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緊緊地拽着夜鳳琊的衣袖,夜鳳琊回頭看了她一眼,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與其說她怕眼前男人,不如說她恨他。
夜鳳琊嘻笑道:“這位兄臺,白素姑娘是我娘子的丫鬟,我娘子都沒過目呢,總不能先給你看了。”
白素卻在身後拽了他一下,夜鳳琊再次回頭,白素在他耳邊低聲地說:“帶我走,快。。。”
夜鳳琊眼裡掠過一絲不願,他與她毫無甘系,因爲覺得她有些熟悉才幫了她這麼一把,現在她竟然要求自己親自帶她逃走,這也有些太過份了。
“你幫我逃走,我有辦法恢復你的記憶。”白素再次說出讓夜鳳琊詫異的話。
“如果是七皇妃要見她,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把她送給七皇妃過目,據我所知,七皇妃就在那。”花前醒的一頭青絲只用一根紅色絲帶系在身後,散鬆地披在了寬厚的肩上,紅色絲帶系在了髮尾三分之一處。
質地極其輕柔的紅袍加上外層的紅紗,顯得他無比光耀照人,街上過往的人開始紛紛對他們投來注目禮,夜鳳琊也是一襲寬大的輕棉乳白色長袍,雙手藏在飄逸的雲袖,臉上掛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如天仙墜地般讓賞心悅目。
兩大美男的對峙,引來一堆少女的細聲驚呼,夜鳳琊勾起脣角魅惑一笑,扣住白素的手婉一個縱身飛上了百花樓對面的酒樓屋頂,人羣中再次大聲驚呼起來:“哇,七皇子這是要帶美人逃走。。。”
“七皇子英雄救美,七皇妃要發火了。”
“男人嘛,愛美之心總有,這纔是正常的七皇子嘛,哪能真把一個女人寵上天。”
花前醉迅速反應過來,一個躍身飛上酒樓追了過去:“夜鳳琊,你竟敢帶走我的女人!”
夜鳳琊哪管得了這麼多,先帶着白素逃命纔是,記憶對他來說you惑太大,大街上看熱鬧的百姓再次驚愕:“七皇子這是與這美男在爭女人啊。”
“七皇子果然是男兒本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七皇子會不會氣得吐血。”
“七皇子失憶了嘛,會忘了七皇妃也正常。。。可憐七皇妃從雲端摔了下來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住。”
“七皇子真忘恩負義,不是七皇妃救他出來,他還關在天牢裡,一出來就與別的男人爭女人,完全忘了自己是有婦之夫!”
人羣裡有女人嘆氣:“天下男兒皆薄倖,原來以爲七皇子不一樣,結果也不過如此。”
鬆桂枝站在門口聽着這羣人的議論,心裡別提多糾結,這會該去向驕莊裡面的七皇妃稟報嗎,外面動靜這麼大,爲何七皇妃也沒出來?難道就沒有人給她通報一聲?
外面的動靜冷如瞳還真不知道,她找了個角落正與唐如風還有夜千止商量中秋之事。
“表妹,你真要這麼做?邊關的士兵若全調回來,風險太大了。”唐如風仍有些擔心。
冷如瞳聽他這麼爲難,也沉思了會:“要不,就把你手上的兵給調回來,大伯的就留守邊關。”
“這樣的話,我們手頭的兵還是會比寧太傅少,而且他的兵基本是禁軍衛,若真在夜歌城開戰,我們要吃虧。”唐如風覺得這也不妥。
冷如瞳偏過頭去問一直未做聲的夜千止:“三皇子有何意見?”
夜千止瞥了她一眼,萬年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冷如瞳奇怪地問:“別告訴我你不想除掉寧太傅。”
“當然想,我只是沒意見,你想好告訴我,我會盡全力支持你。”夜千止淡淡地說,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
冷如瞳有點恨鐵不成鋼:“你能不能表現得積極一點,這夜聖朝也許最後就落你手裡。這是你的東西,你怎麼一點也不稀罕似的。”
夜千止凝睇着她,淡淡地反問道:“想要的東西就一定可以得到嗎?”
“當然不能。”冷如瞳偏過頭去,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他,這貨至今沒對她死心,但她心裡竟然有那麼一絲感動,不論任何時候,他都站在了她這邊,卻從未對她有過過份的強求,讓她想下狠心讓他死心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就像是在扮演着一個喜歡你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的一個角色,她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會有那麼一絲感動,但這根本微不足道,她的心給了夜鳳琊,如果傷了,也不會隨便找人療傷。
如果夜千止在等這個時機,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表哥,你把你手上的兵力調回就行了,其他的我會再找人。”血殺門的人全調回夜歌城應該也能一個抵上十個禁衛軍,寧老賊這一回她是要連根拔了,不爲別的,就爲那麼些新生兒的生命,他也該死。
唐如風點了點頭,有些擔心地看向夜千止,他對錶妹的關心他自然是看在眼裡的,現在他並未要強求,可以後卻難保。
三人商量完後,起身回到了向公子所在的賭桌,冷如瞳這纔剛準備坐下來,鬆桂枝便屁癲屁癲有些彆扭地走了過來:“七皇妃。”
冷如瞳揚起笑:“鬆媽媽爲何每次來稟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像是趕赴刑場似的。”
“因爲你輸了。”向天齊斬釘截鐵地說。
“何以見得。”冷如瞳心裡一沉,難道夜鳳琊真碰了她的底線?
