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江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讓二十四節氣投入進來。
二十四節氣是孫溪安排的和五玉一樣近身保護雲夕的女人們,隨雲夕後宮的壯大,五玉及十二肖中的四女肖根本就不足以保護雲夕的女人們。
得令的夕輪多數人甚至都不知道黑省在哪,他們進入都市後做的最多的就是搶奪,無非就是手機和代步工具,這若是讓雲夕知道,估計孫江又得挨頓好訓。
二十四節氣相對那些夕輪顯得就和善溫柔了不少,她們不會搶,她們選擇偷,偷的自然是錢,二十四節氣沒有單獨行動而是集體。
錢偷的差不多了就去買衣服然後找地方吃飯沐浴換上乾淨的衣服。
之後偷了一輛旅遊大巴,在忙利的找到車上的定位跟蹤系統轉裝到一輛物流車上後二十四人開車瀟灑的前往黑省,黑省離她們出發地開車根本是不可能按規定時間到達的,真不知道這二十四個丫頭怎麼想的。
載着她們的大巴車直奔物流集散地而去,大巴車像是脫繮的野馬衝進集散地,集散地內的人車更是被她們的車嚇得不輕丟掉貨物就四處躲避,一時間亂做一團。
二十四節氣倒不以爲然的停住車子,排隊依次下車站在車旁風景靚麗迷煞一羣色狼,就連怒衝過來的保安隊也都目若呆雞的停住腳步,甚至連口水都忘記擦一把。
二十四節氣的平均年齡只有二十歲,孫溪也是下了血本,真不知她爲何要把她們的年齡壓倒這麼低。
這次她們買的衣服又是清一色的學生裝,小短裙過膝襪,能不熱火。
效果起到,二十四節氣的驚蟄和穀雨邁步出列,扭着屁股像那羣保安走過去,瞅準裡面的頭目,兩人一左一右的抱住保安頭目的胳膊。
保安頭目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喉結不停上上下下的吞嚥着口水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小哥,我們漂亮嗎?”驚蟄就一妖精纖細塗着血紅指甲油的手指頭,在保安頭目的臉上輕輕划着問到。
保安頭目吞了一大口口水,頭點的和裝了彈簧一樣回答到“漂,漂亮。”
“你想要嗎?”穀雨比驚蟄更猛,她柔弱無骨的手指託着他的下巴,讓他的頭微微揚起,血紅的紅脣看似恐怖但同樣帶有一種驚悚的誘惑,穀雨的嘴巴靠像保安頭目離他嘴巴一公分處“啵”了一下,然後微笑撤離。
保安頭目整個人都軟了,癡癡的點着頭。
“哪架飛機裡面是空的,而且還加滿了油呢?帶我們去看看好嗎?我們有二十四個姐妹一人陪你一夜好不好?”穀雨的嘴巴帖在他的耳邊輕語,聲音如同帶有魔力,讓保安頭目有種想要一瀉千里的感覺。
“好,好,我帶你們去。”保安頭目着迷的說。
穀雨在他的耳垂上彈了一下“謝謝小哥。”
保安頭目夾了夾雙腿差點精關不守。
在一架黃色的中型貨運機面前,立春迅速鑽入駕駛室打暈駕駛員檢查一番無誤後對着外面做了一個OK的手勢,其餘的二十人全部上飛機。
驚蟄摸了一把保安頭目的胸膛說:“小哥你要乖乖的在這等我們吆,姐妹們去洗個澡開個大房間等你。”
保安頭目癡呆的點着頭,真是紅顏禍水這樣傻乎乎的理由他也信,開飛機去洗澡?去哪裡洗?
穀雨給他一個飛吻,隨後兩人倒退着到達飛機門前,迅速轉身跳上飛機關閉機艙門的剎那飛機就發動順跑道疾馳而去飛入天空消失在雲朵之上。
集散中心的所有人都木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們甚至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些許時間有人反應過來“靠,怎麼回事?她們怎麼還飛了?誰開的飛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隨從而來的保安也反應過來齊跑向保安頭目“頭兒,她們怎麼飛了?你怎麼讓她們開飛機走了?”
