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雯點點頭:“我們昨天晚上,嘗試過很多次,這裡的一切牽一髮而動全身。”
貝柯漠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地方的情況。
確實是層層疊疊的,感覺和搭積木一樣,搬開一個地方都能牽扯到別的地方。
喬梵音拉了一下那邊的貝柯漠:“別這個姿勢,肚子會被壓到的。”
“我們試試看,從上面先搬開。”
唐宇堂看了一下這裡的情況:“不太好弄,我多叫幾個人過來吧。我們幾個想要搬開這些,可能還是需要一些技巧,你們看看這邊應該怎麼辦?”
喬梵音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地方的情況,選擇了一個比較好下手的地方。
“也不一定需要,你們去找個板子,能夠承受這上面的重量。”
“你可不要輕易的動手,萬一這邊倒下去了,這兩個人可就報銷了。”
喬梵音非常無所謂:“這個東西,雖然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快的話能夠解決問題。”
貝柯漠抿了抿嘴,一把按住了喬梵音的肩膀,喬梵音一瞬間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喬梵音連忙拖住了貝柯漠的腰,就怕貝柯漠突然之間閃着腰。貝柯漠一腳踢在了陸小雨頭上的橫樑上,一側身踢了一腳旁邊的牆面,將那些掉落下來的東西,都踢開了。雖然說現在貝柯漠的身體比較沉重,可是並不影響,貝柯漠動作時候的速度。
陸小雨和周雯,驚訝的看着貝柯漠,他們可是努力了很半天還沒解決問題,她上來三腳兩腳,就把這裡的情況解決了,周雯和陸小雨突然覺得,他們兩個什麼用都沒有。
掙扎了這麼長的時間,兩個人都沒出去,被人家三腳兩腳給搞定了。
喬梵音責備的看着貝柯漠:“你這是幹什麼呢?我都說很多次不讓你這麼衝動。”
“習慣了,要是換做平時,我都不用這麼糾結。”
也就是現在身體比較重,所以才需要別人幫忙,換做是之前,什麼都不需要。
一腳踩碎了將周雯卡住的東西,貝柯漠將兩個人扶起來。
“你們兩個就是不聽話,這麼晚過來查案,怎麼也不和別人說一聲?要是我們不過來,可能你們就要在這裡,不知道待上多久了。”
貝柯漠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昨天查到了什麼?”
周雯翻了個白眼:“別提昨天了,昨天晚上要真的查到了什麼,那還好了。”
唐宇堂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們:“合着你們什麼都沒查到?”
“就是沒查到,所以纔會比較糾結。”
陸小雨也很遺憾,自己什麼都沒有查到,還在這裡耽誤了一個晚上。
“你們在這個地方,一定是凍壞了,給你們一天假,回去休息一下吧。還有回去好好解釋一下,不然的話你們的爸媽,都不知道你們去了什麼地方。”
周雯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我媽肯定是急壞了,我第一次沒有聯繫家裡。”
喬梵音看看福近的情況:“我們回去吧,既然什麼都沒查到就算了。”
既然什麼都沒查到,他們也就只能,暫時順着另外一個方向調查了。
回去的路上,喬梵音按着貝柯漠的肚子,就是害怕貝柯漠有任何的閃失。
唐宇堂從倒車鏡裡,看了看貝柯漠的情況:“你確定自己沒事嗎?我轉過去進醫院看看吧,反正也不太遠。你的那個動作,正常人完成都比較麻煩。”
剛纔貝柯漠的動作,幾乎是瞬間完成了,唐宇堂看得目瞪口呆。
看到貝柯漠迅速的完成,唐宇堂覺得,自己真的是不如一個女孩子了。
“我沒什麼問題,你繼續走吧,我這樣挺好的。”
喬梵音以爲不然:“還是去看看,李嵩和泰明的案子,死人已經死了可以慢慢等,可是活人還活着呢。要不是因爲這兩個傢伙,你也不會這樣。”
貝柯漠被幾個人,強行拉到了醫院裡,他們跟醫生說明了情況。
醫生也不是第一次見到貝柯漠了,似乎每一次,貝柯漠都會因爲各種各樣的情況過來。
“你們年輕人火氣就是大,什麼事情非要動手動腳的?”
貝柯漠聳聳肩:“誰讓身邊都是一羣不安分的,我不可靠一些還能怎麼樣?這些人都需要照顧,醫生你是不知道,我們平時的工作多麼的危險。”
唐宇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其實不需要你動手,慢慢想辦法就行了。”
“說是不用動手,還不是我動手解決了。”
喬梵音長出一口氣:“你這麼活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醫生檢查了一下肚子裡孩子的情況:“沒什麼問題,孩子還是很健康的。”
“不過我真的要說一句佩服啊,你們這麼折騰孩子還是一點事情也沒有,全都是因爲媽媽的身體夠好。要是身體不好,孩子和母親,都是很容易出事的。”
頓了一下,醫生勸說:“不過這些危險的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做了。”
“回去之後,雖然不能一直休息,也不要總是激烈的運動了。”
喬梵音點點頭,拉着貝柯漠離開了。唐宇堂等人出來,孫策他們才確定,貝柯漠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周雯和陸小雨,在貝柯漠進去之後,也早一些回家了。畢竟一夜沒回去,家裡人也應該要擔心了。走的時候還跟孫策說,然他將結果告訴給他們。
李嵩和泰明的案子比較複雜,之後的調查還需要繼續進行,警局裡又開始了複雜的工作。孫策和唐宇堂,很伊娃的查到,泰明和李嵩,之前是認識的。
兩個人的交情,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所以調查起來非常費力。
兩個人也真的是認真調查了很久,才找到了兩個人以前認識的證據。
“這兩個人,很久之前應該可以說是朋友。”
“朋友?什麼叫做應該可以說是朋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
孫策無奈的看着貝柯漠:“你不要這麼着急,我這不是在說嘛。主要是因爲,在這件事情之後,這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聯繫了,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說是朋友。”
調查的結果顯示,李嵩和泰明,確實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可是兩個人並沒有相處太久,似乎因爲什麼事情,後來就各奔東西了。
李嵩做了政府官員,泰明則是成爲了一個商人。
這兩個人之前做什麼的,唐宇堂和孫策也調查過了,反正不可能做這麼體面的職業。
多年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改變了這兩個人的生活軌跡。至於是什麼事情,他們還沒有調查到,只是這個事情,肯定對他們有很大的影響。
貝柯漠仔細的看了看調查結果:“那就查,一定要要查到是什麼事情。”
孫策點點頭,習慣性的按照貝柯漠說的去做。
唐宇堂和孫策,對兩個人之前的關係進行了調查,覺得似乎遇到了什麼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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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周雯和陸小雨也在調查,和墨水廠有關係的所有事情。
看到幾根熱反饋回來的調查資料,貝柯漠覺得,似乎這個案子,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兩個死者的關係,更是讓他們確定,這個案子不只是懲戒而已。
貝柯漠看了一遍案發現場的照片,突然之間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小音,你過來看看,這邊是不是站着人啊?”