“你問他們。”向天齊表情輕鬆地將一隻手搭在座椅的靠背上:“剛剛你的七皇子在百花樓門前上演了一出怎樣的英雄救美。”
“鬆媽媽,說吧。”冷如瞳不動聲通勤車地看着向天齊,對她的話沒表現出任何情緒,夜鳳琊,你若讓我失望,你也不可能好過。
鬆桂枝揚起難看地苦笑:“七皇妃,七皇子帶着白素姑娘飛走了。”她說完又立即擺手道:“不過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那是因爲奇貨商人來抓白素姑娘,七皇子是爲了白素姑娘不被抓,才這麼做的。”
冷如瞳十指緊扣,撐着下顎一臉好奇地看着鬆桂枝:“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夫君爲了你家的白素姑娘,寧願得罪奇貨商人?”
鬆桂枝臉色一變,這才發現自己後面的話是多了嘴,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放心,鬆媽媽,我很明事理,如果我夫君帶着白素姑娘只是英雄救美,那我何來輸了?”冷如瞳轉向向天齊,瑩嫩絕色的臉上是一臉輕鬆的表情。1aph6。
“這隻能說明我夫君雖然失憶,但卻不失他武當山道長的俠性,見不得軟弱女子被欺負。”冷如瞳交疊着兩腿,雙手抱胸,一副這事沒完的表情:“焦三,派人去找七皇子,找到了告訴我結果。”
向天齊呵呵一笑:“看來七皇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公子正好今日無事,不妨陪你一起到你落淚的時候,也許本公子還能借個懷抱給你。”
他剛說着,一道鋒利地帶着兇光的鬼爪立即猛烈地朝他飛了過來,向天齊臉色一變,立即往左側偏過頭,鋒利的飛爪擦着他的耳邊而過,甚至扯落了他幾縷髮絲。
向天齊怒道:“七皇妃竟如此下狠手?”
“哼。”冷如瞳朝他冷哼一聲:“我就向你下狠手了,怎麼樣?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要賭我奉陪你,但你得給老孃好生等到最後出結果,嘴上犯賤對你可沒好處。”
冷如瞳狂妄的態度讓向天齊臉色愈加的難看,他到這兒這麼多年,還從未受過這樣囂張的警告,而且還是出自一個女人嘴裡!
“大膽,七皇妃,奉勸你對我公子恭敬點,否則若有什麼後果,你將全部承擔。”方柏一掌拍在實木的賭桌上,惡狠狠地警告冷如瞳。
冷如瞳囂張地大笑了兩聲:“我冷如瞳只恭敬我願意恭敬的人,看不順眼的,就算是天皇老子也照樣打他臉。”那眉眼之間都是散着不可一世的欠扁勁兒,卻好看得如一朵盛放在寒冰之上的雪蓮,讓人又恨又愛。
“狂的人我見多了,像你這樣不怕死的狂還是第一次見。”向天齊眼裡畜着怒火,隱隱地透着殺意。
冷如瞳知道,他的武功非等閒,剛剛她那一爪出得又快又狠,而他竟然只是輕輕一偏便躲了過去,不過她怕什麼,這是她的地盤,他再厲害也不過一外人,冷如瞳輕輕一笑,學着他將一隻手搭在椅靠之上:“向公子難道覺得我像是那種不經大腦無知囂張的人?”
“至少在我看來,夫君與別的女人跑了,卻只敢把氣出在別人身上的女人沒什麼資格囂張。”向天齊從鼻裡輕哼一聲,他本來對她是有極大的興趣,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莫名其妙就對自己出手,招呼也不打一下。(哥,高手就是這樣出其不意,你以爲打架是過家家啊。)
冷如瞳低聲笑了出來:“向公子你太會想象了,幫助一個女人逃脫追殺,到你那兒就變成夫君跟女人私奔了。”
夜千止冷冷地盯着向天齊,嘴皮子他懶得動,只要他敢動一下手,他定讓他走不出這驕莊。
“孫媽媽,奇貨商人呢?”冷如瞳這會纔想起奇貨商人來,這傢伙上次眼睜睜看他被夜千止帶走也不出手救他,這筆賬她可牢牢地記在心裡了。
“回七皇妃,花公子追七皇子和白素姑娘去了。”鬆桂枝老實的回答。
冷如瞳打了個呵欠:“看來這要讓焦三找到我夫君估計還有一些時候,不過我們一起去百花樓玩一玩,那邊地方比這驕莊可舒服多了。我這懷有身孕的可不能在這驕莊裡呆久了。”
驕莊裡的一衆夥計忍不住嘴角抽,七皇子這是要把他們的客給全帶去百花樓啊!
