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很重要,你們一定也會感到重要的,這件事情就是……”
就在這個時候,樂錦拼盡全身力氣,擺脫士兵的束縛,從身上掏出一個飛鏢,直接插向了小紅的心臟,小紅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咚咚咚狂跳幾聲,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樂錦,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樂錦自然是馬上被士兵再次擒住。
南宮景一探小紅的鼻息,憤怒的看着樂錦,
“你殺了她,你來說“
說着便毫不留情的再次扼住樂錦的下巴,樂錦笑得悽然,主子,我爲你保住了秘密,
“說,她準備說什麼?”
樂錦閉上眼,“我是,不會說的,要殺便殺。”
南宮景見此,給南宮遠使了一個眼色,南宮遠領悟的走到樂錦的身邊,將樂錦提了起來,然後一把扔到了地上,樂錦當場吐出一口血來,還沒等樂錦反應,南宮遠便又是一腳踩了上去,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例外。”
樂錦好笑的吐一口血,“那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
南宮遠可氣的便是一腳踩在了樂錦的手腕處,“啊”樂錦當場叫出聲來,南宮遠怒氣衝冠,
“你以爲我不敢嘛,你對我大哥做的一切,死一百次都便宜你了,說,她準備說什麼?”
“我是永遠都不會告訴你們的,你們有時間想這個還是去想想怎麼救你們的皇上吧,”
樂錦說着,頭扭向一邊,然後咚的一聲,撞在了地上,幾人一驚,樂錦的額頭已經流出血來,觸目驚心,眼睛也漸漸閉上,
樂錦感覺眼皮很重,很重,身子很輕,自己就要死了吧,真好。這樣主子應該就不會擔心,有人再泄露出秘密了吧,等那份聖旨一到邊關,另一番局面就要展開了,主子應該又會穿上盔甲,馳騁沙場了,只可惜,從來自己都沒有在戰場在看到主子的颯爽英姿。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樂錦的臉上慢慢浮現出笑容來,眼睛已經閉上,但是她的眼裡已經出現了很多年前的場景,那個時候,主子穿着一身紫衣,將她抱在懷裡,踏着飛而過,頭上的一撮頭髮柔軟的搭在她的臉上,她擡頭,第一次見到如此好看的男子,第一次卸下心房,醉倒在他魅惑的眉宇和眼睛裡,這個男子於她最需要時救起自己,她發誓從此定不負這個人。
畫面一轉,她的眼前出現了另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對她說,這是河燈你竟然都不知道,她搖搖頭。那個男子又說,快,許願。她閉上了眼,從此,真的閉上了眼。
“二哥,她死了。”
南宮遠說道,南宮景一驚,“怎麼會?磕在地上就這麼死了?”
那也太容易了吧,也太便宜她了。
“恐怕她身上還有別處有傷,”
南宮遠說道,的確,剛纔將樂錦踢到在地那一刻,樂錦是背朝地,身上的銀針因爲這巨大的衝力,深深的刺了進去,這纔是主因。
“二哥,現在怎麼辦?”
南宮遠問道,南宮景搖搖頭,“如果真的如她們所說,寧香蘭死了,沒有解藥,那麼大哥”
後面的話南宮景沒有說,南宮遠卻是不相信,
“不會的,大哥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我們還不是有云燎嗎?”
對,
雲燎,這個天才大夫,南宮景也是眼神一亮,幾個人刷刷的向雲燎看去,雲燎正和一堆太醫在爲南宮曦診治着。雲燎擡起頭來,
“還是先將這裡處理一下吧,皇上的病,我們要慢慢調查。”
南宮景點點頭,因爲他也有看到,南宮曦有些呆滯的看着這一切,於是一揚手,讓士兵開始處理。雲燎則是對南宮曦說道,
“皇上,皇上我們現在去牀上休息,好嗎?”
南宮曦沒有聽進去,南宮遠走過去,“大哥,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你醒醒,醒醒啊”
南宮遠搖晃着南宮曦的身子,雲燎見此,打下南宮遠的手,
“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會影響到皇上的。”
南宮遠這才老實,“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雲燎嘆了一口氣,“慢慢來,不能刺激到皇上,要找出這病因,和控制皇上的香料,香料纔是關鍵。”
“好,我聽你的,但是你一定要把我大哥治好。”
雲燎點頭,“我盡力而爲。”
又是又對南宮曦說道,
“皇上,我們去牀上躺下好嗎?”
這回,南宮曦聽進去了,點點頭,雲燎伸出手,扶起南宮曦,向牀邊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廳裡,樂錦的屍體,寧香蘭的屍體,也已經處理了出去。
走到牀邊,雲燎便叫南宮曦躺在了牀上,開始冷靜的查看着南宮曦,南宮曦的眼神很空洞,太空洞,像是什麼也沒有一般,雲燎一時也是無措。
“怎麼樣?”
