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幹嘛裝啞巴!”香思不解地問。
爺掌麼人。冷如瞳拍了她腦袋一巴掌:“你怎麼這麼笨,你聽不出來他聲音有不對勁。”
香思摸了摸頭,仔細地想了想,好像呆呆的聲音是很沙啞低沉,她又大驚起來:“他是男人!!小姐,你。。。這要是被姑爺知道了。。。”
“笨,就是因爲不能讓你姑爺知道本王才這麼委屈!”逆千瀧有些不爽,這臭丫頭什麼事都想到他姑爺,也不想想他這麼做有多委屈,他難道願意扮成這副鬼樣!
“本王?你是?”香思呆呆地看着呆呆。。。有些緩不過勁來。
逆千瀧白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拉伸着衣襟從裡面掏出兩個塞滿了棉花的小布團,搖向了馬車外。
“喂,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要講衛生,怎麼能這樣從馬車裡扔垃圾!”冷如瞳翻了翻眼,這貨到底是憋得多受不了了,竟然如此迫不及待。
逆千瀧不解地看着冷如瞳:“你說的什麼?”
冷如瞳在心裡吐了吐舌頭,怎麼把現代詞給冒出來了。
“沒什麼,讓你不要仍馬車外面撿東西,砸到人咋辦。”冷如瞳趕緊換了種說法。
“管他的。”逆千瀧不在意地扯掉扎着頭髮的髮帶,一頭如墨的青絲披散而下,配着那張妖孽橫生的臉,真讓人看得心神盪漾。
香思在一旁仍不住地發生讚歎:“逆天國的九千歲!好美啊。”
逆千瀧把髮絲在紮了個高高的髮束,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討厭的女裳,朝冷如瞳扯了下嘴脣淡淡地道:“我先走了,有問題到三皇子府來找我。”
說着他便不顧馬車的行駛,跳下了馬車。冷如瞳還來不及喊住他,他穿着女裝,又扎個男式髮型,就不怕三皇子府的人把他當成神經病?
冷如瞳回到府裡,夜鳳琊還未回來,一直到天黑下來,夜鳳琊也沒見人影,冷如瞳在家思索着唐如風的話,要不要真的試一試,也許自己真的誤會了夜鳳琊呢。
如果因爲誤會而遺憾的分開,那以後得有多後悔?
她想着還是跟夜鳳琊好好談談,可是直到她實在困到睡着,夜鳳琊也沒有回來。
皇宮的鳳鸞宮內
孝德皇后溫和地看着七皇子道:“七皇子,以後諾兒就拜託你了,本宮向來喜靜,實在不太愛管這些事。”
夜鳳琊點了點頭:“皇后請放心,鳳琊定當遵從太后的旨意。”夜鳳琊微微的低着頭,孝德皇后滿意地笑了笑:“時候也不早了,你也該些出宮吧,七皇妃只怕還在等着你呢。”
“那鳳琊就退下了。”夜鳳琊說着便轉身退了出去,臨走前斜眼看了一下在孝德皇后懷裡睡着的十三皇子夜林諾,五歲大的娃兒,根本不懂什麼是儲君,今天一直嚷着要與他鬥蟋蟀。
夜鳳琊從鳳鸞宮出來,轉進了小道,這條甬道直通鳳儀宮,是寧貴妃爲了監視孝德皇后而暗修的,夜鳳琊嘴角勾出冰冷的笑容,她不知道她自己修的道會讓她自己得到應有的報應。
夜鳳琊來到一排廂房前,推開了其中一間門,房內漆黑一片,夜鳳琊卻熟悉地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了一個包裹,從裡面拿出一套夜行衣迅速地換上。
然後把包裹裡面的一些東西塞進腰間,猛上黑色的面紗,出了門。一個輕功的縱身飛上了高高屋頂,輕手輕腳的往鳳儀宮走去。
鳳儀宮裡
寧貴妃捏着宮外送進來的信,把那信粉捏成一團,指甲嵌進了肉裡:“好個冷如瞳,竟敢對本宮兄長動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在後宮橫着走,都是因爲自己兄長在撐腰,如果兄長倒了,她只怕也撐不了多久。
而且現在淮兒又被唐府給糾纏,唐傲可沒這麼聰明,用這種計策來拖住她們的行動,出主意的不是三皇子就是冷如瞳,她感覺他們完全中了三皇子那邊的計。
還好皇太后死之前把儲君之位給的是十三皇子,而不是三皇子,要不然淮兒就真沒任何希望了。
寧貴妃想了想,提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等在一旁的送信人:“把這個親自交給兄長,讓他先忍一忍。”
想她兄長一輩子聰明,竟然也會栽在一個丫頭片子手中,被人陷害了,還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這一切都被屋頂上的夜鳳琊聽得清楚,待那送信之人走出宮門,夜鳳琊從身後悄悄地把他給打暈,奪過了他手中的信,把他扔進了灌木叢中。
夜鳳琊看也沒看,把信撕碎扔進了灌木叢裡,然後再度飛上了屋頂。
寧貴妃顯然是失眠了,喚來宮婢給她準備了一些薄酒,一個人在那喝着,不甘心就這樣落敗,她得想辦法救兄長。可是現在還有誰能依靠?
