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和黑月簽訂契約成功,雲夕把玩着黑月逼像張凱樂,嘴裡很霸道的說道:“小哥我們談談。”
雲夕現在不是太清楚張凱樂的本事,但他堅信如果張凱樂幫了別人一定會成爲自己最大的威脅,所以他要留住他,必須留住他,因爲仙境還得指望他呢。
雲夕走到桌前坐下,伸手讓已被逼向牆角的張凱樂過來坐,張凱樂咳嗽一聲裝作很大度的走過去。
他其實是不想過去的,但他看見孫江手裡把玩着剛纔要放他血的匕首向他靠攏了,張凱樂這要面子的人敢不過去嗎?
張凱樂坐定,雲夕收起黑月,親自給他倒上一杯水,張凱樂接過看着雲夕,雲夕說話了“你知道仙境?”
“仙境?”張凱樂不解的反問到。
雲夕剛要發火,似是想到什麼便說:“就是長白山與世隔絕的那個地域。”
“哦,你說的是隱世陣!”張凱樂惶然。
“應該是吧,我們稱之爲仙境。”雲夕確認。
“知道,那是我太太師傅所建的,他本來是想要給自己當墓地的,結果好像送人了。”張凱樂說的不以爲然。
雲夕真是驚了,他們當做寶貝一樣的神聖區域竟然是人家給自己做的墓地,雲夕現在想想就不想再去隱居了呢。
雖這麼想但是讓仙境就此消失也不是雲夕想看到的。
但想想也是或許仙境中狼家祠堂裡的那個存放兵器的密室或許就是張凱樂太太師傅的墓穴吧。
“你好像知道那個地方出現問題了吧?”雲夕問道。
“那是自然,在華夏這種地方還是很多的,我們張家就有近十個,不過那些都真的是墓穴,我們都有記錄的這一般二百年就會有後世子孫去加固,不然就會消失,長白山的那個,本已不是我們祖上的了,按理說我們就不需要管了,但我師傅臨終前告訴我說裡面住有人,讓我幫忙加固一下。”張凱樂繼續解釋着。
“那塊你給無情菲的石頭就是?”雲夕疑問很多的。
“不是,那只是臨時的,這要我親自去才行,那塊石頭是...信物,那可不一般,聽說過三生石嗎?那就是,無情菲和我家祖上淵源頗深,這要追溯幾代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祖上留信要我這一代幫她促成一段好姻緣罷了,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更不知道她心歸何處,思來想去我只能用三生石幫她定奪了,現在看來很顯然就是你。”張凱樂說的似乎很爲難很無奈。
雲夕咬着牙說:“原來是你小子陰我,爲什麼偏找我?”
張凱樂也是醉了,在遇到無情菲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雲夕的種種,他只是卜卦得知無情菲命中有結,如果過得去就能以三生石找到有緣人,過不去就下世輪迴,祖上的這個信再留給之後的傳人去做。
“冤枉啊,我怎麼知道那個有緣人是你?還有她的有緣人也是我的有緣人,你以爲我願意和你有緣?不過說回來我也是跑不掉了。”張凱樂也是愁啊,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這兩三天他沒少給雲夕起卦,卦卦都很驚險雖說不至於送命,如若無人助他,他也夠受的。
“這麼說你以後就得幫我了?你還有什麼能耐能掐會算不?”雲夕奸邪的笑着。
張凱樂心想“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起卦,俗語天機不可泄露,我敢給你起卦,但我敢說嗎?只能指點一下罷了,能過你就過,過不去我也無奈,這損陽壽不積陰德的事,你認爲我樂意做嗎?”
“不會,只會看天。”張凱樂否認了。但他這也留了一個漏洞給雲夕,這個看天意義也是不小。
“屁話,看天我們北方人在行,用的着你?”雲夕直接把看天給誤解成看天識天氣了。張凱樂也不想解釋,隨他怎麼說,到時只要不纏他就行。
聽到樓下聊起天,葉梓探着腦袋問“雲夕哥哥老公,我們可以下來了嗎?”
雲夕招招手,葉梓蹦噠着就跑下來,雲夕真怕這小丫頭腿腳打架自個把自個絆倒滾下來。
葉梓下樓直接纏住雲夕,雲夕看來也是習慣了,沒太大反應。隨即月夕和姚娜也跟了下來。
月夕下樓,直奔張凱樂而去,站在他身邊便問道:“張師傅,我身上有什麼秘密嗎?師太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我考慮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還有你當時爲何要阻止她說清楚?”