“開飛機洗澡去了。”保安頭目一臉癡呆的回答。
“你奶奶的,那是我們的飛機,誰讓她們開的,趕緊報警。”一位大肚偏偏的男人晃着他的大肚子跑來,聽到保安頭目的話後給他一嘴巴子罵道。
保安頭目瞬間清醒過來,腦袋嗡的一下感覺自己這次真的闖了大禍,把別人的飛機給讓她們騙走了,腦袋一沉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二十四節氣在飛機上哈哈大笑着,這是她們集訓近一年的時間第一次離開集訓基地也是第一次算是做任務吧。別看她們集訓時間短,但他們的訓練量是夕輪的三倍有餘。
在華夏南部被稱爲水鄉的地方,本是北方人嚮往的好地方,一個人煙稀少,景色優美怡人的山間林區更是人傑地靈神仙都想在此隱居的好地方。
不少古神話都有表述凡人成仙,仙人聚會都有提及。
無情千林攜帶自己的老婆女兒信守承諾離開**,再三考慮後他們決定到這美麗的華夏山腳隱居。
本來他們不想帶女兒無情菲隱居的,畢竟無情菲還是個正值青春的小丫頭,等着她的是幸福的未來。
但無情菲似是看透紅塵定要跟隨他們一起,無情千林不太明白裡面的道道勸說無效便勉強同意。
但無情母卻是清楚的很,她知道她的女兒心裡想什麼,她雖然沒有弄清楚無情菲和雲夕發生了什麼但她堅信她倆之間有着扯不斷的牽連,她也同意女兒跟隨,暗自決定一定要從女兒口裡問出個所以然然後拼老命也要幫女兒一把。
無情母出發前也去找過雲夕,但沒找到人,無情菲何嘗不是,她也偷偷去雲夕的別墅看過,但也是人去樓空,當時的雲夕正在給王天霸慶婚。
一連幾天過去了,無情菲衣着破爛,頭髮蓬鬆乾枯糾結在一起,臉上身上除了灰塵泥土就是已經結痂的細小傷口甚至還有些傷口依舊可見血色。
她目光呆滯,表情木然,有些瘸的走在舉目無人的樹林之中。
林中除了鳥鳴蟲叫,還能聽見的就是她肚子發出的咕咕聲。看來她也是好久沒有吃東西了。
腳下凹凸雜草橫生,枝條滿地的路面讓走路有些蹣跚的她摔了一個大跟頭。
摔倒的她沒了動靜,只能看見她肩膀後背的跳動。
“老天爺,你開開眼,你爲什麼不摔死我,你還我的爸爸,媽媽,你眼瞎了嗎?爲什麼要帶走他們,他們有什麼罪過,世間那麼多混蛋你爲什麼不帶走他們?雲夕,你不是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死我也要纏着你,你讓我家破人亡,我也讓你睡不了一個安穩覺。嗚嗚嗚... ...。”無情菲趴在地上仰天長嘯,最後哭的一塌糊塗,至於爲何哭,她的心在痛,心爲何痛,她自己最清楚。
哭累了困了迷迷糊糊的進入睡夢,夢中一位老人身穿白色道服留着及肚的白色長鬍子揹着手,腳踩祥雲站在她的面前。
一個真心想死的人對恐懼會降低,無情菲沒有因他的出現而害怕不只是因爲她清楚在夢中。
“你是人是鬼還是神?”無情菲問。
“我非人非神亦非鬼!我是妖,狐妖。”老人和藹可親的看着她。
“狐妖不都是女性嗎?你怎麼是男的?”無情菲問到。
“哈哈哈,姑娘你說的是狐狸精,精不同於妖的,爲何哭泣?”老人豪爽的笑着說。
“我最信任的人殺了我的父母。我恨。”無情菲咬牙切齒的說。
“他能殺你父母怎又會是你最信任的人?”老人依舊微笑詢問。
“人心難測,我又怎麼知道他會那麼壞。”
“你都看不透他,他又是怎麼成爲你最信任的人?”老人被外人看來問的問題有些認死理。
“我,我...。”無情菲竟然被他給問住。她在腦袋中問自己“他爲何會是我最信任的人?”
“既然是你最信任的人你又爲何這次不信任他呢?”老人繼續微笑的反問。
“我聽殺我們的人說的。”無情菲腦袋亂哄哄的。
“姑娘你恨的那個最信任的人剛纔死了。”老神仙嚴肅的說道。
無情菲腦袋“轟隆”一聲如同晴天霹靂,她努力的讓自己醒來卻怎麼也辦不到。
“你想醒來,你在逃避,你不想相信我說的話,你不相信我說的,那你爲何要相信別人。”老神仙再次換做那副和藹的面孔。
無情菲徹底凌亂了,她不知道老人要說什麼?“老神仙,你到底要告訴我什麼?雲夕不是殺我父母的幕後兇手?”無情菲問。
“姑娘我可沒說,我只是你的夢,你不想承認他是兇手罷了,我幫不了你,嘿嘿嘿,哈哈哈。”老人說完變了樣子白袍變黑,和藹的面容變得猙獰,細看甚至還有些雲夕的樣子。
無情菲恐懼的喊叫着,爬起來揮手要去打雲夕但一切都是白費,恐怖的笑聲依舊,她未傷雲夕分毫卻被雲夕掐着脖子提了起來。
她感覺喉嚨痛的厲害根本無法呼吸,甚至血液都聚在腦部流不回去,感覺腦袋漲的厲害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了。
她努力的反抗着,最終從恐怖的夢中被驚醒。
此時已是夜晚,幾天裡她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她起身亂跑着希望離開這鬼地方。
慌亂中她看到一間破廟,本應加大她的恐懼纔對,相反的她的心卻平靜了下來,恐懼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