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武警戰士依舊是聲‘色’嚴厲地衝着康陽紅說道:“對不起,這樣我們方組的命令,我們只是在執行命令而已,還清康副市長回屋。”
“哼!又是方義,又是方義,早晚我要讓他爲他所做過的一切行爲付出代價!”康陽紅幾乎從牙縫裡擠出的這句話,而後一摔身便踏上了那高高的‘登雲梯’,準備折回別墅。
可是哪裡預知,她的一隻腳竟然踩空,驚呼一聲後,整個人咚咚咚地從高高的臺階上滾落了下來!
“康副市長,您沒事吧?!”司機見到康陽紅突然從高臺上摔跌下來,趕緊衝下去,將康陽紅給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
康陽紅也是命大,從那麼高臺階上摔了下來,竟然沒有絲毫的受傷,只見她憤恨地踢了一腳那高高的水泥臺階,罵道:“這是誰出的‘騷’主意,修了這麼高的一個臺階,這不是想摔死我嗎?!”
旁邊的司機瞧着康陽紅憤怒的表情,唯唯喏喏地說道:“康副市長,這是您當年提議修建的,寓意您的官場每天都要向上這樣高的臺階一樣,步步登高,平步青雲。”
康陽紅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司機一眼,罵道:“怎麼,難道不說話,你會死嗎?!”
司機嚇得頓時不敢再言語,趕緊低下頭,退到一旁。
年輕的武警戰士依舊保持着直直的‘挺’立動作,好似根本沒有看到眼前的這一切,可是他的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似是在看鬧劇一般的笑意。
目光再轉身那間嚇得周秀蘭驚聲尖叫的電梯,就在電梯‘門’找到的時候,凌楓和天瑜立時便從旁邊躍了上去,將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電梯裡的存在。
幾乎是同時,電梯裡也傳了一聲恐懼的尖叫聲,然後但聽咚的一聲悶響,似是什麼沉重的東西跌倒在電梯間一樣。
如果不是兩人的心理超乎尋常的穩定,剛纔的那聲尖叫差點就要把子彈給‘射’了出去。
只見電梯間裡的存在並不是什麼恐怖的黑白無常,而是兩個穿着奇怪的殺馬特青年,一個全身是黑‘色’,黑不溜秋,一個全身是白‘色’,白得耀眼,如果猛地一看,還真會以爲他們是什麼跟什麼呢。
此時,兩個穿着打扮奇詭的殺馬特青年嚇得跌倒在地電梯間,面對着天瑜和凌楓那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緊緊地抱在一起,瘦小的跟營養不良的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着。
凌鋒見狀眉頭一皺,他盯着裡面那個打扮穿着奇形怪狀的小青年,心裡卻是一陣悸動,因爲這兩年小青年的年齡跟自己的弟弟凌凡的裝扮一樣,如果凌凡也是這個樣子,那他可能會真的一槍解決掉他。
“不要殺我們!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不是壞人!”兩個裝扮怪異的小青年被兩隻黑‘洞’‘洞’的槍口給嚇壞了。
凌楓卻是將槍收了起來,原本他的臉上是溫和的笑意,可是此時卻是異常的凝重,只見他大步走進電梯,來到兩個小青年的身旁,冷聲問道:“你們兩個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七……”穿黑不溜秋衣服的小青年顫抖地說道。
而另一個白得跟一張營養不良的小青年,也是神‘色’緊張地說道:“我……我今年……今年十六!”
“十七、十六,那我問你們,你們現在還有沒有在上學?!”凌楓的目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凌厲,這跟平時的他的有些不太一樣,甚至是有些兇狠。
“沒……沒有……上學多沒意思……”兩個小青年緊張兮兮地說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凌楓口袋中的那把鼓鼓的槍。
凌楓的神‘色’頓時一變,變得很是嚴肅,猛地伸手,一隻手拎起一個小青年人衣領喝斥道:“沒意思,難道把頭髮染成這樣,在臉上‘亂’塗畫,穿着這種跟鬼一樣的衣服就有意思了嗎?!”