雖然自己成功讓三皇子和七皇子在皇上心裡失了寵,可淮兒也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現在反倒讓七皇子成了輔佐大臣,七皇子在她的眼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年被那樣無情地趕出皇宮,陳妃死後皇上甚至沒去看一眼,也沒把靈位接回皇宮,夜鳳琊他心裡可能沒有恨嗎,絕對不可能沒有恨,可是明明有恨,他卻依然回來了,還心甘情願做國師,她可不信他會老實。
寧貴妃邊喝着酒邊思考着,酒過三杯有些醉意了,便吩咐宮婢幫她更衣,上牀睡了覺。兩個宮婢服侍她上牀之後,跪在牀邊守候着。
這兩個守夜的宮婢可不是一般的宮婢,夜鳳琊從屋頂看去,那兩宮婢的胳膊粗大,一看就是練家子,像寧貴妃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的人,一定會想盡辦法放些高手在自己身邊防身。
夜鳳琊勾嘴冷笑,從腰間掏出竹管,他只懂得一個道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寧貴妃會用致迷,他寵七也會用。夜鳳琊輕輕地把致迷從瓦片裡向寢宮內吹出。
夜鳳琊靜靜地在屋頂上再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從屋頂縱身跳了下去,兩個武婢明顯還有意識,聞到迷暈藥的時候便屏住了呼吸。
可致迷不比別的迷暈藥,哪怕聞到一絲都會有用,連夜鳳琊他們這樣的高手都被它迷得不醒人事,可想而知這東西有多厲害,那兩武婢見有人飛入屋內,想立即大喝。
卻被夜鳳琊一個旋身,迅速點住了兩個的穴道,全身僵硬地站在那裡。
“血殺門來要索債,想活命就乖乖呆着,試圖衝破穴道,先死的就是你們。”夜鳳琊用寵七的聲音冷冷地警告兩個武婢,一聽到血殺門,兩個武婢臉色瞬間大變,血殺門怎麼這麼容易就進到了皇宮裡?
夜鳳琊毫不溫柔地掀開紗帳,一雙丹鳳眼狠狠地看向昏迷的寧貴妃,趕緊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倒入寧貴妃的口中。
寧貴妃緩緩地轉醒來,睜開眼看到一雙駭人的眼睛,她立即下意識地大叫起來,卻發現自己張口卻無聲。
夜鳳琊冷冽地看了她一眼:“不必費力了,你吃了我的聞風喪膽,暫時是開口說不了話。”
寧貴妃害怕地看着他,用眼神問他:“你想做什麼?”她精明地看向自己的武婢,見那兩人已經僵硬在那邊,臉色嚇得大變。
“寧貴妃最近做了一件大好事,我血殺門來取經的。”夜鳳琊說着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用手絹輕輕地擦了擦:“你放心,不會讓你直接死的,這把匕首是武器大師剛做成的,用你來祭刀,它很興奮。”。
寧貴妃掙扎着想要逃,剛做動作就被夜鳳琊點了穴道:“何必做無用的掙扎呢?你醒過來了正好,可以讓你感受一下痛是怎麼回事。”夜鳳琊眼神突然凝結,幻化成一股狠戾,鋒利的匕首揮舞了兩下,寧貴妃的衣裳便脫了個精光。
夜鳳琊伸出一隻手來,在她肚子上來回撫了撫,這肉切起來應該很爽,細皮嫩肉的切起來纔有塊感。
寧貴妃害怕地瞪大了眼珠,牙齒都開始打顫起來,腦袋拼命地搖着,夜鳳琊很邪惡的只點了她頭部以下的穴道,他就想看着她拼命掙扎的感覺。
夜鳳琊呵呵地笑:“我還沒動手呢,你就怕成這樣,做壞事的時候你怎麼就那麼無所畏懼呢?”
夜鳳琊笑着切下了第一刀,鋒利的刀鋒劃過寧貴妃的雪白的肌膚,鮮血瞬間涌了出來,夜鳳琊滿眼笑意地看着寧貴妃疼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睛翻着白,開始了第二刀。
寧貴妃疼得要命,卻怎麼也暈不過去,只感覺自己嘗受了地獄般的痛苦,拼命地壓着嗓子叫喊着,最後疼得腦袋都沒了掙扎的力氣,只能閉上眼,不讓自己疼得咬牙自盡。
夜鳳琊迅速地在她肚子上劃出一個大裂口,袋上了油布手套,撕開好開口,用鋒利的尖刀從她的肚裡割下了鮮紅的一個腎,和下腹的子宮,然後又迅速地從腰間掏出了針線把她的肉給縫上。
劇裂的疼痛讓寧貴妃終於是疼得暈了過去,夜鳳琊把腎和子宮包入包裹裡,然後摘掉手套,從腰間掏了一包藥粉再度塞入寧貴妃的嘴裡,確保她死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