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伴奏,甚至沒有用麥克風,蘇姆站在臺前,對着凌清羽面帶微笑,將那首你的每一次呼吸重新唱了一遍。
低沉中帶着清亮,厚重裡帶着嘶啞的性感,宛若天籟一般讓外面的行人都停住了腳步,循聲而來。
當蘇姆唱到,我說我願意爲你而死去,可否告訴我你心底我曾是唯一,將歌詞改成了你的夢裡留下我痕跡之時,嘴角帶着笑意的凌清羽只覺眼角微微的溼潤起來。
一曲終了,酒吧裡面鴉雀無聲,在蘇姆起身離開之時,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再來一首!”外面站着年輕人叫道。
“再來一首!”其餘的人也跟着起鬨起來。
羣衆太熱情,蘇姆有些無措的看向了凌清羽,見她微微含笑頷首,用嘴型說,我也想聽,一絲微笑從嘴角翹起,也學着那年輕人在麥克風上敲了一下,拿起麥克風道:“今天,我想對我最心愛的人說,我蘇姆,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只要能在你身邊,只要能在你身邊,那邊夠了……”
說完,便在衆人的驚訝靜默中,唱起了五月天的讓我照顧你。
讓我照顧你
坐在我身旁你的心傷
不懂我也不想
但你的眼淚下在我心臟
回家的太陽紅着眼框
心疼你的模樣
影子的悲傷也變得更長
昨天誰讓你受過傷
今天想要讓你都遺忘
是你愛你讓我變的更強
爲你戰鬥永不投降
讓我照顧你我要讓雨停出太陽
我超越我自己的想象
風雨刀槍能爲你擋
讓我照顧你
讓你未來放在我肩上
新的冷笑話巧克力糖
開始爲你收藏
最近連睡覺手機也在手上
幻想着未來滿頭白髮
公園的長椅上
你也許會說一聲謝謝我
如果這一生到盡頭
換你的這句話很足夠
是你愛你讓我變的更強
爲你戰鬥永不投降
讓我照顧你
我要讓雨停出太陽
我超越我自己的想象
風雨刀槍能爲你擋
讓我照顧你
爲你失去生命也輝煌
是你愛你讓我變的更強
爲你戰鬥永不投降
聽着那高昂清亮,帶着誓死決心般的歌聲,燕七笑了一聲,道:“那傢伙,還真敢唱。 ”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這麼說出來唱出來,卻是好似說到唱到他心裡一樣。
燕三瞟了他一眼,將身子靠在了樹幹上,看着街上越來越多聽聲而涌過去的人,道:“人多了。”
掃過那些涌過去的人,燕七笑道:“無事,蘇姆沒那麼沒用。”
話音剛落,就見蘇姆滿臉通紅的牽了凌清羽的手在人羣裡各種讚美祝福的話中擠了出來。
燕三燕七站直了身子,遠遠的跟了上去,聽得兩邊行人說的話,嘴角也不覺翹了起來。
“那麼花癡做什麼?你要願意,我也去給你唱一首!”
“嗯,你能說出那番話嘛?生生世世,什麼都不求,只在我身邊就好?”
“那種哄人的話你也信?”
“怎麼就是哄人了?你以爲沒有那種愛嘛?那兩人年紀差那麼多,不是愛是什麼?”
“那洋鬼子的心思,得,你要願意,我也可以這麼說!親愛的你……”
“你就算能說,你能唱得那麼好嘛?你就算能唱,你也沒那麼美啊!”
“我說,你這到底啥意思?”
“嗯,就是說,你這樣挺好的,保持,至少保持個幾十年,我也足夠了。”
“就是,還是我這樣的靠得住,你瞧瞧那洋鬼子,那麼漂亮那麼年輕,還那麼有氣質,會跟一個老女人多久?洋鬼子講究的都是愛就在一起,不愛了立馬分手!靠不住的!”
燕七從那對情侶身邊閃身而過,嘴角的笑意不覺翹得更高。
是啊,這邊這個世界,其實沒有多少人相信真愛,那種可以生死相依,刻骨銘心,讓他們能忍受下一切的愛,他們不相信也不可能理解。
怎麼可能理解呢,那越過死亡,依然堅守下來的心,沒有經歷過火焰焚燒,又怎麼煉得出那麼一顆心。
逃過了一條街,旁邊的議論聲才消失,蘇姆放慢了腳步,看着一直帶着微醺般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凌清羽,放鬆了下來,牽住她的手,沿着小街慢慢的走。
手心被那人輕輕柔柔的摩擦,柔軟的身體依靠在身邊,隨着兩人的走動而交纏在一起般,那身體上的香氣一絲一縷的傳了上來。
“主人,我……”
“我知道,蘇姆說的話,唱的話,我都知道。”凌清羽微微用力回握住了蘇姆的手,帶笑道。
“主人,我們……早點回去可好……”
“嗯?”
