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突然爆出雲夕與雲如沁關係不正常的話語讓雲夕的那羣女人驚訝的同時更是深信不已。
對葉梓她們都很瞭解知道葉梓奇葩但從不說謊,她更不懂得開玩笑,並且昨晚她就住在雲如沁的別墅,這羣女人真的相信葉梓昨天晚上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雲如沁聽到葉梓的話更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嗆死當場,不停的用手撫順着自己的胸口。
雲夕皺着眉頭,咧着嘴眯着眼睛看着葉梓生氣的同時更是被她給氣樂了。
“葉梓,你發燒了,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你可知道這可毀了我和小姑的名譽,你看到了,還是聽到了?”雲夕苦笑的問到,他對葉梓真有些發不出火。
葉梓撅着嘴,雲夕雖沒罵她,也沒兇她,但是雲夕說這話的心情她還是能想到,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她心裡真的有云夕。
“我,我... ...。”葉梓竟然結巴了。
月夕過去把葉梓拉到那羣女人面前,雙手扶着葉梓的肩膀,嚴肅的問到“葉梓,這真開不得玩笑,把你看到的聽到的說給我聽,有我們在雲夕不敢動你。”月夕連哥哥都省了,直接稱呼雲夕的名字。
葉梓把清早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雲如沁和雲夕兩人對望着,“噗嗤”同時笑了出來。
兩人這一笑把其他人笑懵了。
“葉梓,你是吃醋了?你怎麼就這麼奇葩,你什麼時候能長大?真被你的天真和無與倫比的想象力給打敗了,以後當作家去寫小說,肯定沒人猜得到你下句話要說什麼,全是懸念啊。”雲如沁直接開起葉梓的玩笑。
葉梓也不傻雲如沁既然這樣說了,她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雲夕解釋,我的清白差點被你玷污了。”雲如沁說完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
雲夕拉長臉嘆了口氣說:“小姑,你就別鬧了,什麼叫清白,那叫聲譽,名聲,別說的我跟強 奸未遂一樣好嗎?真被你們給打敗了。葉梓你也是,我說給你聽... ...好了,你明白了?”
雲夕解釋完,爲增加可信度他不得不把雲連武死亡的消息給說出來讓葉梓知道。
葉梓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雲連武身上更多的是在雲夕身上,雲夕說完,葉梓哇的一聲哭了,嚇得雲夕一哆嗦。
隨既葉梓就撲進雲夕懷裡委屈的說道:“老公,就知道你不是色狼,你會不會不要我啊?嗚嗚...。”
“再哭就不要你了。”雲夕感覺哄葉梓倒不如威脅葉梓來的省勁。
果然葉梓兩秒內不再有哭聲,用手臂抹了眼淚全擦雲夕身上了。
“葉梓,雲連武死亡的事爛心裡,誰也不許說,也不許提起雲連武知道嗎?”雲夕警告到。
“嗯哪,我知道了,雲夕哥哥老公,雲連武是誰啊?”葉梓癡呆的說道,這也怪不得葉梓,他真不知道他二叔叫雲連武。
頓時除方雪梅全部傾倒,這殺傷力絕對秒倒。
雲夕傾倒的瞬間想到“葉梓你能不奇葩嗎?小姑說的對以後你就當個苦逼作家得了,掙不掙到錢無所謂,也至少有個行業,你這天賦不發揮白瞎了。
雲夕在確認葉梓真的不知道雲連武是誰後也不再詢問只是告訴她說:“葉梓,不管對誰,尤其是爺爺奶奶千萬不能提及,就連這個名字都不要提,知道嗎?”
葉梓想着什麼,點頭答應着,雲夕滿意的點頭招呼她過去吃飯。
“雲連武是不是二叔?”葉梓如夢初醒的蹦出一句,雲夕險些摔倒。
“他死了?”葉梓剛喊出來就被雲夕捂住嘴巴。
“小祖宗別喊了,對,是他,千萬不要讓爺爺奶奶知道,懂了嗎?”雲夕小聲嚴肅的說道。
葉梓再次點頭,眼睛竟然有些許的紅潤,雲夕撓了撓她的頭說:“過來吃飯吧,小姑不是說要帶你買衣服嗎?”