喬梵音湊過來:“現場的照片,有人站着有什麼不正常的?”
案發現場總是人來人往的,有人站着是正常的。
看了一眼之後,喬梵音也發現了,確實是有問題。這個地方似乎是一個衣角,看起來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衣服,好戲那個還打着一把傘。這就有些不對勁了,案發的時候都是陰天,打傘這種事情,怎麼想也是不可能會發生在案發現場的附近纔對。
“所以小漠你是覺得,這個人和案子有關係?”
“是不是有關係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這發現,感覺上很奇怪。”
於是貝柯漠要人,找到了當時一起被拍攝到的人們進行詢問。
人們都對那個場景很有印象,說是看到了一個打着黑傘穿着黑衣服的人出現。
當時人們還說,這是不是死者的家屬。可是這個人在現場看了很久之後,就選擇離開了,並沒有和那些人交流,也沒有詢問案件的事情,或者是被警員詢問。
這種天氣穿的一身黑,只有手和臉露在外面,好像怕被人看到一樣。
“我覺得應該查查這個女孩子。”
貝柯漠不停的吃着東西,腦子也在轉動着,思考發生過的那些事情。
這個黑衣的女人,肯定是有問題的,會不會和這個案子有關係呢?
不然兩個案發現場距離這麼遠,怎麼她就能夠,恰好出現在這兩個案發現場呢?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巧合,更多的一定是必然。
警員調查了一下,可是這樣一個人,想要在這個城市裡找到,那真的是大海撈針。
警員們調查過之後,一點結果都沒有。
貝柯漠覺得有些灰心:“我是不是找不到兇手了,我覺得我現在不適合查案。”
喬梵音連忙給貝柯漠按摩肩膀:“你不要這麼悲觀,相信我,肯定沒有什麼問題的。”
貝柯漠可憐兮兮的看着喬梵音:“真的嗎?真的不會有問題?可是我覺得,這個案子太難了,我好像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困難的案子。”
幾個警員,不敢相信的看着貝柯漠。
案子已經有了不小的進展,雖然說兇手還沒露面,也已經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案子,和之前貝柯漠調查的閻羅的案子相比,已經是非常的容易了。
至少調查進展看,應該是這樣的。
閻羅的案子,所有的專家調查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抓到。要不是閻羅對貝柯漠出手,被喬梵音知道之後生氣了,可能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是一宗懸案。
現在貝柯漠竟然會覺得,這個案子特別的難處理?
喬梵音安慰的拍了拍貝柯漠的頭:“沒事的,你不用這麼擔心。”
“還有很多人和你一起調查,不只是你一個人,兇手一定會被抓到。”
貝柯漠微微低垂着眼睛,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唐宇堂咳嗽一聲:“那個梵音,你帶着小漠出去走走吧。辦案也沒什麼需要,總是一直留在警察局裡。這邊有我們在就足夠了,你們換個思路,肯定能夠更好的找到兇手。”
喬梵音和貝柯漠離開,唐宇堂鬆了口氣,懷孕的人果然只能順着。
果然出去了一趟之後,貝柯漠的情緒好了很多
周雯和陸小雨,找到了這個墨水廠之前的很多東西,那封信的字跡也復原了。
根據筆跡鑑定,顯示這封信,實際上就是泰明寫的,不過已經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這封信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封恐嚇信,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仇怨。
從信上的字句能夠看出來,泰明對這個廠子的廠長,並沒有多麼的友善。
五月末的一天,突然下棋傾盆大雨,整個城市如同漏水一般。
喬梵音和貝柯漠,從車裡出門一直到警局門口的這一段路,打着傘也溼了褲腿。
爲了防止貝柯漠着涼,喬梵音索性抱着人進去的。
跟着的白鹿,也是被淋得一身,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麼大的雨,你們就不要過來了,道路這麼滑,萬一出現了問題可怎麼辦?這個責任是誰都承擔不起的,白鹿快點進去換一身衣服吧,我正好有兩件衣服在這裡。”
周雯拉着白鹿進去,覺得這種天氣出來,都是喬梵音的錯誤。
喬梵音拿過毛巾,給貝柯漠擦着頭髮:“還不是小漠,非要過來這邊看看。”
貝柯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能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是害怕你滑倒了,你的衣服有些溼了,問過之後我們儘快回去吧。案子就放在那邊,也不可能會跑掉,現在也沒有新的死者,我們不需要過來。”
正說着的時候,非常的寸的是,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