冷如瞳說着站了起來,一隻手搭在唐如風的肩上:“表哥,去百花樓挑個姑娘,表妹我給你出銀子。”
唐如風苦笑道:“表妹你就放過我吧,我對她們可沒興趣。”
“不會吧,你沒興趣,就是三皇子這種大冰山可也對那兒的靈嫋姑娘情有獨鍾,你竟然說你沒興趣!”冷如瞳嘻笑地看着唐如風,這表哥該不會是什麼斷袖吧,古代的富家公子有幾個不去百花樓的。“你該不會從來沒進過百花樓吧?”
“表妹別笑話我了,那地方真沒去過。”唐如風諾諾地說着,冷如瞳立即把他給拽了起來:“走,沒去過正好,帶你去見識見識,女人不玩可以,但見識還是得有的。”
唐如風有些無奈:“表妹你姑娘家的,怎麼能去那種煙花之地。”
“那兒椅子好,茶好,空氣好,我去歇會而已啦。。走走。”冷如瞳拽着他就走,夜千止微蹙着眉對她要去百花樓其實很不滿,但又不能說什麼,只好跟着去了。
冷如瞳回過頭來朝向天齊喊了聲:“向公子,你坐在這兒也容易胡思亂想,隔壁就有美人兒,何不去樂一樂。免得你又要說我落跑了。”
她可不是關心他在這無不無聊,而是怕他又說些什麼阻止她走。
向天齊倒也沒再說什麼,站了起來,一羣人轉戰到了百花樓,看戲就要看全套,驕莊的看客們似乎也全明白這個理,跟着全部擠進了百花樓,驕莊瞬間空了!!!
花前醉帶來的人,因爲花前醉的離開也一起走了,百花樓又恢復了它的歡歌笑語,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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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鳳琊!你給我站住。”花前醉氣得快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出來攪局的竟然會是夜鳳琊。“夜鳳琊你帶着一個女人跑了,你自己想想七皇妃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
花前醉朝着前方的人大喊,奈何兩人輕功不相伯仲,他要追永遠都差那麼點距離,而白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輕功跑起來可不比夜鳳琊差。
夜鳳琊聽了花前醉的話有絲蹙眉:“把你送到這裡,應該有辦法自己逃了,我要回去找我娘子了。”夜鳳琊說着落至一家屋頂朝着花前醉飛奔過來:“兄弟,剩下的你就自己去追了。”
夜鳳琊一躍而起,穿過花前醉朝來路返回,花前醉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夜鳳琊,等我追到她之後再找你算帳。
百花樓大堂最大的雅間裡,冷如瞳舒服地躺在太師椅上享受着美人的按摩,不過美人的手兒太輕了,不過癮,她揮了揮手撤退她:“美人,你的手兒實在是太柔了,我能享受到你的柔情,享受不到你的力道,你這手勁只能伺候男人。”
冷如瞳自己伸出手錘了錘肩膀,最近不知是不是腦子想太多,總感覺渾身骨頭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有身孕的關係。唐如風聽到她的聲音,推開端嫋朝她走了過來:“表妹,你要舒動筋骨找表哥嘛。”
冷如瞳喜出望外:“表哥你會麼,快幫我按按,我正愁着這肩怎麼這麼酸呢。”
唐如風寵溺一笑,走到她身後輕輕地替她揉動着肩膀,邊揉邊小心地問:“這力道會不會大了?”他平日裡沒事會替軍營裡的士兵們按摩,手法應該是挺重的。
冷如瞳痛快地閉上了眼睛:“不,挺好挺好,你甚至可以再加大一點力道。”
唐如風倒也不介意她把他當成了伺候丫鬟,長得可人,又有魄力的表妹,像他這種將軍就喜歡這種不拖泥帶水的女子,對冷如瞳他喜歡得緊,至於超沒超過親情之外,他從未去想過,因爲想了人家也嫁人了。素衣是一夜。
向天齊半躺在玉榻裡冷哼了一聲:“好歹男女有別,你們就不能避諱一點?”
