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等人離開,保安警察趕來,這倒不是他們故意晚來,而是雲夕的速度確實太快了,他們追出去時雲夕已上車離去。
他們立馬報告以在路上堵截雲夕,這次估計雲夕要麻煩一陣子了,昨天雲如沁在車行鬧事那羣警察還沒找到人,這次夕輪的出現把他們的目標徹底引到雲夕身上。
各路口已設路障雲夕也不想做的太過在一個路障路口雲夕命夕輪聽從指揮停車。
雲夕的車子剛停穩五六名警察,五六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雲夕所在的車子。
雲夕頓時惱羞成怒,他討厭別人用槍指着他,剛要放下車窗玻璃破口大罵,夕輪就徹底關閉車窗和車門,他不想讓雲夕冒險,這出問題他也只能死。
“怎麼放不下去,給我把車窗玻璃放下去。”雲夕責令夕輪。
“大哥,爲你的安全我不能照辦,這車被改裝,絕對防彈,大哥請放心,應該很快他們就會放行。”夕輪說道。
雲夕也理解夕輪的心情,這些警察如果有被收買的,在雲夕暴露後給雲夕腦袋一槍,最後按給他槍走火誤殺的罪名,雲夕找誰哭去。
暗中跟隨的夕輪在看到這一幕後紛紛隱蔽在安全地點全部用槍瞄準那些警察,只要那些警察扣住扳機的手指敢動下,他的腦門上絕對會有好幾個血窟窿。
大約三分鐘,外面的警察全部把手槍收回,一位領導模樣的警察向前敲擊車窗。
夕輪將自己窗口的玻璃放下,冰冷的說了一句“有話說。”
警察雖對夕輪的語氣反感但他也不得不笑臉相迎“對不起,誤會了,還請你們隨我們去警局錄一下筆供,我們頭已經在等候你們了,只是走走過程。”
雲夕本不想過早的露面,但現在他認爲自己總是被別人欺負就是因爲他在畏首畏尾不想露面,估計現在是時候報復,欺負別人一下了。
尤其等到王天霸完婚,像汪權和川庫拉西就等着過提心吊膽的生活吧,就連黃徐雲夕也不會讓他好過。
夕輪等人都知道雲夕不想露面,他的身份也在嚴格保密之列,他本想出言推脫,雲夕卻從他身後敲了敲他的肩膀,夕輪不敢回頭,他要盯着這警察的行爲,萬一丟進顆**他們連渣都炸沒了,他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雲夕,見雲夕點頭,便說:“前面帶路。”
警察點頭哈腰離開,夕輪升起車玻璃跟隨前面警車駛去。
路障解除,四五輛警車前前後後圍困着雲夕的車,知道的這是押解嫌疑人,不知道的還以爲哪裡來的領導視察呢。
跟隨保護雲夕的夕輪一少部分沿路跟隨保護,另一部分早就衝到警局,嚴查警局周邊,預防有人刺殺,他們有一個軍區高管這樣的敵人,在警局門口槍殺個人還不和尿尿一樣簡單。更何況雲夕的身份本就敏感。
雲夕的車到達警局夕輪並未開車門下車,直到看見自己的同事給了安全手勢後,他才下車環視一週分析並記住這裡的地形位置後纔給雲夕開門,然後一直擋在雲夕西北方向,因爲那個位置最容易隱藏狙擊手,他時刻準備着擋子彈,對方雪梅他就不會過問,方雪梅再夕輪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
在警察的引導下進入警局,孫江和雲如沁已在警局之內,孫江雖說一直在外,但他喜歡社交,他也是這兩天才和**的一些政治高層有走動,目的就是給雲夕多開幾個綠燈。
至於雲如沁自然是孫江請來的,他知道雲夕不想暴露身份,讓雲如沁來頂崗的。
“屋內除了孫江和雲如沁還有一位身穿警服坐在辦公桌前的肥碩男人,雲夕沒猜錯他肯定就是警局的頭。
“小姑,你怎麼也在?”沒人介紹雲夕直接忽略肥碩男人詢問起雲如沁。
“還不是爲你!”雲夕不能學雲夕沒修養回答一句後別說:“這位是馬局,趕緊問好。”
雲夕轉身臉上的微笑變得很狡邪,看的馬局也是心裡涼嗖嗖的,不過他沒在意,他的視線更多的是在方雪梅身上。
“您好馬局長。”雲夕似在打招呼,但更像是在告誡他不要瞎看。
雲夕問好,方雪梅也尾隨其後問候一聲。
馬局長在雲夕的問候後沒有做反應,倒是方雪梅問候後,趕緊咧起他那張禽獸般的嘴臉說:“你也好,咱們都好。”
噁心的雲夕想踹他。
“真是不好意思馬局,小侄頑皮給你添麻煩了,你看是不是口頭教育一下,改日我做東請你聚聚呢?”雲如沁不想在這裡長待,想趕緊解決離開。
雲夕也是納悶雲如沁怎麼能說出這噁心的話來,他可不想讓雲如沁去和這些禽獸吃飯。
雲夕剛想在局長說話之前扯到自己身上,還沒開口孫江便說話了“雲懂您不是要去京都出差嗎?這頓飯還是我來請吧,馬局不會介意吧?”
