。”雲夕變得暴躁起來。
“狗東西,和誰發脾氣,我說過要人了嗎?你吼個鳥蛋,呵,我今天還真就要定他倆了,你還敢殺了我。”毒門老頭現在像個孩子耍賴皮一個樣。
雲夕氣的要蹦腳了,也覺自己做的有些不對,人家老頭確實沒說要人。
雲夕無奈趕緊換了一張嘴臉“老爺子,咱有話好說,這低頭不見擡起頭見,遲早是一家人這鬧來鬧去的不好玩吧!”
“玩兒,誰和你去玩兒,我這是閒着吃飽了撐的,少跟我嬉皮笑臉,趕緊把人給我帶出來,不然別怪我打進去搶人,到時傷到哪個就不要怪我。”毒門老頭可沒有因雲夕的服軟而給他個好臉色看。
雲夕抓耳撓腮氣的嗓子眼呼呼的出着氣,雙手緊攥向下使力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發火。但是他不把肚子裡的怒氣發出來他難受“那就看你有沒有能耐打進去。”
雲夕說話的聲音逐倍增加,他的話音剛落,護在別墅周圍的人紛紛出來在別墅門前圍了裡外幾十層。
僵局再度形成遠處一輛小轎車急剎車停在十米開外,車門被急促的打開,雲澤庭急匆匆的下車快速的走過來。
“你們都退下,老夥計你這是做什麼?”雲澤庭說這話煩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給自己找尷尬,他這一句話使派了兩隊人,你說夕輪會聽他的還是毒門老頭會聽他的。
好在雲夕還很知趣,他揮下手夕輪都退下,唯獨八石留在原地,毒門老頭也超級給面子答覆到雲澤庭“我只是要帶走我孫女。”
“不行。”雲夕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 ...。”毒門老頭兩眼放光剛說一個字就被雲澤庭拉住。
“老夥計咱們借步說話。”
毒門老頭看着雲夕牙齒都咬的咯咯響。
“爺爺。”別墅門被打開,藍雪幽推門跑出來,藍雪靈慢悠悠的跟在身後。
隨即就是雲夕的女人跟出來。
“都給我進去。”雲夕是破口吼出來的,他這話倒不是對藍家姐妹說的而是對其她女人說的。
他的吼聲確實讓他的女人們止步並都退回別墅,但藍雪靈和無拘束的藍雪幽也停住腳步,兩人甚至也是委屈的往別墅內走。
這讓雲夕真有些膛目結舌,最主要他沒想到藍雪幽也會聽話,他真懷疑葉梓給她灌輸了什麼迷魂藥。
看着藍家姐妹幽怨的眼神雲夕有些不忍“你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