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最近忙什麼呢?有沒有興趣把你的那些道上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一下?”雲夕嘻笑着問到,他早就聽莫小艾提起過,他有羣狐朋狗友,那羣人也都是些半吊子沒什麼背景就是憑人多心狠欺負欺負人,莫名巖也在裡面混了個一席之地。
雲夕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揍那些人一頓威脅他們一下讓他們把莫名巖排擠出去,斷了莫名巖鬼混的念頭。
莫名巖聽到雲夕把茅頭一下子轉向自己,渾身一顫膽卻的看了雲夕一眼立馬又低下“啊,沒有忙什麼?他們都不在老大你,你還是不要見他們了。”
“不在也沒事,把名字和地址給我寫下來,抽時間我去拜訪一下看看夕日會能不能拜在他們門下以他們馬首是瞻。”雲夕說的平淡。
莫名巖聽得膽顫,尤其夕日會三個字就足以讓他尿褲子,起初莫名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哪把他放眼裡,若不是他提 及雲夕的名字哪能混到現在這地位,雲夕恨他如此他哪敢帶雲夕見他們。
“老大這不好吧... ...”莫名巖活沒說完直接被打斷。
“哪那麼多廢話,手機給我。”說話的是酉肖,她走到莫名巖面前直接伸出手,眼神犀利充滿厭惡。
莫名巖眼裡寒光一閃,這一舉動被莫小艾看見她怕自己這個傻逼哥哥踢到石頭,踢到石頭也好說最多弄個腳殘,如果被石頭砸了可能就沒命了。
“哥,酉肖姐一隻手兩秒鐘內就能讓你趴地上起不來,你最好別激怒她。”
莫名巖眼神再次軟弱下去,但他卻不想把手機給她,他會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酉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雲夕立馬嚇止“酉肖!”
酉肖閃電般擡起的手又放回去,莫名巖額頭見汗,自己的妹妹說的沒錯她的確會讓自己瞬間趴下。
“夕日會裡狗仗人勢,欺男霸女,欺軟怕硬,挑撥是非,無端生事,騙、劫、盜、竊、偷的一次毒打二次斷手三次就 癱瘓了,都是不良少年這就是我們與你們的不同。”雲夕看出莫名岩心中的不服怒聲說道。
雲夕的話對莫名巖沒什麼反響但莫尚行卻感慨萬千,他不知道雲夕說的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那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在酉肖的怒視之下莫名巖交出了手機,酉肖接過手機走出屋子,她從通訊錄中輕鬆的找到一堆猶如刀哥,疤哥之類的暱稱。
她隨手撥通一個名爲大哥大的號碼,她心裡好笑大哥大是夕日會那些小嘍嘍對雲夕的稱呼這裡莫非也有這麼一號人物。
“喂,狗巖TMD什麼事快說,年底了你的任務完成沒有?”電話嘈雜的環境裡傳來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
“哼,我是夕日會一門,我們大哥想見你一下。”酉肖冷笑一聲開門見山的說道。
夕日會對五玉八石十二肖三百夕輪的存在作爲最高機密,他們這些人離雲夕最近幾乎很容易見到雲夕,他們這些人統稱爲一門,二門則是一些低級的小頭領之類的,他們僅僅只是認識雲夕而已。三門則是一些連見都沒見過雲夕的小嘍嘍。
接電話的男人雖算不上名人但夕日會的大名不是蓋的,他知道一些夕日會的等級劃分知道一門的人都是夕日會大哥看中的,他早有入夥的意願只是夕日會沒有入夥只有吞併,一旦吞併他就成了傀儡,莫名巖是夕日會老大小舅子的消息 他也有耳聞,這次有一門的人用莫名巖的手機聯繫他,他不得不驚喜和信任,說不定他真就成了夕日會第一個入夥的。
“夕日會?原來是夕日會一門的大姐,不知不知貴幫大哥現在何處?我立即去擺好酒宴去接他。”
“酒宴就免了,大哥已經準備用餐了,告訴我地址下午我們過去。”酉肖依舊冷淡的說道。
接電話的大哥心裡暗罵酉肖個騷娘們,不識擡舉,心裡罵歸罵嘴上他可不敢說,和酉肖說明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季素芳是一標準家庭主婦,三葷六素七菜八湯轉瞬間就被她端上餐桌,雲夕本不喝酒但莫尚行勸他喝點他也不好駁他面子就喝了點青島啤酒。有人告訴過他喝酒就喝青啤、茅臺、五糧液。
飯飽酒足雲夕和二老絮叨幾句就和三肖離開,莫小艾肯定也不會放過和雲夕在一起的機會也跟着一起去了。
約定的地點是在鎮上的一所大酒店之內,到達地點車門被打開雲夕下車很紳士的把莫小艾接出車門,走到門口卻被三個痞子給攔住“滾一邊去,這酒店被包了,不過女人可以留下來。”
