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無情菲擦拭完身體,夏玲將一身時尚旗袍遞給她,這件旗袍當時雲夕買的那十套絕版的旗袍之一。
至於夏玲爲何會選這身旗袍的原因有三,一是這身旗袍用料軟透氣不起毛不會刮到無情菲傷口的血痂,導致流血。二是這身旗袍不是傳統形式有點與現代時尚結合,會寬鬆但不會讓身材走形。三是這旗袍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會露出她的膝蓋,夏玲想讓大夥看看,尤其是雲夕。
當夏玲把旗袍遞給她時,無情菲也是驚呆了,這衣服她太熟悉了。
“你怎麼會有這衣服?”無情菲的表情是驚訝的。
“雲夕給買的絕版,當時**就十件,他全包了,怎麼?你也喜歡?”夏玲倒是挺疑惑。
“原來如此,這衣服是我最喜歡也是最滿意的作品,這是我設計和親手製作的,總共就五十件,一直沒見有人穿過,我還以爲別人不喜歡,原來在你們這裡。”無情菲說。
“呀,是你設計和製作的,真了不起,對了,我記起來了,我說這衣服眼熟,雲夕哥哥買回來時說是絕版我還說他被騙了,我見過的,原來是在你那些照片裡的衣架上掛着的。”夏玲恍然大悟。
提及那些照片無情菲的臉再次紅了。
“那你就更沒有理由不穿了,這是你親手做的就是你的東西。”夏玲說完幫她穿上。
走出房門江丹已等在屋外,看着無情菲穿着那身本該只屬於她們的衣服也是有些吃驚,當從上由下打量無情菲時,目光落到她裸露在外的雙臂和雙腿時也是驚訝不輕。
夏玲問了一句“丹丹,雲夕哥哥怎麼樣?”
江丹回過神來說道:“不嚴重,養段時間就好,不過後背有幾個窟窿挺深的,月夕給她縫了幾針。”說完看像無情菲,眼神中也帶有幽怨。
無情菲被看的也是挺不好意思,她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要自責,自己做的沒錯。”雖是如此但她的心還是在往內疚靠攏。
“丹丹,有些事咱們應該瞭解的,雲夕哥哥在哪?”夏玲看出江丹的責備,無情菲的自責後說道。
江丹頓時不再幽怨,夏玲的話如同命令一般。
到此我算是看透了,有人說,女人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但我認爲,女人如若要抓住雲夕的心不如直接抓住夏玲的心。
江丹隨即開口“雲夕他們都在會客廳,我來通知你們的。”
“走,過去吧。”夏玲說完江丹率先轉身走在前面,夏玲扶着無情菲走在後面。
本來無情菲是堅強的,她走路也僅是有點能看出步履蹣跚,若不細看也看不出來。現在有夏玲幫助扶持她的腿竟一瞬間就不聽使喚了,前所未有的痛疼充斥着她全身,她感覺都快要散架子了。
這倒不是無情菲裝的,傷病或是傷痛對一個孤獨的人來說真的算不了什麼,難聽點說他們類似有些無依無靠一死百了的情緒因素,如其“哎吆”着訴苦倒不如干脆的忍着,這“哎吆”聲本就給人聽的,哎吆聲根本就不可能減輕痛疼不是嗎?
兩人緩緩的來到會客廳,出乎夏玲意外的是狼老爺子等人竟然也在會客廳。
夏玲無心給他們互相介紹,只是將有些恐懼的無情菲扶到一旁僅剩的一把椅子上做好。
會客廳本來椅子是很多的,這是狼馨一時興起把其它的椅子都給命人撤走了僅是給夏玲留了一把椅子而已。
現在看夏玲竟然讓給了無情菲,狼馨很不滿的說道:“小玲,你怎麼讓她坐,你又心軟了。你起來,你沒有資格坐着。”
或許除了狼馨在坐得所有人都有發現無情菲腿部的情況。
雲夕想說話,但還是不敢說,他這怕老婆的厲害程度也真到一個頂峰了。他看到夏玲的行爲也知道夏玲是不會由着狼馨胡鬧的,定會給出答覆。
“小狼姐,她有傷在身你就不要爲難她了,我們都是女人。”夏玲這句話的懸念留的太深,在坐的人甚至都想不通夏玲後半句的意思,一度往無情菲受過屈辱這方面想,這難免也會激起她們的憤怒與憐憫。
狼老爺子命人加進座椅,夏玲很顯身份卑微的坐在她的旁邊,目的就是爲了給她點安全感。
狼老爺子有些沉不住氣的問道:“姑娘你是怎麼進來的,入口守衛似乎沒見你進來,你也是從飛機上掉進來的?”