這個時候,南宮景問道,雲燎只好說道,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用香料控制人,之前也是聞所未聞,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破除纔好,不過,找出這控制皇上的香料一定有用,所以,現在我們首先就是要找出這香料藏在了哪裡。”
南宮遠和南宮景點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我馬上安排人查找,不是在寧香蘭的宮裡,就是樂錦的宮裡,或者這養心殿。”
雲燎想了想,
“不,應該就在這養心殿裡。”
“爲什麼?”
南宮遠問道,雲燎說了這輩子最沒底氣的一句話,
“直覺。”
“直覺?”
南宮遠和南宮景驚訝的問道,雲燎點點頭,“對,直覺。”
“那好吧,我們就先從這養心殿開始查起。”
於是乎,南宮景開始安排,雲燎轉過頭看向南宮曦,南宮曦已經睡了過去。
“雲燎,你說剛纔那個宮女最後到底想說什麼了?”
南宮遠也在牀榻上坐了下來,一臉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雲燎嘆一口氣,
“這恐怕只有皇上清醒了才知道,又或許,永遠都是一個迷。”
“雲燎,你現在說話都這麼神神叨叨的嘛。”
雲燎瞪一眼過去,“你懂什麼。對了,你們追查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就像之前說的,逃了一個紫衣人,剩下的都死了,不過那個紫衣人武功真是高,要殺死他,當真不容易。”
雲燎點點頭“這些人都是衝着趙將軍來的,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想致趙將軍於死地了?”
雲燎陷入沉
思。
“主子,我們馬上就要出城了,”
紫衣男子點點頭,“終於要離開大源了,下一次再入大源,我們就是這裡的主人。”
小白小藍點頭,“是”
於是三個人向城門走去,城門口,一羣士兵見到紫衣男子,便補了上來,紫衣男子倒是不慌不忙,小白小藍也是嘴角一勾,三個人就那樣直接迎了上去,然後輕而易舉的將士兵們打到,出了城門,出城門不遠,便見一人在一亭子前等候,亭子旁還有四匹馬,馬上乾糧充足。
“主子”
那人一拱手,紫衣男子走上前去,翻身上馬,
“馬上回去。”
“是“
幾個人翻身上馬,隨着紫衣男子揚長而去。
這邊,雲燎一拍大腿,
“有了”
南宮遠嚇了一跳,
“雲燎你幹什麼了。”
雲燎直接說道,
“二哥說過,這羣人是外來人,外來人又那麼想置趙將軍於死地的,而且李公公也說了,她們不是本朝人,你說,還會有誰?”
南宮遠一頓,“哦,你是說,誰啊?”
雲燎嘆了一口氣,白了一眼南宮遠,
“你忘了,我們在軍營時,聽說過什麼?”
南宮遠搖搖頭,“聽說過什麼啊?”
“那你知道趙將軍爲什麼折兵七萬?”
南宮遠一拍大腿,“這個我知道啊,因爲朝廷派援兵不及時嘛。”
雖然這個也的確是,但是,雲燎搖搖頭,
“還是我告訴你吧,因爲,趙將軍斬殺了斬宇的弟弟戰天好,斬宇大發雷霆,不講兵法,向趙家軍行卑劣的戰術。”
南宮遠這才恍然大悟,“雲燎,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是斬宇做的?”
雲來哦點點頭,“很有可能,你想既是外來人又是他國人,還一心想要趙將軍死,不是斬宇是誰?”
“雲燎,你分析的果然有道理。”
這句話卻是南宮景說的,不知不覺,南宮景一驚回到房間。
“但是這斬宇爲什麼要這麼做了?他明明有機會絆倒大哥的,這樣不是更簡單,爲什麼又,這麼多此一舉,大哥一到,殺死趙將軍豈不是更容易?”
“也許這個斬宇很自大,他只是想要趙將軍死,而至於大源,他想趙將軍死後自己打進來,真正的成爲大源的主宰。這樣說來,他也還算有點將士之風。”
南宮遠呸了一聲,“什麼將士之風啊,在後面做這些事,算什麼好漢。”
雲燎卻道,“聽說他們國家的皇上已經停了他的兵權,也許他殺了趙將軍,以此爲戰績,要回兵權也未嘗不可。僅憑他的勢力,要絆倒大源不易,他心裡也明白,所以先將趙將軍置於死地,是最好的辦法。”
南宮景點點頭,“雲燎分析的很有道理。”
更甚的是,將士爲國賣命,一腔熱血,斬宇是想通過這些讓南宮鄴懷疑趙灼,再殺趙灼,就像他之前的計劃一樣。這樣,將士的心死了,哀莫大於心死。這樣再斬殺,便是殺心殺身,更有成就感。也更好的爲斬天浩報了仇。
“這麼說來,那趙將軍現在豈不是很危險,他們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手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