馬局長恨不得開槍嘣了孫江“你馬蛋,我能不介意嗎?你馬,她是誰?多少人巴不得和她吃飯,多少人他馬想上她,我他馬的好不容易有這機會你他馬的還來攪我的局,你馬的萬一酒後我上了她,我他馬的......老子想嘣了你。”
“這種小事哪能勞煩你們做東,改日雲妹妹回來,我做東怎麼樣?”馬局長不是善輩他這樣的回答很明確,就是委婉的拒絕孫江想和雲如沁吃飯。
孫江有些尷尬,雲如沁更在心裡罵馬局是個狗雜種。
雲夕感覺自己完全被忽略了,在雲如沁開口之前說:“小姑,孫哥,你們還是不要爭着爲我賠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不是還是我自己來陪。這東我來做。”
“你來,孩子家家,別搗亂。”雲如沁開口說,他怕雲夕再鬧出什麼?
“小姑,我可不是孩子了,怎麼你是怕我請不起,我堂堂雲氏集團的董事長還能帶着馬局吃霸王餐不成?是不是馬局長?”雲夕借話機趕緊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雲如沁和孫江只是疑惑的看他一眼再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雲夕既然公開他的身份定然有他的道理,雲氏集團的董事長的確也該露露面了。
“雲氏集團的懂事長?哪個雲氏集團?”馬局長有些不敢相信。
“馬局長說笑了,我是雲如沁的親侄子,再說了**還有第二個雲氏集團?”雲夕嬉笑的回答。
馬局長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像雲如沁,徵求答案。
“馬局,他確實是雲氏的新任董事長,只是一直沒公開,這您也應該有耳聞。”雲如沁解釋。
馬局長消化了有一會,披上一張應付的笑臉說道:“都說英雄出少年,以前只是聽說,今天確實見到了,不知雲懂怎麼稱呼?”
“馬局長客氣了,我叫雲夕?”雲夕回答。
“哪個雲夕?新勢力夕日會的大哥雲夕?”馬局長有些坐不住了,起身雙手按桌躬身問道。
雲夕腦袋快速的思量着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是承認還是不承認,現在有云氏集團這個不動靠山他們暫時還不敢拿他怎樣。
“對,就是夕日會,不過馬局長我得解釋一下,夕日會不是新勢力他存在已久,如果不是別人處處惹我和我作對,我不會讓這股勢利擺上檯面。”雲夕利落的回答。
馬局長一屁股做到椅子上更是消化了許久,“年輕人你真是讓我驚訝不輕啊,小小年紀尚且如此,你就不怕?”
“怕,當然怕,但是我知道有些人比我更怕,我活到現在就是奇蹟,更大的奇蹟還會出現,馬局不知你能否與我一同見證。”雲夕明顯的就是在威脅馬局長。
孫江頓時覺的雲夕長大了,開始向一個真正的大哥邁進。
“你是在威脅我?”馬局長直言不諱。
雲夕挑了挑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馬局,我只要指一下你的腦袋,你的頭上就會出現一個血洞,然後對面樓下就會有一個揹着***摔死的無名氏,你信嗎?”雲夕從側面回答了馬局的問題。
馬局長自然明白雲夕的假設,的確他被槍殺,兇手自殺,以雲夕的身份,又能拿他怎樣,查無可查。
孫江也沒想到雲夕會如此強勢的威脅馬局長,他沒覺得雲夕這樣做很傻,倒是覺得雲夕就應該這樣。
雲夕見馬局長不說話,知道他處於尷尬中,因爲馬局長還真就沒有懲制他地位好辦法,因爲他怕死,他也怕麻煩。
“不好意思,馬局長平時和兄弟們玩笑慣了,您別介意。”雲夕這是在給他臺階,很常用的一巴掌一蜜棗。
馬局長不是傻瓜,豈能不知“雲懂,的確很善開玩笑,我們這些老骨頭是開不起了,也跟不上你們的節奏了。”
馬局長其實也是在和雲夕服軟了。
隨既兩人都笑了,談了近半小時,最終雲夕提議他做東詳談後四人離開。
馬局長微笑的臉在他們走後也冷淡起來“孩子,這地你能蹦的起來嗎?早晚你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