葉梓依舊點頭,稍調整了一下情緒便走過去吃飯。
“小姑,去買吧,在家的人越少越好。”雲夕對雲如沁說道。
雲如沁自然明白雲夕這話的意思,人多口雜言多必失。
不過雲如沁可不會輕易饒了雲夕如此打土豪的好時機她豈能放過,說道:“我準備捐那麼多的衣服已經虧損大半,是不是...。”
雲如沁翹着眉毛沒有把話說完,爲的就是讓雲夕接她的話茬。
雲夕不傻自然知道雲如沁是要宰自己,他這個除對自己女人花錢大手的主,蛋痛的糾結着說到:“小姑差不多就行,我也沒多少小金庫。”
提起小金庫,雲夕的那羣女人條件反射的全部看向他,雲夕頓覺自己又要有麻煩了。
“整個雲氏都你的少哭窮,我的車坐着不舒服,我得換輛,今天順道去看看。”雲如沁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完就過去吃飯,雲夕的心都裂了“敗家娘們,有輛開着不行嗎?換什麼車?我還沒車呢,也是啊,得去弄個本了。一手好車技好像很受女...呸,想哪去了。”
飯後雲如沁和葉梓就被雲夕趕走,然後給了近二十夕輪跟隨而去,以防萬一。
雲夕在方雪梅的幫助下收拾好餐桌,隨即就被夏玲傳喚到臥室,自然不是因爲小金庫的事,而是今早的烏龍他要讓雲夕談感受。
雲澤聽沒多時就到達,隨來的有竹蘭,竹蘭是來看葉梓的,自打雲夕出現整天纏在她屁股後面的兩個女兒都跑了,她當時覺得兩人煩,現在更煩了連個鬥嘴的都沒有。
雲澤庭和竹蘭都不知夏玲受傷的事,雲夕也做了保密工作,在迎接的這羣女人中竹蘭沒有看見夏玲便問“葉梓和夏玲呢?”
“葉梓纏着小姑買衣服去了。”雲夕回答。
“什麼?如沁帶葉梓買衣服,天哪,這還有的看嗎?別把葉梓教壞了。”竹蘭驚訝的說,滿臉的顧慮。
“怎麼?不妥嗎?”雲夕問出其她人的疑問。
“能讓葉梓穿的遮住羞我就謝她了。”有云澤庭在竹蘭也不敢把話說的太直接。
“夏玲呢?今天好像不用上班的吧?”雲澤庭打斷他們的談話,他豈能不知道雲如沁會把葉梓當真人芭比去打扮,這可是她一直的夢想。
“小玲受傷了,在樓上。”雲夕回答,這沒什麼可隱瞞的,這或許更能讓雲澤庭說清楚黃徐這個人。
“怎麼受的傷嚴重嗎?”竹蘭擔憂的問。
“槍傷,現在已經沒事了,靜養一段時間就行。”雲夕說完,竹蘭就跑上樓,月夕也跟了上去。
“槍傷?”雲澤庭反問。
雲夕把雲澤庭讓到沙發上說了一遍,不過他隱瞞了林欣玫是殺手這件事他不想再給那家子人帶來災難了。
“黃徐是我以前以爲好朋友的兒子,以前我們和黃家走的很近的,你的二嬸一開始是他的女朋友,但後來不知怎麼就突然和你二叔好上了,爲此我當時也很氣憤。”雲澤庭慢慢道來。
雲夕心想“靠,雲連武是第三者插足,該,死有餘辜。”
“我堅持反對並詢問緣由,可是他們沒給我一個確切答覆說是你二嬸和黃徐分手了,你二叔幫她幾次忙就和你二叔好上了。”
“靠,雲連武撿漏,不,那叫什麼詞來着?”雲夕心裡繼續YY.。
“我詢問黃家也得到明確答覆,黃家也沒在和我們雲家的感情上有所疏遠,一年後我挨不過他們就答應他們結婚。黃家也來道喜。”
“直到黃老爺子病故,我們去悼念卻被黃徐給趕出來,黃家和雲家就此決裂,回家我追問你二叔,對他一頓打罵才知道真相。”
“靠,我說沒這麼簡單的嗎?”
“你二叔酒後亂性玷污處子之身的你二嬸,你二嬸家是封建大家,一度逼迫你二嬸嫁給你二叔,她才和黃徐分的手。”
“屁,是不是酒後亂性誰敢說,說不準還是故意那啥呢,我是黃徐先宰了他。”雲夕心裡繼續YY。
“哎,冤孽啊,沒想到他倆又走到一起了,不知你二叔在軍營裡會不會有危險。”雲澤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雲夕。
雲夕若不是時刻準備着,非得在此露出馬腳,他平靜的回答“既然能混到一起,黃徐又是軍官應該不至於在軍區對他不利,不是那個女人也在嗎?對了爺爺,忘記告訴你了,雲善和雲良也被救走了,我身上現在可是一點人質都沒有了。”雲夕說到這裡口氣有點蔑視與不屑。
雲澤庭沒有說話,這讓雲夕在心裡搖了搖頭,他暗誓“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老爺子太優柔寡斷,我在他眼裡似乎沒什麼地位,遲早我會被他給害慘,趁早賣了雲氏去過我逍遙自在的日子。”
雲澤庭這輩子確實被他的優柔寡斷和膽小怕事給拖累,不然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身邊就剩下一個女兒和一個孫子。並且這個孫子也有離他而去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