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素衣的態度卻讓鳳千寒卻以爲她還在生氣,就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拉她,卻還是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這一動作,被月素衣看在眼裡,就笑了出來說:“我說了你是初月王朝的皇帝,又沒有說錯,我不聽你的還能聽誰的啊!”
鳳千寒緊張的心這才落了下來,溫柔的看着她,那眼眸裡的深情如同春風盪漾着月素衣的內心。
“我不希望你是因爲我是皇上才同我回去!”
撒嬌的語氣讓月素衣不由的笑了出來:“那你希望是什麼?”
“你同我回去的原因只有一個,因爲你是我的妻子。”
他認真又感性的眼神讓月素衣有那麼一剎那間有些恍然,就在這時,手指被輕輕的拉了一下,低下頭看到那個人渴望的目光看着她,她不由的點下頭說:“好!”
閻羅門素有嗜血狠毒之風,而閻羅門自古以來還沒出現過門主是女人的先例,靳如風自從把門主交給月素衣之後,在門堂上下掀起軒然大波,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但是閻羅門本就是隱秘的組織,以門主爲生死之人,以誓死服從門主爲職責,所以月素衣的在閻羅們的一切還算順利。
鳳千寒身體內的毒素一日比一日減輕,這讓月素衣不由的放下了心,那時候鳳百里一心想害死他,如今得知他並沒有出事,還不指定在想什麼樣的辦法來謀害他,想到此月素衣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那常欣凝定也在此事中幹了許多壞事,月素衣不由的握緊雙手暗暗的想:以後定要一個一個的收拾他們。
靳如風一直在忙於回初月國,許久未露臉,這一日,月素衣扶着許久未出門的鳳千寒在院子裡散步,這是鳳千寒中毒以後,第一次在院子裡站這麼長時間。
月素衣擔心他的身體,總要走一段路就坐下來歇息,惹得鳳千寒笑着說:“我沒有那麼嬌弱。你不用擔心我。”
月素衣自是知道他的性子,就說:“你的病剛剛好,不能過於勞累,萬一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怎麼辦。”
鳳千寒十分享受她的關心,只是他心裡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是
他的妻子,並不是阿暖,無論她有什麼樣的變化她依舊是月素衣,而阿暖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離她遠去了。這或許是第一次他把兩個人看的這麼的分明。
落葉緩落,黃葉覆蓋着大地,冬天總是蕭瑟又十分安逸,倆人都十分享受的感受着這短暫的安靜,突然,身後響起腳步聲打擾了這份逸靜。
月素衣轉過身,看到來人正是盡如風,不由的眉頭皺了起來,她自認爲自己前世當特工的職業病已經對周圍的動靜感應十分敏感了,卻不然這個靳如風每每自己有些知覺動靜的時候,他就已經站在身後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巨大的危險。
靳如風並不知道月素衣的這些心理變化,而是規規矩矩的朝鳳千寒跪下行禮:“見過大皇子!”
輾輾轉轉又坐回了太子,鳳千寒的內心有一瞬間的呆然,但也很快的釋懷裡:“起來吧。”
得到命令,靳如風才站起來,稟報公事的說:“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大皇子您決定何時出發回國。”
這時,月素衣把話接過來說:“在回國之前,且還有一事需要國師的輔助。”
靳如風一直都知道這女子的厲害,雖然她言語狂傲,但是對事情都有自己的態度,更知道什麼事情在什麼樣的時間裡做出來才能直擊敵人的弊端,所以他看看鳳千寒並無任何表情,才問她:“什麼事情?”
“想必你在龍躍王朝的這些年,定對朝中的許多事物有了一定的人脈,而常欣凝自當上鳳百里的妃子以後,家人才逐漸涌出來,我想讓你調查一下他的家人,前段時間朝中的貪污案件定與她的家人有關,還想請你去調查清楚,最好是能得到切實的證據。”
靳如風一向沒有多問的習慣,只聽月素衣說完,就應下了。
待靳如風離開,鳳千寒看着月素衣許久,就在月素衣以爲他要說什麼時,鳳千寒也只是笑了笑說:“站這麼久,我真的覺察有些累了。”
月素衣一聽此趕緊攙扶着他往屋子裡走去,鳳千寒輕輕的說:“常欣凝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只怕做什麼事情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這個月素衣倒不怕,就握着鳳千寒的手笑着說:“你放心,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她做了就一定能查的出來。”
唯恐鳳千寒再擔心,月素衣扶着他進屋子裡安慰的說:“你要相信國師的能力,他可是你今後的大臣。”
果然,靳如風的能力不能小窺,短短几天時間就把常欣凝家中的事情查了出來,甚至於常家每日哪個時辰與哪位大臣結交的事情都能查的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竟然查出常家與別國的同贓,數目還不是一般的小,這一系列的案件結果,都讓月素衣震驚,縱然她早就認爲常見依仗常欣凝是妃子會在朝內貪污一些,卻不想私下裡竟如此的膽大妄爲,一時間她拿着這些罪狀,竟有點沉沉甸甸的。
夜色已經深了,滿天的繁星也遮擋不了夜空的黑暗,月素衣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夜景一時有些恍然,自來到這裡以後,似乎所有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開始,幸好自己在前世就習慣了明陰暗鬥,纔不至於如今變得狼狽,即使縱然如此,心裡還是奢望着平靜的吧。
不知何時身後有人走過來,慢慢的腰間纏繞上一雙手,月素衣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進他的懷裡,可能是夜色的安靜或許是月素衣真的覺得有些累了,竟靠在他的懷裡前所未有的滿足,連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安逸了許多。
這是第一次月素衣在他的眼前顯示疲憊的神色,往日裡她總是氣勢凜凜,似乎沒有什麼能難倒她的模樣,如今像個孩子一樣靠在他的懷裡,一時間,鳳千寒憐惜的看着她,溫柔的說:“許多事情如果不去過多的計較,那麼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是的啊,月素衣自是明白他的話語,只是對待常欣凝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不認爲她息事寧人,常欣凝就會放過他們,而她也明白鳳千寒說這些話是不想讓她過多的去勞累這些事,所以她什麼都沒有說的靠進他的懷裡任憑他抱着自己。
這些道理,鳳千寒又何嘗不清楚,他明白月素衣的性子,自然不會再過多的說些什麼,一時間,倆人望着窗外的夜色,靜靜的觀賞那靜逸的夜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