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讓穀雨和驚蟄攻擊她,驚蟄和穀雨對視着突然一個出腳一個出手攻向雲夕。
兩人的速度和力道幾乎是全力,但是卻沒有出現她們意料中,雲夕被打飛的場面,出現的卻是雲夕從他們眼前消失出現在十幾米之外。
倆人有些不可思議“大哥你作弊,你會忍術?”驚蟄跺着腳撒着嬌說。
雲夕再次從十米開外消失,驚蟄只感覺一陣風還沒來的及防禦就被雲夕敲了兩個腦瓜嘣,痛得咧嘴哀嚎。
“這是華夏功夫,怎麼能是姨媽巾國的那些小孩玩尿泥的那些小把戲所能相比的?”雲夕很不滿驚蟄的話。
看到驚蟄的糗態穀雨捂嘴偷樂,被雲夕不偏不享的也送她兩個腦瓜崩。痛的穀雨眼淚都快出來了,不是穀雨沒骨氣,是她感覺自己特委屈。
“聽好了,這是華夏功夫,現在我教給你們,除了二十四節氣其餘人一概不許外教,並囑咐學會的二十四節氣誰若外傳,別怪我心狠。”雲夕依舊嚴肅的說道。
穀雨和驚蟄只對前半句但興趣,對後面雲夕的威脅她倆是毫不在乎。
“好啊,好啊,快點,快點。”驚蟄和穀雨催促着,雲夕也是無語了。
教導完後,兩人提着高跟鞋幾乎沒有摔倒的就掌握了裡面的技巧,雲夕也有些氣不過,心想“你倆至少也摔幾跤讓我樂呵樂呵啊,真沒勁。”
剛想完雲夕就樂了,驚蟄那妮子竟然穿着她那近十公分的細跟高跟鞋想試一下這逃跑步法。
雲夕興致勃勃的看着熟料驚蟄只是絆了兩下並沒有摔倒而且很快就能穿高跟鞋使用逃跑步法,更可恨的是穀雨也是沒摔一跤的踩着高跟鞋和驚蟄追逐着。
雲夕頓覺他們之前這些學會逃跑步法的人都是些飯桶。真正的高手在這裡。
兩人跑累了,左手扯着衣領右手當扇子扇着風坐在雲夕旁邊,雲夕渾身不自在的站起來坐的一旁,嘴裡還陣陣有詞“大熱天離我遠些,坐這麼近不熱嗎?說說你們怎麼惹上混蛋幫那公子哥的。
隨即兩人便你一句我一語的說起來。
兩人從雲夕這裡拿了二百塊錢失落的走在街上,當街遇到一羣小混混,兩人姿色氣質脫俗不免會被他們調戲。
兩人也是顯得無趣,也沒在雲夕那裡得到好臉色就打算逗逗他們。
這羣小混混難得的沒有毛手毛腳,不然非被穀雨和驚蟄打殘不可,他們只是一度的要帶她倆去酒吧玩。
兩人便跟去,剛進門口她倆就被介紹給一個打扮時尚奢侈的帥哥,這帥哥看見她倆直接一把現金打發走他身旁的四五個女人,然後叼起一根雪茄沒有點燃,揉搓着左手拇指之上的一個大玉扳指向兩人走去。
“兩位美女,相見是緣,你看我身邊那些只圖錢的女人都跑了,兩位可否賞臉和我聊一聊人生。”奢侈的帥哥自認文縐縐的說到。
穀雨看了看驚蟄,隨即驚蟄風騷的笑着嗲聲嗲氣的說道:“帥哥你說什麼呢?我們也是很愛錢的,只是你看我們... ...。”驚蟄沒有繼續說只是用手不滿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帥哥停頓三秒恍然大悟的收手摟着驚蟄的肩膀,被驚蟄無情的拍落“我們愛錢可不隨便。”
“哎呀,你看我,真是對不起啊,走我帶你們去逛商店,你們這麼美的容顏怎麼能沒一身好服飾陪襯呢?”帥哥依舊裝得文雅。
穀雨和驚蟄同樣做作的推辭着卻已經開始往外走,在商店兩人就置辦了這一身十幾萬的行頭,隨即就被帥哥哄騙到夜總會,兩人本想逃跑的,但也是無趣就隨去了。
在夜總會帥哥的幾個手下就開始吹捧帥哥,兩人才得知他是淡魂幫的公子哥季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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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陽的手下看兩人不爲所動更是變本加厲的吹噓,無意中竟然撤出夕日會,穀雨和驚蟄這纔來興趣。
看兩人來了興致,季陽也不甘示弱,自吹自擂起來,他一直在塑造他的文學才華與機智,並把打算吞併夕日會的計劃都說出來。
穀雨和驚蟄不屑,他自認爲的計劃,在兩人看來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幼稚,季陽看出兩人的不屑說出冒充夕輪追殺無情菲一家的陰謀來證明他的才智。
頓時穀雨和驚蟄就樂了。
她倆這一樂喝了不少酒的季陽給誤會錯了,以爲終於得到兩人的好感,越說越是沒邊,最後穀雨和驚蟄說累了要睡覺,季陽想要陪同,兩人欣然同意,樂的季陽嘴巴都快歪到耳根子了。
進到賓館穀雨和驚蟄就動起手來,季陽也有兩下子但他的功夫在穀雨和驚蟄看來還不如三腳貓,當即就被打的不成人形,穀雨和驚蟄離開,找其它地方睡覺去了。
可是她倆沒有想到的是她倆竟然被人給盯上了,大半夜的兩人不得不從六樓的窗戶迂迴到樓下逃跑。
這一跑就是半夜連帶着近一天,好不容易拜託了他們跑來見雲夕,不過話說回來倆人這一點可不好,她們寧肯跑死竟然也不打電話求助或者讓其她人將消息傳遞給雲夕,這倒不是她們想邀功,而是她們想見雲夕,說白了她倆比較另類想留在雲夕身邊做事,但是這個留在他身邊可沒別的意思僅是留而已。
兩人說完,雲夕也有些同情她倆,便對她倆說道:“隔壁有個房間,這幾天我在裡面休息,你們也累了先去睡會兒吧。”雲夕看了看時間繼續說道:“半夜我再喊你們起來吃飯吧。”
倆人可沒想到雲夕會這樣說,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她們只能都沒說離她倆的目標更近了。
“謝謝大哥”兩人挎着胳膊向那個房間走去,沒走兩步驚蟄回頭問到:“大哥,我們睡你的房間你睡哪?”