夜千止則是抿着嘴不說話,眼睛視線一刻也未離開過冷如瞳,懷裡窩着靈嫋姑娘,替他鬆動着筋骨。任傻子也看得出來,三皇子對七皇妃的感情,何況最初三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請婚要娶七皇妃,可惜七皇妃最終卻嫁給了身爲道長的七皇子。
靈嫋姑娘眼裡掠過一絲落寞,爲夜千止,也爲自己。
“向公子,你的思想要放開點,他是我哥,替妹妹賣點力有何不可。”冷如瞳眼也未睜,對向天齊的冷嘲熱諷一點也不在意。“表哥,你這按摩的功夫可真不耐,要是開個館,估計能財源滾滾。”
唐如風微微一愣:“表妹,這可是因爲表妹我纔出力的,別人可沒這待遇。”他不禁汗顏,表妹可真會想,竟然讓他去伺候女人?
“你說這世道也真奇怪,爲何就只有女人伺候男人,卻沒有男人來伺候女人?”冷如瞳有些納悶的想:“女人也會勞累,也會心情不好,你們男人可以喝酒賣醉,可以來溫柔鄉放鬆心情,爲何女人就不行?這太不公平了。”
“七皇妃,女人天生就是命苦的。”端嫋應和了她。
“錯,女人不是天生命苦,只是不知道爲自己爭福利,鬆媽媽!”冷如瞳說到這睜開眼,大聲地喚着鬆桂枝。
鬆桂枝屁癲聞聲而入:“七皇妃有何吩咐。”她現在是草木皆兵,冷如瞳只是喚她一聲,她都能哆嗦。
“你緊張什麼,來來來,我跟你談個發財的生意。”冷如瞳嘻笑地看着她。
鬆桂枝依然一臉防備,不敢放鬆:“七皇妃請說。”
“我看了一下你這百花樓挺大的。左側那邊似乎還有些空房,借給我用用?”冷如瞳一本正經地說。
鬆桂枝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諾諾地問:“七皇妃要用來做什麼?”
“開個公子魂。。。專門給寂寞空虛冷的高貴夫人們打發時間的。”冷如瞳想出剛剛心裡想到的一門生意,憑啥男人就能來百花樓逍遙快活,女人就沒個地方逍遙?
“公子魂?”唐如風不解地問:“那是什麼地方?”
冷如瞳嫣然一笑:“就是請一些男倌來伺候女人咯。”她說的輕巧,卻把在場的男人都給驚呆了。
“七皇妃,你是不是被七皇子給氣得語無倫次了,這哪有男人來伺候女人的,再說又有哪個女人敢上這種地方。”鬆桂枝也傻了眼,一口否絕了她的主意。
冷如瞳擺了擺手:“怎麼會沒有,啊。。。表哥你這手法真是太舒服,手勁夠勁道。。。”冷如瞳好久沒享受過這麼專業的按摩技術了,不禁發出讚歎之聲。
可這話聽在別的人的耳裡就變得不是滋味了。。。尤其是剛躥進門來的夜鳳琊。
“冷如瞳!!你在幹什麼!”夜鳳琊怒斥一聲,一掌對着唐如風便劈了過去,突如其來的掌風唐如風根本來不急躲,右面迎上了他劈來的這狠狠一掌,整個人飛了起砸在了牆壁上,牆邊書桌上的花瓶都被震碎,四處濺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夜鳳琊,夜千止和向齊天都撲向了冷如瞳,那花瓶的碎渣濺到了那可不得了。
冷如瞳被他們給捂住,受不了地推開他們:“夜鳳琊你搞什麼!”冷如瞳趕緊站起來奔向摔在牆角的唐如風:“表哥,你沒事吧。”夜鳳琊的掌勁她是知道的,而且剛剛又是在發怒的狀態下,表哥這一掌傷得不輕。
唐如風撐着身子搖了搖頭:“幸好打正的是身側。”若是打向胸口,他估計半條命就沒了。
冷如瞳蹲下來從腰間掏出一粒藥丸遞給他:“這是內傷藥,你先服下。”唐如風接過塞入嘴裡,冷如瞳這才把他扶起來放置在軟榻上吩咐小碧:“去醫館請個大夫來,都被碎片渣傷了。”
冷如瞳吩咐完瞪向一臉寒意的夜鳳琊:“不問青紅皁白就傷人,你師父教你武功的時候是這樣教你的!”
夜鳳琊板着一張臉走過去瞪了眼唐如風:“誰讓他剛碰你。”
“你還有理了?”冷如瞳氣不打一處來:“向表哥道歉。”
夜鳳琊微微一愣,這才知道這男人是表哥,但仍一不甘願地撇了撇嘴:“表哥也不能碰你,男女有別他不懂麼?”
“所以你就要傷人?”冷如瞳掙開他的手臂,冷笑一聲:“那我豈不是要派人去把白素姑娘抓起來生吞活剝了?”
“娘子,我只是幫她逃跑。。。”夜鳳琊臉色變了變,一臉無辜地看着冷如瞳,伸出手想拉住她,冷如瞳卻冷冽地瞪向他:“別用你那髒手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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