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終於攻破了城牆,佔領了城門,吊橋轟隆隆落下,城外的秦軍蜂擁而入。。quanbn。從城牆上進入的暗箭,無數士兵用鮮血開闢的道路上飛快的前進。他們的目標是皇宮。
城的火併不是很大,鼴鼠雖然厲害,但卻沒有幾隻。曹操的反間工作作得不錯,暗探很難進入,根本沒有多少間諜可以調動。但因爲郭嘉突然被暗殺,衆將缺乏調動,只知道各自爲戰,對整個戰局的進程,根本形成不了決定性的影響。但不得不承認,曹操許昌確實下了不少的苦功。即使沒有主將指揮的情況下,士兵也可以各自爲戰,統軍將領的指揮下,組成一個個防禦陣,拼命抵抗來自秦軍的強大壓力。
秦軍前進得很困難,誰也沒有想到,這次的敵人會這麼難纏。他們就如同牛皮一樣堅韌。本以爲佔領城門,一切都結束了,可沒有想到,敵人會這樣難纏,會城裡和他們纏鬥。但秦軍畢竟是戰之師,這些人也不是沒碰到這種情況,只不過沒有這麼嚴重罷了。可因爲街道房舍的緣故,秦軍根本揮不了兵力的優勢,雙方都只能一點點啃食對方。
秦軍的大將基本上都進入城,除了擔任外圍遊蕩的馬超。城內的戰爭依然激烈,但城牆已經牢牢掌握呂布手了。呂布帶領三萬騎兵始終呆城外,他並不放心馬超和他率領的一萬騎兵,萬一曹操真地派虎豹騎兵突襲。馬超能抵擋得住嗎?還是他做堅固的後盾!
顏良很急切,他想立功,他想得到軍爵。他想得到高的榮耀,想爬得高。他喜歡士兵看到他時,那種崇拜得目光。他也現敵人很頑強,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只能繼續堅持下去。有進無退。顏良相信,勝利是屬於他們的。
前面明顯遇到了硬手。看上去很強大,至少有三五人,顏良因爲部隊被阻擊住,產生了一絲火氣——這些和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竟然能擋住你們前進的腳步?
顏良終於火了,手大刀一擺,一催坐騎。衝了上去,盪開曹軍的兵刃,刀切菜般地砍殺曹軍。
爲的一名曹軍將領大喝一聲,曹軍隨着他地指揮,刀槍亂扎,顏良愛惜戰馬,一時間竟然只辦得招架遮攔。手下親兵奮力砍殺,奈何曹軍死戰不退。一時間竟然佔不到便宜。其他各路兵馬也多是如此。
數名官兵飛也似的稟報呂布,軍隊受阻。
呂布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點點頭。這他意料之。許昌和別的地方不同,這是曹操的老窩,曹操此處花費的心血,就猶如他幷州所下的心血。那是難以用數字來衡量的。守衛地兵馬,也都是他的嫡系,如果輕易被自己攻破,那也是不現實的。之所以一開始就佔據了城門,不過是佔了郭嘉突然身隕的便宜罷了。但他眼下還不能調動騎兵進城,他還要防備曹操。何況巷戰,十幾萬大軍攻打幾萬人,而且還是號稱精銳的秦軍,如果還失敗的話,那也太沒有道理了。
龐德來投奔。職務很低。僅爲郎將,他騎一匹黑馬。率領三五人馬向皇宮衝殺,他手的大刀舞動得如同風車般相似,死他刀下的曹軍,不知道有多少。城大將多跟隨曹操出征,沒有什麼出色地將領,根本抵擋不住猶如出籠猛虎的龐德。
曹氏宗族皆披掛上陣,分派人手守備皇宮,剩下的人則拼命衝殺。
已經攻到皇城邊的顏良瘋狂的吼道:“霹靂車,快把霹靂車運過來,還有云梯、木驢……”
數名士兵的努力下,終於運來了兩架拋石車和一架木驢。爲了防止被皇城地曹軍毀掉,衆人又特意拆毀了附近一片民房。
可能因爲曹操爲了防止皇帝“政變”的緣故,刻意將皇城的圍牆修建得不高不低,可這個時候,則顯得有些矮了。
皇城守將曹德顯得有些瘋狂,他指揮手下軍卒,拼命攻擊秦軍的拋石車,那兩個東西,對守城軍的威脅實太大了。但秦軍有一多人,手持盾牌,保護拋石車周圍,曹軍的弩箭根本碰不到目標。
顏良突然現手下上名士兵聚集霹靂車旁邊,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們幹什麼?用的着那麼多人嗎?還不快去攻城!”