“管的着嗎?睡牀就行,牀單今天剛換的,安心睡吧,我在沒人敢來。”雲夕動了惻隱之心,是惻隱之心,不是動情,讓一羣妙齡女孩爲他賣命,雲夕的心不是鐵做的。
“大哥,你可不許趁人之危吆!”穀雨玩笑的說了一句。
“鎖好門,那可說不準。”雲夕同樣玩笑的回答。
“那我們是反抗還是順從?”驚蟄更是沒頭沒腦。
雲夕敗了,他惹不起,他還躲不起“趕緊睡去吧,再胡說八道當心我的媳婦們扒了你倆。”
穀雨驚蟄吐吐香舌走進去。
雲夕隨即打電話給孫江“江哥查一下淡魂幫,該做就做了,記住讓他們明白點是夕日會做的。”
“好。”孫江答應的爽快,甚至都不問原因。
掛斷電話雲夕又給夏玲打去,夏玲直接就給拒接,雲夕苦笑,給月夕打也是拒接,可以說除了葉梓的打去接通沒人說話外全部拒接,雲夕苦笑的同時也有些擔心,給孫溪打去,孫溪告知她們都在別墅很安全雲夕才放心。
但這樣雲夕更覺得該跟夏玲解釋一下,可誰的都打不通,無奈之下他腦袋裡出現無情菲的手機號碼,這是無情菲以前的號碼中間發生這麼多事能不能打通還真是問題。
想了好一會號碼在撥號鍵上按了刪除,刪除再按上,最終雲夕還是按了呼出鍵。
電話響起了等待音,看來是通的,三聲後電話被接起“喂,哪位?”
無情菲的手機早就丟了,這是夏玲剛纔回家的路上剛給她補辦的,這也是夏玲的一個局。
聽見無情菲低沉的聲音雲夕不知說什麼他特想掛斷電話。
“你好,聽的見嗎?”無情菲再次詢問。
雲夕還是沒說話,電話裡隨即傳來掛斷的嘟嘟聲。
鬼使神差雲夕再次撥回去。
“喂,你找誰?”無情菲的聲音依舊很沉悶。
“我是雲夕。”雲夕同樣低沉的說道。
這次輪到無情菲沉默了,她握着手機的手有些顫抖,雲夕甚至能聽到微弱的喉嚨發出的抽泣聲。
“以後不許那麼傻了,未來的路還很長,要經歷的事也很多,來到世上不活的風火一點哪能對的起自己,是不是?”雲夕的聲音很柔,他真不知該說什麼,這也是滿口胡言吧。
“嗯。”無情菲艱難的發出生硬的一個字,後面跟着的是一連串的快速吸氣聲和喉嚨下嚥的聲音。
“腿怎麼樣了?”
“挺好的。”這三個字帶着鼻音柔順到了極點。
“你本事就不小,腿腳不便大半夜坐出租跑出二百多公里,膽子也是不小,現在出事的女孩子少嗎?怎麼不長記性?以後不許了,出門讓夏玲給你安排個人和你一起。”雲夕情緒開始提升。
“嗯。”無情菲像個被家長打了一頓然後給了顆甜棗後百依百順還帶着些許委屈的孩子。
“有沒有睡會兒?折騰了一夜一天。”
“沒有。”
“累不累?”
“累。”
“活該!”雲夕毫無考慮的說出,隨即就聽到無情菲委屈的抽泣起來。
“別哭了,先睡會吧,待會我讓月夕過去看看你,如果月夕說你沒睡,等我回去再收拾你。”雲夕也是沒話了。
“嗯。”
“好,再見吧。”雲夕打算掛斷電話。
“哎...。”無情菲突然加急的喊出,生怕雲夕掛斷。
“你也多休息,拜拜。”無情菲說完就先掛斷,躺下用被子矇住頭無聲的哭起來,五分鐘後才擦乾淚水睡去。
雲夕看着掛斷的電話心想“雲夕,你到底要怎麼做?你在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