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薄雪站在窗前見裡面遲遲沒有動靜,心裡也有些着急:“怎麼沒有動靜?誒,你說那個侍衛不會是那裡有問題,不舉吧。”
安蕭泉在任薄雪的腦袋上一敲:“越發信口胡說了,這樣的話也是你這姑娘家能夠說的。”
任薄雪吐了吐舌:“這不是隻有咱們兩個人在嘛。”
安蕭泉突然欺身到任薄雪的面前,雙手從任薄雪的脖子旁擦過撐在了牆壁上,讓任薄雪動彈不得,只能與他直視:“你別忘了,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額……”這個問題任薄雪好像真的給忘了,只是這個動作未免也太曖昧了,任薄雪都能夠感覺得到安蕭泉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
任薄雪雙頰通紅,連耳根子也染了一道紅暈,心中有些慌亂,一下子從安蕭泉的手臂下鑽了出來,一邊拍着胸口一邊往外跑:“你也欺負我,仔細下次別讓我也找到法子笑話你。”
看着任薄雪落荒而逃的背影,安蕭泉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樣子的任薄雪,真真是可愛的緊,讓他越來越愛不釋手,越來越放不下她。
安蕭泉深吸一口氣,心中暗暗做下了一個決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絕對不會放手。
這輩子,她只能是屬於他的。
煦苑屋內的任紓宛和容安,兩個人正糾纏得火熱時,初夏卻突然回來了,窺見屋內兩個人的動作,不禁嚇得花容失色。
饒是她再冷靜也還是個姑娘,驟然窺見這樣**裸的春宮圖,叫她如何剋制恐慌?
初夏的尖叫聲引了衆人過來,於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任紓宛和容安兩個人忘我糾纏的那一幕,簡直歎爲觀止。
原本被指派過來的侍衛一共有四個,這些人也都是些眼高手低的,在府裡呆久了的,最會看碟子下菜,眼見着五皇子和五皇子妃都不喜歡這個側妃,他們自然不肯盡心盡力的去伺候,只有容安是個新添進來的,所以每每有事他們便將容安推了出去。
今日驟然看見容安和任紓宛這樣,其餘三個人心裡都是相當複雜的,撇開一切不說,任紓宛的面容身材都是極好的,比五皇子妃還好,如今竟然讓這容安給嚐了。
雖這樣想,但是也不免幸災樂禍的更多,連五皇子的側妃都敢上,這個容安也是膽大包天。
動靜鬧得這樣大,很快便吸引了外面的人。不多久,整個煦苑都擠滿了人,初夏叫來了盼兒,兩個人拼了命的想要將這些人推出去,奈何她們兩個女子力氣又小,盼兒的腿又不方便,根本於事無補。
“吵吵什麼,怎麼?今兒個都很閒嗎?一個個都圍在這裡做什麼?”葵姬自然是‘聞風’趕了過來,衆人見是葵姬來了,各自都往兩邊退去讓了一條道出來。
還不等葵姬過去看,裡面那嗯嗯啊啊的聲音便已入耳。
葵姬不由得欣喜:事成了!
這一次怕是安蒙毅再喜歡任紓宛這個狐狸精,也不會再給她一絲一毫的憐惜了。
“來人,將煦苑圍了!把裡面的狗男女抓起來!”葵姬連是誰都沒看便當機立斷下達了命令。
這裡頭多半是葵姬的人,就算不是,也都是有眼力見的,知道在這五皇子府裡到底誰輕誰重,自然聽葵姬的話就要往裡面闖。
初夏和盼兒心裡都清楚,只要這些人進去了,那今日就是任紓宛和她們兩個人的末日了,兩個人如同門神一樣守在門口不允許任何一個人進去。
兩個人大喊大叫的,誰知道里面的任紓宛和容安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魔怔了一般。
葵姬當機立斷讓人趕緊去找了五皇子回來。
五皇子一進門便聽出了裡面的聲音,大掌一揮,徒自還在阻攔人進去的盼兒被安蒙毅一腳踢飛出去。
安蒙毅走進去的時候,任紓宛的雙腿還纏在容安的身上,兩個人糾纏緊密,簡直不堪入目。
偏偏安蒙毅都已經進來了,牀上的兩個人還不自知,正玩的歡快,任紓宛的口裡還夫君夫君的胡亂喊着,任紓宛在心裡將容安當成了安蒙毅,殊不知安蒙毅就在旁邊看着這兩個人。
這樣高高的綠帽子戴在頭上,安蒙毅氣的臉色發青:“來人,準備兩桶水來澆下去,將這兩個姦夫淫婦關給本宮弄醒!”
可憐任紓宛一心盼着撿高枝飛,好不容易做了五皇子的側妃,如今卻被打回了原型還不算,今後落得個什麼下場都還不知道。
兩桶水澆下去,任紓宛和容安也都清醒了六七分,兩個人相顧一看,都是臉色大驚,雖然兩個人心中都有些悸動,但是卻也都各自知道自己的身份,雖平日藉着消遣,卻也斷斷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噗嗤’猩紅的鮮血噴射在了任紓宛的臉上,容安的身前穿透了一把尖銳的長劍,任紓宛嚇得大驚失色,連連尖叫。
容安撐起最後的力氣看着任紓宛:“對……不起。”
任紓宛卻是恨透了容安,她始終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雖然羨慕任薄雪能夠得到八皇子那樣的寵愛,但是任紓宛心裡更加偏向的是權利權勢,而不是所謂的疼愛,她雖然平日閒的無聊的時候調戲一下容安,心裡也對容安有好感,但是任紓宛從來就清楚自己要的絕對不是容安這樣的人,因爲容安,給不了她要的權勢和富貴。
如今不僅發生了關係,還被衆人發現,容安更是死在自己眼前。
任紓宛心中恨透了容安,覺得是容安牽累了她,完全忘記了最初是她自己先勾引的容安。
任紓宛將容安一把推開,隨便拿了一塊布遮擋在身前跪在安蒙毅的面前道:“事情不是這樣的,殿下容妾解釋,是,是容安,是他強……了妾身。”
“夠了。”安蒙毅一巴掌打在任紓宛的臉上,他又不是傻子,豈能相信任紓宛的話,方纔他進來的時候分明看着兩個人纏得這麼緊,口裡還叫着夫君好棒,這會子卻又說是人家強了她!
任紓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是了,事發之前爲什麼會突然覺得身上那麼熱?熱!難道是……
“殿下,有人要害妾身,茶水,香爐,肯定是這兩個,剛剛有個丫鬟,是妾不認識的丫鬟,端了茶來,還說換香爐,然後......妾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