張凱樂直接苦笑,心想“扒我這層皮的不是雲夕,原來是這丫頭啊。”
關於月夕這事倒不是他和師太算出來的,而是那位師太早年認識竹蘭。
張凱樂雖不認識竹蘭,但他經常聽師太說道,聽師太談起過,閒來無事也就藉機起了一卦,卦象顯示全是定數,張凱樂只是大體給師太透露了一下,沒想到那天師太竟然認出月夕險些說出口。
“怎麼了?你爲什麼不說話?”月夕有些着急。
雲夕不太明白怎麼回事,但也是充滿了好奇的看着張凱樂。
“也沒什麼,多則三年,少則一年必出結果,美女你就不要爲難我了,這事不是壞事,不會傷及任何人,到時你只要記住師太的話就行,我真不能說。”張凱樂真的不敢說,定數卦如果改變以後必將引發後面一切皆變,居無定數,這個張凱樂真不敢插手。
“什麼事這麼神秘還和我裝大尾巴狼,說來聽聽。”雲夕也跟着耍起無賴。
張凱樂要瘋了,他看見在一旁對着雲夕耍寶的葉梓頓時來了主意,說道:“這小妹妹倒是可愛,不過這小妹妹最近是不是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呢?”
雲夕很不解的看向葉梓,葉梓更是一臉的不解,心想“不乾淨的東西?沒有吧,不會是姨媽來時弄身上了也算吧。”
這羞人的事若是雲夕問她倒是不介意說的,現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問,她可能說嗎?
“沒有,我一天洗一次澡,飯前便後都洗手,我很乾淨的。”葉梓傻乎乎的說着,雲夕都被她給逗樂了。
張凱樂也真是醉了,“我說的不乾淨不是說你髒,雲少敢取出嗜血暗怨刀來嗎?”
換做之前雲夕定然不敢,但現在他放心了,他手一抖黑月出現,除姚娜外,月夕和葉梓都見過到也不驚奇。
黑月現身,和往常一樣很平靜沒什麼兩樣。
“雲夕敢在心裡想一下這小妹妹,發誓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嗎?”張凱樂的話剛說完,黑月血槽洶涌的如同要流出血,緊接着一個虛幻的藍色刀影形成,之後像一把脫弓的箭,直刺葉梓眉心。
雲夕心都涼了,七魂下掉三對半。想制止卻是無能爲力,腦袋一片空白。
葉梓也是“哇呀”一聲驚呼,隨即葉梓頭頂一個黑色的人形幻影四分五裂化作絲絲黑煙吸入黑月刀身。
一分鐘後雲夕丟掉黑月摟住葉梓“嚇死我了,葉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雲夕鬆開葉梓很不雅的扯拉着葉梓的衣服查看她的身體有無傷痕。
葉梓的心裡快開花了,她看到雲夕因爲她眼睛都紅了,她在這一刻感覺到的只有幸福,甜蜜。
見葉梓無礙,雲夕轉身揪住張凱樂的衣領直接將他給提到半空,張凱樂雙腳離地,頓時慌亂起來不停地掙扎着。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有何居心,有什麼目的?”雲夕一度懷疑剛纔是張凱樂故意的,他要讓雲夕親手殺了葉梓,雲夕還以爲是黑月失誤造成葉梓沒事。
“放,放,放下我,她,她被冤魂附身,剛纔,才...。”張凱樂真有些喘不上氣,力不從心說話都費勁了。
雲夕忽然想起當時方雪梅被附身黑月也斬殺過一次鬼魂,隨即鬆手,張凱樂無情的掉到地上,狂咳着,就算咳,他也要猛烈的吸氣。
等到張凱樂平靜了,雲夕也沒說話就等着他說。
“現在嗜血暗怨刀能感知你的思想,我看出這小妹妹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只要你思想中有想要保護這小妹妹的意念,嗜血暗怨刀就會幫你解決你看不到的,在這個小妹妹身上潛在的危險。而你不知好歹,差點掐死我,老子差點斷了張家一脈的香火,不行,得先留種,別跟着你不知道哪天就掛了。”張凱樂真有些生氣了。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太小心了,這傢伙看來是有點能耐竟然能看見這類事物,莫不是有陰陽眼,不知能不能借到陰兵,總之絕不能讓他成爲別人的手下。”雲夕心裡這樣想着,臉上露出一個欠揍的笑容說道:“跟小哥開個玩笑至於生這麼大的氣,今晚替小哥接風洗塵。”
張凱樂斜着眼看雲夕,心裡滿是鄙視。
月夕並沒有因這些而忘記剛纔的疑問,但不可否認月夕是聽話的,她看的出張凱樂並不想說她的事,她也只能作罷,只能再找機會,如果有可能就去一趟尼姑庵問一下。
雲夕也沒有因張凱樂製造的這個小插曲而忘記剛纔月夕的事情,尤其看到月夕滿臉的失落,他決定晚上無論如何灌醉這傢伙,從他嘴裡套出來,雲夕可不會管什麼定數不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