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聽說終南山就有一株神妻草,欣喜若狂,每天帶着一家老小再召集一些昔日的老友在終南山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搜索了一遍。但卻是一無所獲。
那日,司命姍姍來遲,趕到終南山時已經滿頭大汗了,以夏笑着拉過司命星君,“怎麼了?怎麼滿頭是汗啊?被狗追了?”
“你……我可是司命星君哎!論輩分你要尊稱我一聲叔叔!你怎麼這般無理。”司命瞪着以夏一眼,叉着腰指着以夏哼哼道。眼睛一轉,差點把正事忘了,訕訕的跑到以夏的耳邊,說“跟我來~”抓起以夏的手往別處去。
“叔叔~~~我們不約!”以夏轉過頭,好整以暇的看着司命。
司命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正事!!你還想不想以浮醒過來啊?”聽到事關以浮,以夏不由的嚴肅起來,心裡還在誹謗道“暫且放過你,等以浮醒了,我在收拾你!”
一身戾氣的以夏站在東霓宮外,後面是匆匆從終南山趕來的司命,氣喘吁吁的趕過來。
“以夏,以夏你聽我說,不要衝動,辦法我們在想想~”司命急得在旁邊跺腳。
話還沒說完,以夏就已經衝過去了,司命腸子都悔青了,就不應該跟他說之白把神妻草摘回去了。現在怎麼辦,以浮到現在還沒醒,以夏不能也載個跟頭啊!
“之白,你給我把神妻草交出來,你知不知道以浮到現在還在躺着,既然你被禁足在東霓宮裡,那就不勞煩你走出來了!”說着就提劍刺向屋裡。
劍氣相對。待灰塵散盡,以夏的前面之白亦是提劍指着以夏,司命剛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面,急得直跺腳。
以夏失去理智了,腦子裡滿是之白提着劍、以浮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以夏怒吼一聲,刺向前面的之白,在劍與之白還有一指之間的時候卻被一顆石頭打偏了。血慢慢的滲出來,染紅之白的一片白衫。
以夏轉頭看着來人,不由的睜大眼睛,“符……殤!你爲什麼會在這?”
驚訝的不止以夏司命,還有之白。
“符殤,好久不見!”之白的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不問世事的凡人魔君倒也管起了這些事啊~”
“凡人……魔君?”以夏疑惑不解道。
符殤看了一眼以夏,“來不及解釋了~以夏你快隨我回終南山,以浮好像出了點狀況!”符殤急道。
“以浮怎麼了?”以夏和之白異口同聲的問道。
以夏瞪了之白一眼,說“你沒有資格關心她!”
轉身和符殤司命一起奔向終南山。
之白低頭看了一眼,偏在心口的劍傷,他用手指抹了一把血,真漂亮。血紅的長裙隨風而動,其實他早就看透了,再狠唳的色彩都沒有辦法遮住清澈見底的眼眸。
之白想起那個靈動的小孩,不由的淺笑,但隨即想到符殤剛纔的話,笑容慢慢的凝聚起來。
以浮~對不起!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