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13日 星期六 小雨
濛濛的細雨正在下着,正如我害怕分離的心情。眼看高考一天天逼近,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親愛的老師,到那時,你又將屬於誰呢?離歌未響,你還是我的。
星期天,我忘了。
星期一晚修,大哥哥拿着會考成績單,唸了出來,我們班竟然有語文不過關的。英語不過關的是那幾個自認爲英語奈何不了他的人。
我嘛,興災樂禍並提心吊膽地聽着。
只聽大哥哥笑道:“鄧福安,CBD。嗯,你英語都不會。你開飛機飛在空中的時候,突然飛來一架外國飛機,你連人家說什麼都不懂。”
星期二,物理課:“你做題,人家問你電阻爲什麼會變化,你說‘是它本身性質決定的。’人家再問你‘是由哪些性質決定的呀?’你說‘你去問上面那個老人家,他知道。’”我們一聽,笑了。
接着問道:“我們教室裡有沒有純電阻元件呢?”
我看着他:“有。”
他好奇地問我:“在哪裡?”
我指了指頭頂。小哥哥笑了:“那不是。如果那是的話,整個教室都變成烤箱。一進來還沒幾分鐘就被烤熟了。一大早你沒吃早餐進教室,見了人就問:‘哎你熟了沒有?熟了就撕一塊肉下來給我吃。’”噢!天啊!一句話就引出了那麼好笑的笑話!
晚修,還是小哥哥的。我快樂了一晚上。
星期三我纏着小哥哥問問題,這還不過癮,拉着同桌去問。小哥哥竟然和我們聊起天來。
我:“老師,她這本怎麼樣呀?”
小哥哥翻了翻:“這是什麼書啊?”
“曲靖一中。”
“哦,這個好。多少錢啊?”
“差不多300.”
“哇,那麼貴。多少套?”
“八套。”
“那爲什麼那麼厚?”
“是這個紙厚。”
“你一套要做多長時間?”……
“老師,據說這個月有天文奇觀喔。”
“什麼天文奇觀呀?”
“你上網查不就知道了嘛。”……
回到教室,同桌:“他好溫柔哦!”
“那當然,要不,我怎麼喜歡他?”本來他就是這樣的嘛!
我問:“如果我們和他是同班同學,會怎樣?”
“那肯定是好朋友,而且是非常好的朋友。”
“那上課的時候就不用上課了,光看帥哥都夠了。你看上物理課,都不用上課的,看他就行了。”汗個,想想那情景,咱倆笑了。
星期四,小哥哥在講解一道電學題,見他們好像都不理他的,於是就:“你們不說我也不說。”我笑了。
再往下:“我們教室裡有沒有純電阻電路呀?”我四下張望:“有啊。”
小哥哥好奇地看着我:“在哪裡?”
我指着頭頂發光的那個:“這個。”
小哥哥笑了:“如果這個是純電阻的,那整個教室就是哥大烤箱,你坐在裡面沒幾分鐘就被烤熟了。你早上沒吃早餐,你進教室,肚子餓了,見到一個同學:“哎,你熟了沒有啊?熟了就撕一塊下來給我。”我們笑了。你也得敢吃啊!
星期五下午,生物老師說第八節全部高三的老師要去開會。
我大吃一驚。一下課就飛到辦公室外,小哥哥正在倒水,擡頭見了我,我:“老師等下上課嗎?”
小哥哥見問:“爲什麼不上啊?”
“你不是要去開會啊?”想到物理課改自習課,我就鬱悶了。
“我要給你們上課。”真誠地回答。
哎喲!白害我擔心一場!
晚修語文,老師叫我們仿句,還是我反應敏捷。其中有一句原文是這樣的:“遺忘是心的封建,遺漏了多少珍貴的昨天。”是啊,多少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