蘇姆眼神飄忽的往四下轉了一下。
大理古城就那麼大,這麼溜達一圈下來,還是碰到了一些聽他唱歌的人,雖然笑容善意,但是那頻頻過來的視線,卻讓他有些不安。
他不喜歡別人這麼注視他,那目光裡有着太多探究和懷疑,還有一些別樣的意味在裡面。
何況……他忍不住了……就算被束縛住,那東西也蠢蠢欲動中。
“嗯,我們去洱海便逛逛,今日月色好,蒼山雪,洱海月~”凌清羽笑道。
停車場離他們所在不遠,蘇姆身上也有鑰匙,給燕三發了短信,兩人便開了車往酒店走。
回酒店要沿着洱海走一段路,出了大理古城,外面便靜寂下來。
見湖邊有小型碼頭,碼頭上還有小船供租借,蘇姆將車停在了碼頭邊,租了一條小船,划着槳將船蕩向了洱海深處。
月色如洗,在水面上泛起點點碎光,隨着微風蕩起一陣陣銀色的漣漪,遠處蒼山山頂上的雪線倒映在洱海里,隨着那粼粼波光,那巍巍山脈的曲線,也似乎柔和起來
手指伸到水中波動,看着那曲線變化出更多的形狀,凌清羽玩心頓起,兩隻手都準備伸進去,卻被蘇姆擋住。
“水太涼。”蘇姆探了下水溫,將她手握住放進自己衣服裡,讓自己體溫溫暖着她那因爲玩水而冰冷的手。
沒有人搖槳,小船在湖面上靜靜的飄蕩,蘇姆拉了她坐在了自己懷裡,擡頭去看天上的星星。
天色晴好,風不大,可以清楚的看見,滿天星光閃耀,月華無雙。
四面靜寂無聲,唯有微風徐徐吹得水響。
晚風帶了涼意,坐了一會便覺得有些涼,蘇姆脫下自己的大衣,將她攏進了自己懷裡,將大衣蓋在她身上。
“蘇姆,再給我唱唱你們家鄉的那個曲吧。”看着滿天的星星,靠在蘇姆胸膛上,凌清羽道。
悠揚的歌聲響起,帶了悠遠的懷念,縈繞在耳邊,那是曾經在睡夢中都會偶爾聽到的聲音。
凌清羽閉上了眼,聽着那宛若天籟的歌聲伴着水聲,只覺得心也如同那水面一般的蕩了起來。
蕩着蕩着,她的手便不覺摸上了那烙得她屁股有點痛的小傢伙,那小傢伙在酒吧裡就已經開始昂頭,只是被貞操帶束縛着才一直沒有露陷,如今卻是已經膨脹到極處,將那貞操帶都給繃得死緊。
一定很痛,凌清羽擡頭,看着蘇姆臉上依然雲淡風輕的神情,手指在那凸起上劃了一下。
那雲淡風輕頓時破裂,臉頰泛起紅潮,一對湛藍的眼睛裡水光瀲灩,帶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望着她,從那緊抿着的脣角里溢出了輕而長的一聲呻吟。
“主人……”
解開他扣得死緊的襯衣釦子,那白皙如玉的身體在月光下發出晶瑩的光芒,兩顆紅果更是紅潤可愛。
凌清羽啊嗚一聲咬了上去。
“啊……主人……重些……主人……”
聽着那一聲比一聲盪漾的呻吟,看着那兩人在那小船上居然也翻騰出了各種花樣,燕七的嘴角抿了又抿,乾脆跟燕三一樣,躺在了船艙裡,什麼也不看。
可是再一聽蘇姆那叫喚聲,又忍不住拿瞭望遠鏡看了過去。
湖中長了許多蘆葦,小船蕩近了蘆葦叢邊,蘇姆順手摘了幾支,燕七看過去的時候,他正要凌清羽給他****後面,那幾支蘆絮插進去後,便如同後面有一隻尾巴一般。
他居然還做了個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屁股翹得老高的姿勢,然後晃動着屁股,讓那蘆絮擺動起來……
然後,就被凌清羽撲倒了。
“別看了。”聽得他那咬牙切齒的聲音,燕三淡淡的道。
“不!難不成咱們紅樓教的,還沒有他那狗屁埃及好?”燕七不服氣的道。
“從目前來看,花樣要比你們的多。”燕三的聲音裡帶了笑意。
“這話,難道你偷看了我們的?”燕七扭頭問道。
“得了,你那聲音也不比他的低。”燕三也隨手摘了一根蘆葦,叼在了嘴裡,視線往那不斷晃動中的蘆葦掃了一眼,笑道。
“哼!”燕七將頭扭回去,看着凌清羽騎在蘇姆身上的剪影,道:“當年,你也沒少氣我!”
那些年,只能看不能碰的心情,那樣的心情有多苦,他們都嘗過。
還好,現在大夥都平等了,誰也別嫉妒誰!
蘇姆的東西又粗又長,和燕三的有得一比,理論知識在他堅決不忘的堅持下很是豐富,實踐知識在過來後(以前都是滿足需求用,再加上沒有膽子不敢做主人不喜歡的事)一次比一次突飛猛進,將兒時的記憶全部挖出來不說,還加上了自己的發揚光大。
一條小船,就那麼大的地方,也被他利用到極致。
讓凌清羽爽到了頂。
只是他自己,除了被船艙底的橫棍印上好幾道深深的痕跡(沒讓凌清羽在下面過)外,長腿手臂上也多了好些印記(仗着腿長,將兩腿分開搭在了船的兩邊,以便於某腐女方便行事),長髮更是溼了大半。
再一次泄在她體內後,抱着她無力軟到的身體,蘇姆拿了自己內衣給她擦乾淨後,將兩人衣服穿好整理好後,又將那被解下的貞操帶就着凌清羽的手帶好。
用極快的速度划船回去,再用極快的速度開車回酒店,然後抱着人就從自己那棟樓上了房間,開了熱水,將凌清羽放在了浴缸裡。
活動量太大,晚風太涼,他怕她着涼。
酒店的房間都是面對洱海,浴缸就擺放在半凸出的玻璃房內,星光月華從上面傾瀉下來。
滿室銀光。
當蘇姆脫去衣服,赤裸着那滿是痕跡的身體幫她洗澡之時,凌清羽忍不住,將他拖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