雲夕咬了咬牙根,他妹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腦袋讓蛆倒了,一腦子精蟲。他噁心的扭了一下頭,醜肖一巴掌拍暈兩個,另外那個說話的,直接被他擰斷四肢,剛喊一聲就暈了過去。
被雲夕留在家裡但又偷偷跟來的莫名巖清楚的看見這一幕豆大的汗滴順額頭留了下來,被擰斷四肢的人正是他眼裡耀胡揚威的疤哥,在雲夕的人眼前連只老鼠都不如。
疤哥暈倒後的喊聲驚動了酒店內的其他混混,一個個挽袖子撩胳膊擦拳磨掌的叫嚷着衝出來,當看到地上四肢扭曲至不可思議的角度的疤哥時頓時士氣泄了一半。
對於衝出的痞子,雲夕等人白眼都懶得去看他們,他們徑直向酒店內部走去,幾個痞子亂了手腳一個個衝也不是躲也不是。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進來,知不知道夕日會的老大和市領導在吃飯?”其中一人嚷道,雲夕懷疑這個傻帽要麼腦袋 被門擠了,要麼出門忘吃藥了,這是威脅他們還是自己先求饒了,真是沒出息。
“夕日會老大?哼,告訴你們的頭,他請的人來了。”酉肖感覺好笑,拿雲夕來威嚇雲夕虧你想的出來。
說話的小痞子頓時感覺腦子不夠用了,自己的頭請的人,除了夕日會的大哥以外都到齊了,這幾個人中難道有一位就是夕日會大哥,可沒一個像的啊,唯一有點普的只有中間摟着女人的那個孩子,難道是夕日會老大的公子。
“啊,您您是夕日會老大的公子?”沒見識的小痞子一句話讓雲夕樂了,莫小艾則捂嘴偷笑起來,雲夕的這身休閒裝的打扮真不像個黑老大,確實更像個普通的孩子,他就是個沒過二十歲的孩子。
正在幾個小痞子不知該怎麼做時,一位身披及膝黑色尼絨風衣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口裡叼着一支未點着的香菸一步三搖的走過來,身後吊兒郎當搖頭晃腦的跟着不下三十小弟。
雲夕看到這類人就手癢牙根癢,就想揍他丫的,他儘量的保持自己衝動的情緒,自己任何一個反常的表情,三肖都可能讓他們那一羣人趴地上起不來。
風衣男走到雲夕前方三米出站定打量了五人幾眼,更多的眼神還是留在酉肖和莫小艾身上“不知幾位是夕日會的什麼人?”
“你就是莫名巖的那位大哥?我和你通過話,我是夕日會一門,這位就是我們夕日會的老大雲夕大哥。”酉肖聽出風衣男聲音就是和她通話的那位大哥大,伸手把雲夕介紹給他。
酉肖話音剛落,風衣男身後的那羣小痞子竟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風衣男同樣表情很不自然的看着雲夕他也沒有想到雲夕竟然還是個孩子,他以爲雲夕會是一個老頭子。
“沒想到夕日會的大哥會是如此年輕,我叫青龍他們都喊我龍哥。”青龍在此時是很看不起雲夕的,他此時甚至在想是不是捉了他就可以得到夕日會,這念頭一閃就揮之不去,他們總共才五人而且還有兩個是女人。
他前走兩步伸出手意爲與雲夕握手,醜肖和寅肖伸手擋住了他,雲夕對此微微一笑放開摟住莫小艾的手前走兩步,酉肖很長眼的後撤到莫小艾身旁隨時應付突發狀況。
雲夕拍拍醜肖和寅肖的肩膀兩人隨既讓到一旁,雲夕伸手與他握到一起“你好,不入流的人都喊我大哥大。”雲夕不是至高無上的人,哥這個字不是誰都能擔當的,孫家兄妹雲夕時常喊他們哥姐,黑山陽雲夕喊他岳父大哥,這個青龍真不 夠格,青龍當時在介紹自己時提到別人稱呼他龍哥無非就是讓雲夕着道喊他一句龍哥跌一下雲夕的身份,他沒想到雲夕比他還狠。
青龍手掌開始用力想把雲夕的手掌捏變形,豈料雲夕在握他的手的時候拇指早摳住他虎口位置的命門,青龍用力的時候雲夕也緊隨使力,虎口的疼痛如同波浪順胳膊而上直擊他的大腦,瞬間他的手臂開始痠麻無力,手掌也不自覺的鬆開,雲夕可沒打算放手,他依舊使着力。
青龍表情開始扭曲,冷汗聚於額頭,本插在風衣口袋的左手突然伸出揮像雲夕勃頸,讓雲夕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握着一把匕首,雲夕常年運針救人和整人,他的手及手臂的反應速度和運動速度是常人的好幾倍,握住青龍的右手隨既鬆開順勢黑月從衣袖滑入手掌,以一個揮刀自縊的姿勢揮像自己的勃頸,正好與青龍的匕首在勃頸處相遇,相交瞬間青龍的匕首被雲夕割成兩截,斷掉的匕首掉到地上,就在青龍驚訝的時候左手攬住他的後腦往下一壓右腿彎曲上提膝蓋結結實實的撞到他的面門上,右臂曲肘砸像他的後背,右腿回落外邁半步落地左腿跟隨外移半步,受雲夕肘部的撞擊青龍穩穩當當的爬到地上。
驚訝到極點的三肖回神醜肖直接給倒地的青龍一腳,讓他徹底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