雲夕很不滿的狼老爺子這樣問,雖說他也想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但是他更想知道她和自己之間的誤會。
“別管他,你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可真沒動過你們一家。”雲夕說道。
狼老爺子就差吹鬍子瞪眼了,攤上這樣的姑爺他也無奈,他甚至感覺仙境自從他來了就沒安穩過。
無情菲擡頭看了一眼便開始訴說。
就在雲夕離開**後的兩天她們一家便收拾好行李驅車前往華夏南方水鄉,司機是無情菲在市區她就發現有車跟隨她們,於是便停車打算問個究竟,跟隨的車看來是無惡意,在她停車後便追上了,說是夕日會一門奉命保護他們到達安全地點。
無情菲因反感雲夕認爲雲夕就是在跟蹤她,便打發走,不需要他們的保護。
聽此雲夕很確定這些人應該是夕輪等人。不免有些擔心“莫非真是夕輪對他們下的手”。
無情菲趕走隨從的夕輪一路上果真不再有他們的身影,到達後他們打算在華山隱居,在山腳便攜帶物品棄了車,也不算是棄,算是長時存放了吧,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或許還會用的着它。
上山後她們便往偏僻的地方走無非就是遠離遊人,他們也的確選對了路遊人幾乎不見甚至聽不到人聲,也就在他們歇腳的時候四個蒙着面身穿黑西服黑皮鞋打着領帶的男人出現。
雲夕暗歎“這不正是夕輪的標準打扮嗎?只是夕輪不會蒙面,這或許就是疑點,夕輪衆多,別說全認識就連眼熟的也不過五十人,有必要多此一舉。”
無情菲接着說,蒙面男人開口便問“是不是無情千林。”無情千林人直口爽有種霸氣開口承認,其中一個男人邊說:“夕日會雲大哥讓我們送你們上路。”
“蠢貨,這些人傻帽嗎?蒙着臉爲的什麼不就是怕暴露身份,然後還刻意報出哥哥的身份這不是腦殘嗎?”月夕直接接過話茬插口說到。
“對啊,無情姑娘,你就這麼信了她們?”夏玲在一旁問到。
“我當時都氣瘋了也嚇傻了,那還有機會去考慮這些。”無情菲也如夢初醒的解釋。
“別打岔,讓她繼續說。”雲夕開口了。
說完蒙面人就動手,無情千林掏出匕首攔住他們並讓兩母女先跑,無情菲不肯留下父親,但無情母更不想讓無情菲有事,拖着無情菲就跑,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兒會有什麼下場如果僅被殺死那到也謝天謝地。
無情菲被無情母拖着跑了兩三分鐘後面的四個人便追了上來,這時的兩母女也不再奔跑,等在她們面前的是懸崖斷壁。
“跑不了了吧,自己脫了衣服躺下給你個痛快的。”一個男人握着匕首說道。
無情母本想求饒但聽他們這麼說了,感覺說那些話也無可救藥,便握住無情菲的說說:“小菲怕死嗎?”
無情菲大小被追殺慣了,她也從想過,再被追殺跑不動了就乾脆些撞死算了,對死她真沒太大的恐懼,她搖搖頭“不怕。”
“對不起了,女兒下輩子託生個平常家庭吧。”無情母說完抱着她跳了下去。
崖壁上樹木叢生,無情菲只聽到風呼呼的在耳旁作響,全身上下被樹枝劃的生痛,在樹木的阻礙下她也與她的母親分開,還沒落地她便已然暈死過去。
暈了多久她也不清楚,當她醒來時草木叢生的地上只有她自己,她恐懼的爬起來呼喊着她的母親但沒有一點聲音。
她的腿雖沒摔斷也沒脫臼但是卻腫了,沒走兩步就會不自然的跪倒,爲搜尋她的母親她也顧不得那些,以至於最後把她的膝蓋都摔爛了,但最後她還是沒能找到。
一度決定放棄生存的她也認爲她的母親定不在人世,在追落地逗留近一天後她才決定活着出去尋找雲夕報仇。
聽此雲夕也是沉默了,這些事雖不是他做的,卻是由他引起的,他間接害了一個家庭。
“無情姑娘不要傷心,伯母說不定和你一樣也活着呢?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也會查出兇手。”夏玲給她擦了擦根本就擦不淨的淚水說道。
待無情菲平靜下來後她便說了遇到那個神秘男人的事。
這讓狼老爺子和雲夕對視了好久或許仙境的秘密就和那個男人有關。
“對了,他還給我一塊石頭,他說如果我死不了就讓我交給我的有緣人,他說有緣人會認識這塊石頭。”無情菲說完打開手心,手心上端着一塊類似圓錐的石頭。
雲夕驚訝的瞪大眼睛,站起身就跑過去“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