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每晚折騰她半宿,有時白天被他逮着,也要將她蹂躪一番,她真的會腎虛好嗎?
她沒事就跑到昭歌那裡躲着,再不然就跑到湯山天泉裡面游水玩。
有時宋香織及靜香也會藉着身體不好或是什麼繡花樣子之類的事找她去,她也樂得四處走動。
反正就是不能和他老膩在一塊,要不然,她覺得自己早晚會死在他手裡。
李昭歌的性情很冷,但腦子卻很清楚,凡事看得通透,看得開。
一個公主,本應是天之驕女,看她的姐姐妹妹們,李昭靖那天大地大老孃最大的性子就不說了,李昭月、李昭玉那樣的,也不失公主本色。
像她這樣清冷的性子,魏瑜一邊心疼,一邊愧疚着。
所以,她總是想方設法讓她高興,給她講冷笑話,和她一起逛園子,有時拉着她偷偷跑去校場,調戲調戲玄驥,看看將士們操練競技,昭歌明顯開懷了些。
這天,她們在逛園子的時候,竟遇到了書香。
這位書香見到上位者,該有的規矩是有的,但骨子裡,就是有種不亢不卑的感覺,讓人覺得她對你的尊敬只是表面上的,她並不怕你。
可見她是有底氣的。
她的底氣,自然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之上。
所謂的實力,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權力及財力,二是武力。
在這個年代,武力又比財力更重要。
例如魏瑜,在炸毛的李元睿面前,隨時擔心自己會被他一巴掌拍死。若是她身負絕世武功,她還怕個毛啊?
書香是三公主從小訓練的死士,刀劍騎射無一不精,暗器用毒,無一不會,惹惱了她,直接一巴掌拍死跑路就是了。
誰要是有個這樣的丫鬟,也怪讓人無奈的。
可是她卻對魏瑜說,她想回到她身邊,做她的丫鬟。
“爲什麼?你和靜香同是西北來的,又素來有情意,怎會舍她而就我?”魏瑜問。
“道不同,不相爲謀。”書香倒是說得坦誠,並不見半分背後跳槽的羞怯。
“道不同?”魏瑜挑眉。
“從靜香選擇做皇上的妾侍,而我選擇了做個丫鬟的時候,道,就已經不同。”書香簡單地說。
魏瑜想了想說:“那,你對我有什麼要求?或者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幸福。”書香說。
“幸福?”魏瑜挑眉。
“奴婢是個不幸的人,不知父母是誰,甚至不知自己爲什麼活着。”書香說。“但是我是個人,我渴望得到幸福。因爲娘娘曾經承諾過我,所以,我希望回到娘娘身邊。”
魏瑜回憶了一下,貌似當初,好像真的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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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本事,你完全可以離開,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沒必要臣服於任何人。”魏瑜審視着她。
“三公主於我,乃再生父母,奴婢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三公主的事情。如果要離開,奴婢希望,是娘娘親自赦我離開,而不是逃走。”
頓了頓,她又說:“當然,娘娘不會無緣無故赦我離開,所以,以後,書香會盡心盡力爲娘娘辦事。奴婢相信,奴婢會對娘娘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