兩個衣裝怪異的小青年被凌楓可怕的樣子給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緊緊地盯着他,張了張嘴,卻不敢再說什麼。
“你們兩個回家就把這‘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卸了,趕緊給我回學校讀書,要不然下次讓我再見到你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知道嗎?!”凌楓衝着兩個小青年厲聲斥喝着。
此時的凌楓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溫柔和帥氣,此時的他甚至是有些可怕。
兩個小青年趕緊聲顫地迴應道:“好好好,我知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清洗!”應聲之後,兩個小青年像是躲瘟神一樣地從電梯裡爬了出來,而後逃命般地跑下樓梯。
看着凌楓這個樣子,周秀蘭和楚天瑜兩人像是被人點了定‘穴’一般,一動不動地盯着凌楓。
或許是凌楓也注意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些異樣,頓時臉上的怒‘色’收了起來,再次展現出之前的那溫柔爾雅的笑容,望着楚天瑜和周秀蘭,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我的情緒‘激’動了些,希望沒有嚇着你們。”
“啊———原來你一直是在僞裝,其實剛纔的那個纔是你的真面目,對不對?!”天瑜和周秀蘭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打通了僵硬的身體,手指着凌楓喊道。
看着眼前兩位大美‘女’超級誇張的動作,凌楓不禁笑了起來,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呢,每當我聯想到我唯一的的弟弟的時候,我的情緒總是受不了自已的控制,總是變成剛纔那個樣子,有時連我自己也受不了呢。”說着,凌楓的臉上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周秀蘭和楚天瑜兩人趕緊聚攏到一起,周秀蘭小聲地對着天瑜說道:“太可怕了,原來凌楓是一個弟控啊!真是沒想到呢!”
“沒想到!”天瑜簡簡單單地說出這麼三個字,其中卻是包含着複雜的情緒。
“你們兩個到底是在說什麼,該不會是在說我的什麼壞話吧?”凌楓見周秀蘭和天瑜兩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微微地皺了下俊秀的眉頭,問道。
“好了好了,弟控哥,你也別糾結了,還是快快去想想你的妙計吧,你要打算如何讓伍太太跟我們配合呢?”周秀蘭甜甜地衝着凌楓笑了笑,而後走進電梯,問道。
凌楓也跟着走進電梯,朝着周秀蘭和天瑜笑着說道:“其實呢,有的時候,我們也需要太固執呢,適當的時候採取一些小手段還是可以的呢。”
“小手段,你指的是什麼?”天瑜看向凌楓,問道。
凌楓朝着天瑜溫柔一笑,道:“有句話叫天機不可泄‘露’,待會你們就知道了呢。”
“哼,不說就不說,你還是爛在你的肚子裡去吧,弟控哥!”天瑜雙手抱‘胸’,冷冷地哼了一聲。
話說凌楓也是此時才意識到,他看向周秀蘭和天瑜,問道:“你們剛纔說什麼,弟控哥?這是什麼意思?”
“嘿嘿,當然是好意思嘍。”周秀蘭伸手便將電梯的閉合開關給關上。
凌楓貼在電梯光滑的鐵壁之上,道:“是嗎,我怎麼聽着感覺不像是什麼好稱呼呢。”
爲了提前知道凌楓到底是在打什麼歪主意,周秀蘭一路在都在纏着凌楓,而此時凌楓等人行駛的方向卻是駛向金輝小區。
“凌楓,你就告訴我吧,你到底是有有什麼打算,快說啊!”周秀蘭不厭其煩地纏着凌楓哀求道,就差沒有以身相許了,如果不是有天瑜在旁邊的話。
凌楓最後實在是架不住這周秀蘭的肆鬧,只得趕緊將她緊扯着自己胳膊的的手給推開,道:“好好好,我告訴你就是,你不要再搖了,我的頭都快要被你給搖爆了!”
一聽凌楓要說出他的計劃,周秀蘭趕緊將手給鬆開,急道:“好好好,你快說啊,到底是什麼,人家都等的快受不了了!”
天瑜也將耳朵堅了起來,其實她比周秀蘭更想知道,只是由於剛纔把話說死了,所以一直沒有表態。
“其實我的計劃是,我們扮成那個兇手,給他們寫一封死亡短箋,我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一定會被嚇住的,然後不用我們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主動來找我們尋求幫助的。”凌楓將自己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原以爲凌楓會說出什麼震憾‘性’的大計劃,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周秀蘭和天瑜的臉上均浮現出失望的神‘色’。
“你冒充兇手,你會寫小篆體書嗎?”周秀蘭提出自己的懷疑。
凌楓卻是笑道:“小篆體書我當然不會,並這並不表示我沒有辦法,我可以請人寫喲,你身爲金輝小區的區警,應該猜的到我要找誰吧。”
周秀蘭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後大眼睛瞬間一亮,道:“我知道了,你想找開鎖匠張大爺吧,是不是?!”
“是的,就是他,雖然以張大爺功力要他寫出跟兇手一樣的死亡短箋很是困難,可是伍太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兇手的筆跡是什麼樣子的,再說,張大爺的小篆體也是相當厲害的,相信一定可以‘混’過伍家的。”凌楓俊氣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然後伍家人情急之下,又拿不出辦法的時候,我相信她一定會有找我的,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問她,她也會主動告訴我們她兒子小哲的那段離奇的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