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和雲如沁趕去接月夕,路上碰到月夕焦急的向雲夕他們跑來,雲夕不知發生什麼,但看月夕的表情定是大事,趕緊迎合着跑過去。
月夕看到雲夕向他跑來,心裡頓時有了底,一頭扎進雲夕懷裡哭起來,雲夕也是緊緊等我摟住她,目光掃視着四周,以確認有沒有危險。
“哥,媽媽不見了,家裡被翻的亂七八糟,我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媽媽會不會有事?”月夕在雲夕懷裡哭訴。
雲夕聽了心裡也是拔涼拔涼的,他的腦袋裡如同有一面鑼“咣咣咣”的亂敲着,讓他一點都靜不下心,更別說去思考其中的來龍去脈了。
“八石,八石。”雲夕大聲的喊着。
八石四人出現,同時還有幾位夕輪。
“快,去找我媽,儘快,任何代價都要找到她。”雲夕整個人都要抓狂了,他一度懷疑是雲善和雲良做的,真後悔當初已至剛纔沒有殺了他倆。
“是大哥。”四位八石成員和夕輪迅速隱去,八石等人對竹蘭家的方位比雲夕清楚,這是他們的業務需要。
幾人迅速向竹蘭家跑去。
雲如沁跑過來,撫摸着月夕的頭問:“月夕,竹蘭不見了,你爸爸在不在,你有沒有去他工作的地方找過他?”
“去過,他的同事說他昨天就不在。”月夕擔心恐懼到了極點。
“別急,別急,心急則亂,會找到的,我們去看看。”雲如沁心裡也是煩躁到了極點,她只是一味的勸自己冷靜。
“我去把雲善和雲良抓來。”雲夕說完就把月夕推給雲如沁,擡腿就要跑,卻被雲如沁拉住。
“雲夕,不要急躁,現在不要動他們,你爺爺不會輕易把他們交給你的,除非你連他也殺了。”雲如沁豈能不知道雲澤庭的性格,雲夕去了也是白去,反而會打不到狐狸反惹一身騷。
“哥,先去找媽媽好不好?我怕。”月夕淚眼模糊,她雖然不清楚兩人遇到什麼,但聽雲如沁那樣說知道肯定是夠麻煩的。
“走,去家裡。”雲夕說完三人急匆匆的向竹蘭家奔去。
中途給孫溪打電話,讓她派人支援,孫溪早就接到八石彙報,孫海已經帶人過來了。
竹蘭家外面還是那麼的清淨優雅,而進入後已是一片狼藉,雲夕不自覺的記起第一次來時,竹蘭彎腰整理家務的一幕。
天石沒有去尋找,而是在屋裡等待增媛。
“大哥,很怪,這不像是打鬥造成的,更像是進賊了。”金石見到雲夕後給出答覆。
雲夕一進門也發現了不對,被金石這一說果不其然,桌椅沒有一個歪倒的,茶杯,瓶罐也沒有打破的。只是衣櫥衣櫃抽屜全部打開各式的衣服撒羅一地。
“他們會不會去報警了?這片屬那裡管?打電話到警局問一下。”雲夕糊里糊塗的對金石說。
金石頓覺今天雲夕的腦袋夠笨的。“大哥,葉岳父是昨天失蹤的,報警該回來了,算了,我還是打電話問一下吧。”
說完金石打電話讓人查管理這片的警局電話。
解釋一下,雲夕的老丈人們,五玉八石十二肖和夕輪都是加上他們的姓然後加岳父兩字的,例如夏峰,他們在雲夕面前都以夏岳父代稱。
月夕還在拿着電話不停的嘗試撥打依舊是關機。
雲如沁也是滿屋子轉,希望能找到點線索。
竹蘭的臥室也是被翻的狼狽不堪,就連被褥都被拖到了地上,雲如沁環視着。
客廳的電子時鐘突然報起時間“現在是20xx年,八月十一號,上午十一點整。”
雲如沁被這聲音嚇的一哆嗦,怨恨的回頭看去,她所站的位置剛好能看見那掛電子人物日曆表。
這款是定製的,上面是月夕和葉梓的合影照。雲如沁不免多看了一眼。
上面還顯示着華夏的陰曆,今天是七月除十。
雲如沁的腦袋轟隆一聲,最近的事太多了,她竟然給忘記了。
半月前竹蘭還給她打過電話說“下月初十你就別去了,雲夕也在免得到時詢問起來,不好答覆,到時我也就不不通知你了,我和你姐夫一起去就行。你看好雲夕月夕和葉梓就行。”
想起這些,雲如沁可謂犯了愁“這可怎麼辦?讓竹蘭知道一定會罵死我的,我該怎麼做呢?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姐姐在不在吧。”
雲如沁偷偷摸摸的到一旁撥通一個她並沒有存儲到手機上的號碼,電話接通,一位老者的聲音傳來“喂,如沁啊?今年怎麼沒有來?”
