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和我們說,若不是白神醫提了一嘴,你是不是準備重煌殿和白神醫那邊無論是有什麼事兒都要自己硬抗到死?”孟洛平聽這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倒不是因爲影嵐一時失察讓白珞初暴露在危險之中,而是生氣在影嵐壓根就沒有將他們幾個當成能夠商量事的兄弟。
“好了,事已至此,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挽回的地步了,照我說,這裴如墨應該只是看中了白神醫的醫術,更是覺得咱們重煌殿還沒有站住腳跟卻是人才輩出的,想要直接把咱們親手扶植起來爲他所用,應該對咱們沒有什麼敵意。如今裴如墨在影嵐這受挫,你們說,他會從哪裡下手?”關越看到孟洛平有些生氣,當即就是開始打起了圓場,臨着話落還不忘給二人拋下一個問題。
影嵐思索片刻,便是有些試探的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會去直接找主子?”
關越聞言點了點頭:“不錯,最晚後天,白神醫應該就是會收到大皇子府送去的請帖了,不過不用太擔心,先前白神醫在裴如墨府中住着的時候都沒有讓裴如墨佔了半點便宜,如今最差也是個勢均力敵的結局纔是。”、
“若是真如你說的那樣,咱們如今能做的就是趕緊把這些生意給弄好了,不要讓主子再多費些心神纔是。”孟洛平聽到了關越的分析倒是逐漸的冷靜了下來,給出了當下最好的解決方法。
影嵐聞言也是頻頻點頭表示同意,有思考了片刻之後這纔開口重新說到:“話雖這麼說,可是到底是要讓主子知道這麼個事,如今夜深了,你們兩個不如就直接這麼住下,明天一早再回自己那裡去,至於我,明天一早應該是去一趟將軍府的。”
此時此刻白珞初那邊倒是相安無事。剛剛結束脩煉的白珞初正在因爲遲遲未能突破而找尋方法,卻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恰逢采苓進了屋正好聽到白珞初打噴嚏的聲音,當即就是將窗戶關上,對着白珞初埋怨道:“主子,奴婢都說了多少次了,如今天涼了,您晚上修煉的時候一定要將窗戶給關上,若不然修煉的時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定然是要着涼的,您看您,現在就開始打噴嚏了。”采苓一邊數落着,一邊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披風給白珞初披上。
“我沒事,可能就是突然被風閃了一下而已,不用擔心。”說完就又開始神遊天外,想着自己到底怎麼才能儘快突破。
采苓在一邊守着,等到白珞初累了就直接服侍白珞初梳洗。看到天色已經越來越晚了,皓月當空,便就是直接開口勸慰道:“主子,奴婢知道你希望儘快提升實力,可是修煉一途講究穩紮穩打,急切不得,說不定啊,您一覺醒來,就已經是突破了?”
“小丫頭片子,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奇,若是真能那樣,修煉用的功法和靈藥可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不過我也確實是累了,既然這樣,幫我梳洗吧,我這就就寢。”白珞初微微一笑,對着采苓說到。
采苓聞言反倒很是高興,便就是直接給白珞初梳洗了,梳洗完畢就又伺候着白珞初睡下。
第二天一早,白珞初剛剛用完早膳,就見到前門的小廝來報,說是影嵐來了。想着自己前些日子吩咐影嵐的事情,明白恐怕是真的有什麼急事,要不然影嵐也是不可能就這麼冒然來訪的,當即就是吩咐道:“讓他直接來我的院子裡來。”
過了半響影嵐就是直接跨進了房門,將房門關的緊緊的,這裡可不是那處僻靜的小院,這些丫鬟小廝,還指不定到底是和誰一條心的呢。
“主子,屬下知道您忙,也就不客套了,今天來是爲了將昨天晚上的情況跟您說一下,好讓您有個數,具體怎麼應對,就看您自己的了。”影嵐當真是着急,也沒有行禮就這麼對着白珞初說到。
“昨天晚上?”白珞初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昨天晚上本來應該發生什麼大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應該是裴如墨宴請影嵐的日子,當即就是對着采苓說到:“采苓,去門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這裡。”
采苓雖然也想留下來聽一聽,可是也是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當即就是直接出了門,好生生的守在了門口。
“說吧,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能讓你這麼着急的過來。”白珞初對着影嵐點了點頭,示意影嵐說出來。
影嵐興許是跑的急了,當下還是順了幾口氣纔開口說到:“昨日晚上,我去了大皇子府,正如主子您所料的,這大皇子的確是想要拉攏咱們重煌殿,可是屬下覺得,這個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拉攏咱們重煌殿可能只是個幌子,真正想要拉攏的應該是主子您。”
“此話怎講?”白珞初聞言也甚是不解,反問道。
“這裴如墨特意提了您一句,若是真的在遴選大比上關注了咱們,提起來的應該是關越,而不是您,也就是說先前我跟您說的這將軍府外面似乎有影衛盯着的事是板上釘釘了,到底有多少勢力盯着倒是不能確定,但是這當中確實是有裴如墨的人不假,如不然不會知道咱們二人的之間的一些來往纔是。”影嵐鄭重其事的說到。
白珞初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當中,影嵐見到自家主子沒有什麼反應,便是又直接開口了:“昨天夜裡我和關越還有孟洛平一起商量了這件事,思前想後覺得還是應該跟您說一聲纔是,讓您有個準備。關越因爲自家的關係,對於這裴如墨多有了解,按照他的意思,裴如墨現在應該是已經考慮從您這開始拉攏了,最遲明天,您應該就是會收到大皇子府送過來的請帖了。”
“從我這開始拉攏,這是爲何?”白珞初覺得今天早上影嵐說得這些事,當真是有些玄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