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每天都會親我,現在都不親了。”她紅着臉小聲說。
李元睿“噗嗤”一聲笑了。
整個書房彷彿都粲然一亮,漬漬,當真是個一笑傾天下的貨色!
“怎麼,想我親你?”李元睿托起她的下巴,一臉玩味。
魚兒的臉皮再厚,也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姑娘,當即臉紅了,扭頭就要走。
只覺身子一滯,她就被他拉了回去。
“其實,爺也想親你……”他的眼神變得極爲幽暗。“不過,大還丹的藥性未除,爺如今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所以,你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
魚兒怕怕地看着他。
“不過,的確好久沒有親了……”他看着她那嬌嫩的小嘴,終於忍不住親了下去。
軟軟的,香香的,令他崩潰……
這個磨人的小傢伙!
他上輩子一定是害她被水淹死了,這輩子纔會成天泡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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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上無非是吃吃喝喝玩樂,其中最重要的,是安保問題。
來的人都是皇子公主,一點差錯不能出。
魏瑜首先將絃歌臺的地形想了一遍,它位於王府右翼,但與外圍牆中間還隔着一片水系花園,賓客活動區還離得更遠。
以這個年代的武器來說,從王府外面遠程暗殺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有刺客,那就只能混進王府了。
混進王府的途徑很多,唱戲的,送菜的,混在客人中間的,甚至可能發展府裡的內奸。這個還真的不好防範。
所以,該嚴查的要嚴查,但根源上還得從暗殺方式上考慮。
對於那些殺手來說,暗殺的方式有一百種,但總結歸納起來,無外乎三種,一種是毒殺,一種是暗器,還有則是無人處直接勒死或者推進水裡之類的。
……
……
考慮周全了,魏瑜將李楠、張九福,管廚房的王媽媽、管園子的的張候等等府裡管事的十餘人,以及裴如、宋香織、顏珍三個李元睿的女人都叫到前院議事廳,正式開始籌備此事。
說起來,因着李元睿一直不在的緣故,魏瑜參加過許多次皇室的各種聚會,但還沒自己籌辦過呢!
其他人都早早到了,包括顏珍。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開導了自己一下,魏皖就回來了,魚兒這會看她順眼多了,讓她坐在宋香織的下首。
她也不推辭,就坐了。
宋香織扭過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魚兒瞥了宋香織一眼,她便稍稍收斂一些了。
要說這個宋香織,自從救了她的命,她就對魚兒言聽計從的,一副要跟她聯手排擠裴如的架勢,魚兒有時候也挺無奈的。
裴如是最後一個到的,一眼看到魏瑜穿着一身嶄新的鵝黃色春裝坐在議事廳唯一的主位上。粉雕玉琢,一團稚嫩的孩子氣。陷在那爲男人量身定製的雕刻蟒紋太師椅上,像個坐了大人凳子的孩子。
裴如露出微微的笑意,走過去,說道:“我來晚了嗎?”
“還好,勞煩如平妃又跑一趟!”魏瑜也微笑說。“入座吧!”
此時,偌大的議事廳裡,其實只有魏瑜、宋香織、顏珍坐着,其他下人都站着。