“乾爹,最近身體好嗎?好久沒去看你了,姐讓我在家安頓月夕和葉梓,以及她的兒子。”雲如沁輕聲答到。
“她的兒子?哎,這年輕人也是多福多難,不知能不能給抵消成平凡普通。”老人深沉的說到。
“乾爹,姐是昨天回去的嗎?”雲如沁聞到。
“昨天下午回來的。如沁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也帶女婿回來我看一下,你家老頭可害慘你了。”老人自說自話。
雲如沁沉默了幾秒說:“乾爹,他好像不只是害慘了我,乾爹抽空我去看你再和你說吧。”
雲如沁掛斷電話後,就找到雲夕月夕“月夕,別怕,我找到你爸媽了,他們在外面旅遊,昨天去的我剛問了一個朋友,他和你爸媽拼的夥,你家這是進賊了。”雲如沁解釋到。
“真的。”月夕不敢相信的問到,但臉上的恐懼已經消失了。
“我騙過你嗎?他們明天回來,那裡信號不好,應該在下午就有可能給你回電話了吧。”雲如沁找了一個讓月夕更容易相信的理由。
“小姑,你...那我們是先回去還是留在這裡等?”雲夕本想問雲如沁是怎麼聯繫上的,這裡面的漏洞太多了,但云夕沒有問,他想起一小時前雲如沁的反應他不敢問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對嗎?我不會告訴你的,嘻嘻,先整理一下再回去吧,別到時等兩人回來嚇到他們。”雲如沁故意用這種玩笑的語氣打算混過雲夕的追問,以及尷尬。
雲夕也沒再問,讓金石通知其他人撤離,然後就動手開始收拾,雲夕可不是某些大公子,也不像某些不管爲公事還是私事都眼高手低的人,就一張嘴,兩掰腚,坐着只會說,雲夕實打實的真幹。
“哎,雲夕,衣服不用你收拾,這大多都是竹蘭月夕和葉梓的,誰知道你會不會找兩件小巧的裝走。這可不是在我家,有多少件小衣服我有數,在這裡我可沒數。”雲如沁再次開起了玩笑。
雲夕真的哭了,一小時之前還說開玩笑不損雲夕的人品,但轉眼就損的雲夕和禽獸沒什麼兩樣。
月夕知道她的父母沒事心情大好起來,聽到雲如沁拿雲夕開漱,也湊起熱鬧“我和葉梓的衣服我都清楚,可是我媽媽的我不清楚。”
雲夕想要過去掐死她,心想“雲家的女人長的都美如天仙,怎麼心靈就那麼齷齪。”但是天知道雲夕在想這句話的時候,還在想些什麼。
收拾了一下雲夕留下兩位夕輪暫時看管房子等到竹蘭回來,三人便啓程回去。
路上月夕問起他們見到雲澤庭都說了些什麼。
雲夕本不想說的,他想想都生氣,他直接用眼神瞄了瞄雲如沁,意思很明確讓她去問雲如沁。
月夕知趣的看向雲如沁,雲如沁更不知道該怎麼說,假裝看着窗外沒有看見月夕的眼神,但兩人卻在車窗玻璃的投影上對上了眼。
雲如沁無奈的回過頭看着月夕“月夕,以後只聽雲夕的話,你爺爺的命令就不要管了,哪怕他威脅你。”
雲如沁這句話換做旁人或許很難讓人理解,但在月夕就很容易理解,知道雲夕和雲澤庭一定是鬧翻了。
“月夕,對於古籍裡的那個藥方你覺的怎麼配製的好?”雲夕滿腦都亂紅哄哄的,他只能找點其它事情讓自己不要去想雲澤庭的種種。
月夕滿腦子也在考慮以後會是怎麼樣而頭痛,雲夕的話題頓時讓她提起精神。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古籍,什麼藥方?”雲如沁有何常不是在想之前的事情,她甚至比雲夕和月夕更愁,聽到兩人扯出了話題更是欣喜,她也想用其它事來引導自己的思緒。
“哦,就是治療方雪梅的藥,是在仙境找到的,記載這個藥方的竟是藥門傳下來的,還是我們家的東西呢。”月夕解釋到。
“方雪梅?我去看過她,我雖說半吊子,但是我都看的出來,她醒過來的機率幾乎爲零,怎麼可能會有藥方?”雲如沁自黑着自己說着自己的見解。
“藥方說給我聽聽?”雲如沁頓時也升起一絲好奇。
“龍鬚,鳳眼,鬼血,神仙淚。沒有比例沒有調製方法。”雲夕說完失落的談了口氣。
“龍鬚,鳳眼,鬼血,神仙淚?是什麼東西?”雲如沁重複一遍問到。
雲夕剛要解釋,雲如沁突然繼續說道:“啊,我記起來了,我好像見過,龍鬚是鯉魚須,鳳眼是螢火蟲的屁股,鬼血好像是硃砂來着,神仙淚什麼我沒印象了,好像覺得他竟是胡扯也就沒看完。”雲如沁擡頭看着車頂努力的回憶着。
“鳳眼是螢火蟲的屁股?”雲夕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