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不敢去,你認識我這麼長時間有見我怕過什麼的嗎?我去!幹嘛不去,這是爲百姓做好事,我一定要去。”
“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喔!不許反悔!誰反悔誰就是大壞蛋!”
“必須不反悔!我幹嘛要反悔!我還非去不可呢!”
蘇暖煙在心裡笑着藍彩蝶的單純,就知道用激將法一定能把她收服,如此心思純淨易猜透的人,怪不得靳如風遠在天邊還那麼的不放心她。
忽悠了藍彩蝶做自己的同盟軍以後,倆人就開始着手準備計劃,藍彩蝶很快就讓管家把京城各家各戶的收入都找了過來,這賬目普通人還真看不到,還都要歸功於前段時間靳如風爲皇上整理京城的百姓收入,纔去市場上挨家挨戶調查出來的數據。
她們倆算是徹底的沾了光,拿着這統計冊很快的就定下了名單,這首當其衝的就是京城首富,李文華。
李文華三十多歲年紀,最初是靠做玉石生意發的財,發財以後就開始經營生意,不同行業的他都有涉及,更在全國開設的有錢莊,可以說只要是花出去的銀票都印着他家票行的標誌,錢多的就連靳如風的統計冊上都清晰的表明着:“錢多如牛毛!”
這可是赤裸裸的誘惑啊,倆人毫不猶豫的就把李文華當做第一目標開始實行計劃。
早在現代蘇暖煙就有一顆沸騰的心,對古代出現的那些見義勇爲的黑麪俠客有着莫名的崇拜,而如今有了這個機會,她自是要好好的實現這個夢想,且不說爲受災的百姓做好事,最主要的是拿自己的功夫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也算是對自己的師傅有一個好的交代。
“不對,咱們是不是應該起個名字?”蘇暖煙看着這密密麻麻的計劃,不由的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什麼?”藍彩蝶一時沒有聽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
蘇暖煙就把卷宗捲起來說:“自古見義勇爲的俠者自會給自己一個名號,我們不如也找個稱號。”
“這個是好主意,那我們叫什麼呢?叫姐妹花?”
蘇暖煙鄙視的看着她:“這麼俗氣的名字,虧你能想的出來。”
“那你
說叫什麼?”
蘇暖煙不由的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部電視劇,主人公一樣是劫富濟貧的俠義人士,她拍拍腦袋,想了許久,最後一拍桌子:“就叫一枝梅!”
說完不由的在心裡祈禱着後世別說她這是在盜權,即使是盜權也是她先說的。
“一枝梅?”藍彩蝶嘀咕着這個名字,總覺得怪怪的,不由的推了推低着頭喃喃自語的蘇暖煙:“你確定叫這個名字嗎?我怎麼覺得怪怪的。是不是應該找一個比較厲害的名字。”
蘇暖煙瞪她一眼,在藍彩蝶心裡厲害的名字無非就那幾種,不是龍就是鳳,那樣俗氣的名字她纔不會使用。故此就嚴厲的拒絕她,分分鐘鐘不給她反抗的餘地,強制的把名字定下了。
就這樣,在烏黑的夜裡,一張桌子,兩個人,在幾句交談中,一枝梅就匆匆的在江湖中出現了。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點點繁星,偶爾有流星劃過夜空,爲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活力。在夜幕的籠罩下,倆個黑夜人,浮動與房頂之上,緩緩行走,動作如流水一般在夜色中穿動。
“你查到的李家應該是在這裡吧?”
蘇暖煙停下腳步抓住身後的藍彩蝶,只顧着行走的藍彩蝶一時剎不住車,撞到了她的背上,不由的叫了出來,嚇得蘇暖煙趕緊捂住她的嘴:“你嚷嚷什麼?真想把人都叫出來?”
藍彩蝶趕緊繃住嘴,用手示意她鬆開,蘇暖煙看她老實下來,纔敢慢慢的收回手。
然而,就在這時,腳下的院子裡出現一個人,形爲詭異,在院子裡東張西望的,背影看上去是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蘇暖煙怕身後的藍彩蝶在這關鍵時刻再出點什麼差錯,就緊拉着她往夜幕中躲,順着牆頭往大樹後面走。
那人在院子裡張望了一會兒,就走去屋子門口,這時,屋門開了,一個衣着打扮像是丫鬟的女子一看到門外的人,就細聲細氣的說:“你怎麼纔來啊!”
“美人,我這不是有事嘛!”
蘇暖煙不由得與藍彩蝶面面相望,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就只差撿起來砸人了,想必這說話之人就是李文華,早在調查
的時候就已經得知此男的最大興趣就是娶姨太太,家裡的妻妾多達十一個,如今看這模樣,是又與這家裡的丫鬟勾搭上了。
藍彩蝶小聲的罵着:“流氓,混蛋……”所有能罵人的字眼都用上了。
就這會兒呆怔的功夫,那倆人已經關上門,纏綿到屋子裡去了,蘇暖煙見這時機正合適,就拉拉藍彩蝶,從房頂跳了下去。
倆人貓着腰,順着牆角走至窗戶處,隱約聽到屋子裡不健康的聲音出現,羞得藍彩蝶滿臉通紅,蘇暖煙見她這模樣不由的笑了起來,降低聲音說:“你在這兒守着,我去別院看看。”
這一說,藍彩蝶急了:“幹嘛讓我在這兒,我陪你去前院不行嗎?”
蘇暖煙指指屋子說:“你在這兒守着那大胖子,我去找寶物,半個時辰以後,你就把這個扔進去。”
蘇暖煙遞給藍彩蝶的是一掛鞭炮,藍彩蝶一拿到手就笑了起來:“你可真壞!”
“這男人偷腥就要知道偷腥後的厲害,你最好一會兒去廚房找些油潑進去,等有些火勢了就跳到房頂,待我看到了,自然來找你。”
藍彩蝶忙不迭的答應,在內心一萬個爲這個計劃叫好。
蘇暖煙把她安頓好,就又潛入了夜色中,俗話說的好,站的位置高自然看的就遠,她穿梭在房頂上,把李家大院形形色色事件都看的清清楚楚。剛剛撞見的李文華與丫鬟通牀的事件就已經夠熱門了,卻不然更勁爆的還在後面。
“你快點,別等那死胖子來了就完了。”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你別在這時候提那死胖子,浪費感情。”
蘇暖煙擔在房樑上悄悄的把放在桌子上的青花瓷花瓶撈起來,而那牀上的倆人還在不停的做着運動,那地上扔下的衣服正是下人的男裝,而那一旁放着的高貴刺繡的粉色衫裙,就定時那女子的了。
那花瓶一拿到手,蘇暖煙就匆匆的從房間裡出來,到達下一個目的地,直到幾個房間都匆匆的走了一遍,能順走的絕不留下,能帶走的就一定收進衣服裡,到了最後渾身上下能裝東西的地方都塞滿了,背上的寶物更是多得連肩膀都快壓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