衆兵轟然答應,都去攻城。顏良見了又怒道:“傻蛋,留幾個人保護,你們都走了,誰保護霹靂車?!一羣廢物。”衆兵又是一陣慌亂。勝利就眼前,連顏良這種沙場宿將都有些失常了。
典韋率領暗箭紛紛躍進了皇宮的排水道,由於長時間沒有經過清理的緣故,這裡的味道實不好聞,污水散着令人作嘔地氣味,裡面又非常狹窄,絕大多數地方只能爬行。如果被人覺,只消用煙一薰,所有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可勝利地天平偏偏就這些小地方被扭轉,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巧合,不起眼地地方決定了一場戰爭的勝利。排水溝被安置很偏僻的地方,曹軍根本沒有想過派人防守那裡。當第一個暗箭隊員從排水溝裡跳出來時,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所幸,沒有人現這裡出了紕漏。
所有的暗箭都鬆了口氣,一個接一個的爬出來,隨即躺到地上,他們太疲乏了,狹窄的坑道,穿着三十多斤的鎧甲,又帶了二十斤左右的裝備,爬上數米左右,無論是誰。都會感到疲乏的,不要說,他們事先還經過了激烈地戰鬥。
典韋劇烈的喘息着,他渾身沾滿了散着惡臭的爛泥,他感到胸口一陣作嘔,狠狠的唾了一口,隨即狠狠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將士。壓着嗓子道:“都怎麼了?還不快準備?一會被別人看到,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一個暗箭將士詢問道:“將軍。我們地目標是哪裡?是皇宮,還是城牆?或是宮門?”
典韋有些惱怒的道:“我們到城門那裡幹什麼?曹軍還有萬餘,就憑我們這幾人,可能奪下城門嗎?現宮地敵人都去防備城牆,我們正好趁虛而入,然後放把火,哼哼。我就不信,他們不亂。”
衆人領諾,紛紛換上事先準備好的曹軍盔甲,又胳膊上綁上白布,以方便區分敵我,這才向獻帝的寢宮潛去。果然想典韋想的那樣,皇宮的守備極其空虛,宮女、太監們都躲了起來。偶爾有幾個巡邏的士兵。也都是垂頭喪氣,不過例行公事罷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曹操的大軍一天之內趕不回來地話,那等待他們的,只有毀滅。
離獻帝的寢宮只有步的時候,他們還是暴露了。一隊人左右的隊伍攔住衆人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做什麼?”
典韋立刻道:“城防危急,曹休將軍命令我們到此協助守衛……”還沒有說完,曹軍將領已然大喝道:“殺,是秦軍奸細。”原來曹軍想見,必定先詢問口號,爲了防止秦軍奸細混入皇宮,兩夥人相見,無論對方說什麼,外來軍兵必須先報口號。典韋不知,自然露了馬腳。
典韋眼見事泄。大喝道:“動手……”衆人掣出腰後的弩箭進行攻擊。一時間弩箭亂飛。弩箭畢竟需要安裝才能射,雙方都只有一箭之力。典韋趁這個機會,率領手下衝了過去,雙方陷入短兵相接的白刃戰。守衛寢宮的曹軍紛紛趕來,但因爲暗箭是秦軍精銳地精銳,對小規模作戰又有獨到之密,曹軍根本不是對手,被壓迫得不住後退。
一個將領打扮的人見情勢危機,不由得憤然而出,揮舞寶劍,倒也威風凜凜,他的指揮下,曹軍似乎又恢復了一些勇氣,扳回了一些頹勢。
典韋大怒,猛的躍過衆人,左手鐵戟猛砸,對方舉劍招架的時候,右手鐵戟狠狠的刺入對方腹部,還極其陰險地轉動了一圈。看着對方因爲痛苦而變形的臉,典韋冷冷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痛苦的閉上眼睛,從嘴裡溜出兩個字:“曹真……”
曹真一死,曹軍宮再無大將,剩下的軍卒聲喊,紛紛潰逃。典韋和手下趁勢殺入宮。
不知道轉了幾間屋子,總算一個宦官的帶領下,找到了身穿皇袍的獻帝。
獻帝見衆人入內,起身正容道:“你們是來救朕的嗎?”
典韋看了一眼左右,見身邊的幾個人都是自己的親信,當即也不隱瞞,只是搖了搖頭。
獻帝臉色一變道:“原來你們是來弒君地。父皇還是看錯了呂布。”
典韋搖頭道:“陛下錯了,不是先帝看錯了秦王,而是陛下看錯了秦王。”
獻帝眉頭一皺道:“他已存自立之心,是爲漢賊,我又怎麼看錯了他?如果不是父皇提拔他於行伍,他現也不過是一個武夫,又怎麼能有今天地成就?我又怎麼看錯了他?”
典韋冷笑道:“陛下,沒有付出,哪裡有回報?當初雍州大亂,您畏懼秦王的強大,選擇了弱小地曹操,那一刻,就註定了今天的一切。你既然不信任秦王,秦王也就沒有忠於您的必要。何況漢失德已久,天下苦漢,既然漢能滅秦,那爲什麼別人不能滅漢?”
獻帝吃了一驚道:“你一介武夫竟然能說出如此……如此……”
典韋截口道:“大事天下人知,又哪裡是我一個人纔看得到的?這樣的話,天下人都憋心裡,只不過不說罷了。”
獻帝還要再言,典韋大喝道:“多說無益,你還等什麼?讓我送你上路!”說罷,從懷掏出一個扁平的酒壺,裡面裝着毒酒,典韋拉住獻帝強灌,獻帝掙扎不得。
典韋待其氣絕後,下令驅逐所有宮女宦官,又宮放火。又令衆人齊喊:“曹賊殺了皇帝……”一時間宮大亂,看到宮起火,皇城守軍大亂。熊熊火光,似乎宣告了漢王朝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