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暖思淫*欲。
日子一天天過着,魏瑜便想起了自己快死時侯的願望。
她覺得,如果不實現的話,簡直對不起穆蘭的救命之恩。
更何況,她始終對李元睿有心理障礙一事抱着懷疑的態度,她想驗證一下。
如果成功,嘿嘿……撲倒美男一枚,也不枉她穿越來了一回……
於是,她挑了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趁着打雷的功夫,只穿着寢衣,跑進了元睿歇息的書房。
他已經睡下了,見她進來,詫異地看着她。
“爺!”她叫道。
“怎麼了?”李元睿坐起身來問。“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我害怕。”她望着他,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打雷而已,你以前不是不害怕嗎?”李元睿問。
自從她好了以後,李元睿似乎對她沒那麼嚴厲了,說話的語氣不經意就流露出一種寵溺感。
這讓她覺得自己的計謀即將得逞。
“轟隆隆!”一聲炸雷!倒真把魏瑜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往他那裡一撲,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就是害怕!”魏瑜仰頭說。“爺,我想跟你一起睡。”
“……”李元睿渾身一僵。
“好不好嘛?”
“……害怕的話,就在這裡睡吧!”李元睿語氣有些僵硬。
“好!”她掀開被窩就鑽了進去,一頭扎進他懷裡,環着他的腰身。
她就不信,軟香溫玉在抱,他能睡得着?
她感覺到李元睿渾身僵硬,然後呼吸急促,開始發熱……
以前也和他同牀共枕過,他可沒這麼強烈的反應啊!
魏瑜心裡竊喜,更加故意地磨蹭他,心裡在呼喚着:“這種天氣最適合做這種事了!來吧……來吧!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然而,他突然抽出她枕着的手臂,然後將她的手從他腰上挪走,放了回去。
再然後,他起牀了。
尼瑪!不是吧?
“爺……你怎麼不睡覺?”魏瑜假裝睡意朦朧地問。
“我突然想起還有公文要看,你睡吧。”
“我一個人睡害怕!”
“別怕,我就在這裡陪着你。”李元睿說。
哼!公文你妹啊!
“哦……好吧……”魏瑜難過了,翻過身,背對着他。
感覺他扯被子給自己嚴嚴實實捂住背心,然後便去了書桌那邊。
……
這孩子果然有病!病得不輕!魏瑜很嚴肅地想。
然而,事情經常會遇到神轉折。
就在她以爲睿親王殿下要一輩子不近女色的時候,有一天傍晚,炫歌臺那邊傳來了動聽的笛聲。
悠揚婉轉,低沉時柔情似水,高亢時魚水相歡,李元睿一聽到,便如同着了魔一般往那邊走去。
然後,那位住在炫歌臺的元珍姑娘,就奇蹟般地成爲了李元睿的心頭肉。
福伯說,那女子吹奏的曲子,是前皇后以前最愛的吹奏的曲子。李元睿循聲而去,見一白衣女子站在炫歌臺上,手拿玉笛,如神如仙,不染一絲塵埃。
雖然她出自風塵,但是魏瑜知道,她有那種氣質。
因爲元珍的“元”字犯了李元睿的忌諱,她被改名叫做“顏珍”。
顏,是她的本姓。
若是個舞女,誰管她叫什麼?
只有真正成爲重要的人,纔會有改名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